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圍之內,想象力之外。而更加離奇的法則能力則是在想象力之內,理解範圍之外。光是這些已經足夠讓人頭疼,但是跟著卻又聽到了一個名為命運編織者的,想象力之外,理解範圍之外的存在。
在聽到這個存在的第一時間,自己幾乎就有種崩潰的感覺。可是秋羽的淡然與冷靜,卻如同實質的依靠般,讓自己和這裡的其他人都又在崩潰之前,產生了一種,這種東西不值得大驚小怪的錯覺。
可是仔細想想的話,受秋羽感染的冷靜實在太不自然了。在一個能掌握命運的存在面前,任何人除了無力的嘆息與順從外,只能作著自我安慰般的渺小反抗,而秋羽居然是一點點的試探著對方的目的,力量方式,甚至是力量的缺點,而試探的方式,竟然還是最先建立在對方能否窺視、控制思維的基礎上……
不要說秋羽真的做到了現在的程度,就是自己光聽,都已經有種恍如夢中的感覺……這種超越常識與超越常識的對決,已經使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出現理解不能之後,由拼命理解變成了只希望掠過過程,儘快聽到答案。可是在聽到秋羽現在的話之後,蘇昊被“還是要幫我忙”幾個字,徹底從秋羽帶來的冷靜中掙脫出來。
蘇昊現在才意識到,原來秋羽的淡然與冷靜既不是有目的的偽裝出來,也不是為了安撫自己這些人才存在,而是……那個讓自己覺得不可理解,無法反抗的命運編織者,卻被他將當作是一個需要打倒的對手,或者可以合作的人……秋羽一開始就是把自己放在了和對方對等高度考慮著一切啊……
“你的信心到底從何而來。”蘇昊還有無數的問題,但既然秋羽能做的事情,自己有很多都根本不可能做到的,所以也就顯得無關緊要。但是現在的這個問題,卻是無論如何都想知道的。
秋羽當然知道蘇昊所謂的信心到底是指什麼,偏頭微笑道,“答案我早就告訴你了啊。”
蘇昊苦笑著搖頭,“我沒你那麼厲害,能透過一個小小的提示就舉一反三的想到一切答案,能回答的話,你還是直接說吧。”
“心態啊。”秋羽的笑意變得更加濃郁起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說過,我把這場遊戲當作遊戲在對待。不管對方有多強大,只要出現在遊戲裡,他們就不過是等級高點,裝備好點的玩家。雖然現在來看是厲害裡點,技能詭異了點。但就本質來說,都不過是我只要投入時間,就能達到的程度。現實裡因為干擾的條件太多,別人能做到的自己不一定能做到。但遊戲可是很公平的東西,只要一直玩下去,達到的終點總會相同。所以因為每一個玩遊戲的人在潛意識裡都知道這點,你見過哪個新手的玩家被一個一百級的玩家幹掉後,這個新手玩家有崩潰得失去鬥志?”
“啊,我被激起鬥志了。”錢笑摩拳擦掌的叫著,“要是我的話,一定會以將來能幹掉這個一百級的混蛋,拼命練級。”
“這就是現實中和遊戲中的差別嗎……”蘇昊低頭沉吟片刻,再抬起來時,已經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那麼你已經確定了對方是需要你的幫助,才會先幫助你的吧?”
“大概是這樣。”秋羽緩緩點著頭,“既然已經到了瞭解得差不多的程度,也不用太麻煩。既然命運編織者借傑克和庫侖之口與我交流,我也直接把想知道的關於命運的一切問題,直接借和他們說話的方式問出來。這樣做,其實是在逼他表態了。”
“回到先前說的兩種沒有和我直接交流的可能。我用各種隱晦的方式和傑克、庫侖兩人交談關於命運的東西,如果命運編織者確實做不到和我交流的話,就會用他的力量透過我們已經建立起來的溝通規律告訴我。這裡經過我對命運力量的說明,女遊民的出現和獸化變異人的一系列事件,組合起來的答案就是,他沒有懼怕的東西,不能和我直接交流並非不能,只是因為做不到……”
“再等一下。”錢笑皺臉道,“我知道您說的一切是儘量想讓我們聽懂,不過從前面起,已經有很多地方不是聽不懂,就是聽懂了也沒用。所以您就不要再詳細解釋您的每一步的計劃了……和命運編織者交流的暗語也不要說了,我估計那又是一個能把我們埋掉的深坑。現在我只想知道,命運編織者到底需要你幫他做什麼,而他又能幫我們到什麼程度。”
秋羽無奈的攤手道,“我能透過所謂的暗喻,知道他是因為有畏懼的東西不能交流,還是他做不到,是因為答案只有這兩個,非此既彼。可是他需要我幫他做什麼,這就不是依靠擁有無數種可能的暗示就可以知道的了。不過他能做到什麼程度,透過這些早就被奧多尼奧定性為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