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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但凌萱草卻是臉色大變,她只是一個希望過自己喜歡的小日子的少女,只是一個將自己的男人和家庭看得最重的小女人,她的國家觀和民族意識,以及文明認同意識都與李書然相差甚遠,所以她很有些惶然地道:然,你不會為了這口氣就加入了那些反抗組織吧?”

墨軒一愣,反抗組織?

“班長,怎麼回事?什麼反抗組織?”

凌萱草倒是沒隱瞞,很有些沒好氣道:“國內那些所謂革命派的反政府勢力組織唄,現在我們東部星空聯盟留學生比較集中的地方都有這些組織派來的人對留學生進行招攬,宣揚什麼革命思想,我有幾個認識的同學已經加入了,並且志願回國參加反政府作戰,我可不希望書然腦袋一熱也志願回國作戰什麼的,要知道,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從國內出來的,現在國內打成一團漿糊,書然回去做什麼?作死麼?”

在凌萱草氣急敗壞的話語中,李書然沉默不語,墨軒卻很是吃驚:“啊?還有這回事啊?阿妮加德恩方面不管嗎?東部星空聯盟駐阿妮加德恩的官方人員不管嗎?”

凌萱草氣道:“別提了,聽說政府向阿妮加德恩當局抗議過,但阿妮加德恩當局卻以學生自治為藉口不聞不問,並且阻止政府駐阿妮加德恩人員進行相關干涉,也因為這樣,學院裡的反政府派強勢得不得了,那些人和國內那些官宦子弟們組成的團體鬥得很兇,我一直勸書然別攪合進去,尤其別接受那些反抗組織的招攬,墨軒,你可得幫我勸勸他!”

言者無心,聽者卻有意,墨軒從凌萱草的話中吃驚的發現了很多問題,比如阿妮加德恩對東部星空聯盟國內內戰的態度上,顯然是傾向於支援反對派的,至少有人有這一傾向,學生自治?開什麼玩笑,這種明顯拉偏架的藉口也太拙劣了吧?

“放心吧班長,我不會放著書然不管的。”想了半天,直覺其中水很深的墨軒斜了李書然一眼道,雖然他對於政治啊,鬥爭啊之類沒什麼實際參與經驗,但前後兩世,對這方面的瞭解卻是不少,在沒有探明情況前,最好在暗處蟄伏這一點還是知道的,別無意間成了別人的炮灰。

而李書然這小子屬於情緒化很重的傢伙,真要憑著一口氣去趟渾水,還真是有可能,的確得勸勸,墨軒才不相信,李書然這小子真的知道什麼叫革命。

凌萱草也是知道李書然很聽墨軒的勸的,聞言似乎鬆了口氣的模樣,而李書然則撇撇嘴:“我又不是小孩子,懂得分辨對錯的好不好。”

墨軒聞言嘆了口氣:“這不是對錯的問題啊,書然,你知道什麼是革命麼?真正的革命。”

第二零一章 革命導師?

真正的革命是什麼?這個命題非常大,有很多人進行過註解,有很多人進行過概括,既有廣義的,也有狹義的,既有暴力範疇的,也有和平範疇的,既有真革命,也有偽革命,既有貴族革命,也有平民革命……

但拋開一切華美的讚美和惡毒的詆譭,摒棄一切外在的表現直取核心,總結起來不過兩個字:改變。

生命不斷進化,對自身和周圍的要求也在不斷改變,天性註定了智慧生命不能安分,在進化的同時也日益增長著對進一步發展的渴求之心,注重實際情況的時候,這種渴求就可以用褒義詞來修飾,那叫進取,而在忽視實際情況,在自我發展的同時破壞了平衡,那就得用貶義詞來咒罵,那叫貪婪。

而革命,往往就是因為增長的渴求和滯後的調適,甚至是阻礙的落後的貪婪相互碰撞,不可調和的矛盾爆發產物,其中最為激烈的,自然就是暴力革命——充當智慧生命群體中領頭羊地位的統治集團,因為貪婪的緣故,遏制了進取,只顧滿足自我的情況下發生的顛覆行為——既然舊的讓人無法忍耐,自然要換個新的,無論是制度,還是領導者,抑或是統治集團。

當然,這種顛覆到了最後,得到的是好結局還是壞結局得另算,畢竟事實並非千篇一律的教科書,大多數革命行為只是大多數人不滿的總爆發,是歷史的必然,可暴力能夠毀滅舊有關係,卻常常缺乏新的、更正確的替代品,所以才會有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言論,歸根到底,革命除了在物質上進行改變,更重要的是在精神上、思想上的改變,這也是最難的。

所以,墨軒才會問李書然,到底明不明白革命的意義,若是明白還堅持,那墨軒也就失去了勸阻的立場,但如果李書然不明白,那自然要先想明白才可以。

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也從來不會溫情脈脈,李書然不僅是他的好友,他還是家裡獨苗,還是凌萱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