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笑還蘇昊一個鄙視,“當然是最容易讓我們理解的邏輯順序。要是照時間順序來講,你現在已經完全聽懵了。所以,拿錢來。”
蘇昊感覺自己確實已經有些懵了,“拿什麼錢?總司令可是說過,不會回答我不懂的問題,可沒說過在我問了,他又回答了的情況下會收費。”
“誰說是替大師要了,是我回答你的問題的收費,一共五百元。”
“你還惦記著啊……”
“好了,課間休息結束。”秋羽笑著替被錢笑引得越來越不像個鐵血軍人的蘇昊解圍,“剛才說的是命運編織者做的事情,下面繼續回到我做了哪些事情的話題上。”
“因為對方要我看到的部分,不一定是真實的部分,所以在接觸傑克和庫侖兩人後,我開始以自己的方式試探命運編織者的力量。”
“首先,對他們多次提到命運,並且把一切涉及到運氣的地方全引向了命運的話題。不管多麼老道的演員,在接觸到與自己相關的話題時,身體都會出現輕微的反應,這是一種本能,只能控制但絕對無法消除。我以此為出發點,確認他們的反應,排除掉了命運編織者附在他們身上,或者直接把他們作為傀儡控制的可能。當然,透過這一點並不能達到完全排除的程度,但是加上命運編織者表現出來的善意就足夠了。”
“在排除掉直接操控人類的力量後,接下來要排除的,就是我前面所說,製造幻覺的力量。因為幻覺可能是被加入現實之中最不經意的微小地方,自己的話,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察覺到。而要把看到或聽到的每一句話都和身邊的人進行確認也很不現實。所以想從過程中來確認這點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我就透過觀察結果的方式來確認。”
“在明確了命運編織者眷顧著我的情況下,他必然希望在自己可控制的範圍內給我帶來勝利,而他的力量也在於特定範圍的作用,所以不管他是善意或是惡意,都不會願意看到我走上超過他控制的道路。在我忽略了聚居地裡,透過科學家之口提到的收音機這一暗示之後,我可以預見的範圍內,跟上傑克的步伐就是他安排的唯一一條命運之途。如果我繼續故意不走這條路,也許他還會再編織出其他的道路。不過,跟著傑克走,可以看作是我和命運編織者都覺得不錯的一條道路。如果我放棄了這條道路,也許他替我編織的下一條道路,將會是我不喜歡,但又迫於外力必須去走的。在此之前,我透過前面的行為反饋了一條讓命運編織者產生了思維慣性的資訊給他——即使我意識到了道路是他替我安排,但只要這條道路讓我也喜歡,我就會毫不猶豫的走下去。”
“這個思維慣性,加上我多次在傑克和庫侖面前提到命運,算是向命運編織者回應我已經知道他的存在,再加上我繼續選擇了跟上傑克的這條道路,讓命運編織者確定我會按他的編織的道路順利走下去,這樣就使他不會在準備其他的後手。這裡順便說一句,現在我對命運編織者的試探進度是,他直接控制人類的可能性為零。可以觀測到思維活動的可能性為百分之五十。因為能隨時編織糾正命運的軌跡,所以可以看到和聽到我行動和語言的可能性為百分之百。想和我建立起聯絡卻沒有直接和我交流,沒有直接和我交流的能力可能為百分之五十,受監管者或者法則的影響,能直接和我交流,但卻不能這麼做的可能性也為百分之五十。”
“在跟上傑克出發後,因為剛剛說到的幾點原因,讓命運編織把精力放到了之後的地方,這就方便了我對他近一步的試探。為了將效果發揮到最大化和重要性,所以試探的第一步就是,他是否能看到我的思維。換種說法,如果命運編織者連我的思維都看不到,那麼製造有明確指向性的幻覺,也是不可能的。”
“傑克和庫侖兩人和我的關係大概相當於僱傭關係,所以在我們三人中,我的意見佔據主導地位,如果我有什麼突然改變行程的想法,必然會讓命運編織者只能以他的力量從其他地方干預。這樣,即使不能確定他的力量具體方式,但是卻能透過我是否受到他直接作用於思維的影響來判斷,他是否有窺視思維,和影響思維的力量。”
“到底怎麼做的?”奧多尼奧已經壓抑不住發暈的大腦,開始變得焦躁起來。秋羽的思維複雜度,已經快要到達他理解能力的極限。
“冷靜些,其實條件達成之後,方法是很簡單的。”秋羽用食指點著自己的腦袋,“我用半天的時間確認了路上的平靜之後,在第二天,利用自己意志不夠堅定的弱點,在心裡打起了退堂鼓,打算退回到聚居地裡。我相當瞭解自己,如果沒有外力干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