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一驚，大喊一聲。“你想找死啊？”

雪顏跑過去抱起那小女孩。這時那馬已經離她們只有一步之遙，雪顏面色一變。“遭了。”

眾人屏息，看來這個小奴才今日就要死在這馬蹄之下了。

敏毓心中一慌，喊了一聲。“顏嫂嫂……”

就在這火光閃電之際，那匹馬突然長撕一聲，竟被人一掌劈下，足足飛了一丈之遠。那馬匹上的人跟著那馬飛出一丈，頓時摔下馬背，一口鮮血從嘴裡噴出。

眾人皆是一驚，好厲害的武功。是誰？

雪顏驚魂未定，抬頭之際，只見一個白衣男子站在自己面前。長髮微飄，一雙墨色的眸緊盯著那騎馬者，滿臉怒色。

雪顏看了他半響，竟認出了他來。面色一怔。是他？當朝武狀元，戰雲霄？他為何會在這裡？

戰雲霄看著那人，輕吐一聲。“還不滾。”

那人從地上爬起，一雙手佈滿鮮紅的血，教人觸目驚心。而那馬早已在摔飛在地時就已氣絕，一口白沫在嘴裡吐出。眾人不忍再看，皆是紛紛轉頭望向別處。

雪顏心中一嘆。微搖了搖頭心裡有些同情起那人馬來。此人在街道上縱馬也實在太不應該了，果是自作自受。抬頭看他，道了聲謝謝。

戰雲霄淡道：“不客氣。”

小女孩哇哇地哭著，彷彿受了不小的驚嚇。這時候一箇中年婦女跑上前來一把將那孩子摟在懷裡，哭著大喊一聲。“明月你嚇死娘了。”

“娘，我好怕……”小女孩抽搐著抱著自己的孃親。

雪顏微笑了笑，走沒幾步聽到身後傳來那婦人的聲音。“多謝小公子出手相救，多謝小公子？”

雪顏微停住腳步，轉過身去笑道。“這位嬸不必客氣，該謝的是這位公子才是。”

那婦人拉著那女孩一起跪在他們面前，磕頭道：“多謝兩位大恩人。多謝了？”

雪顏過去將她們扶起。“好了，沒事了？”

敏毓回過神，終是淚溼了臉龐。跑過去一手將她拉住。“顏嫂嫂你嚇死毓兒了。”

戰雲霄聽到她的話面色一怔，眯眼看著她們。看來似是猜出了她們的身份。

毓兒自是沒見過這戰雲霄，那日宮中為慶祝兩位狀元誕生設宴敏毓公主並沒有參加，那時候她還在宮外的一處山莊避暑。每每聽人說起那日之事敏毓也頗覺得有些遺憾。

雪顏忙朝戰雲霄點頭致意。“多謝公子救命之恩，若有機會定好好答謝公子大恩。”

這次，戰雲霄沒有說什麼，只點了點頭。

敏毓公主多看了那戰雲霄幾眼。此人身形高大挺拔，一身白衣纖塵，面容冷峻。剛才看他出手極快，身形如閃電，知道他武功必定不凡。看得出他剛才一掌將那馬劈下的時候手上又留了幾分力，若不然那馬上的人必死無疑。想著心中有些惻然。

麼看時女。雪顏告別戰雲霄便和敏毓雙雙去了聚紅樓，風雪衣走了，留下了那把古琴一張琴譜還有一封信。信上說也許他再不會回到這裡，讓她好好保重，雪顏有些遺憾。

隨手撥弄著琴絃，琴聲乍響，卻不似先前的清脆悅耳，帶著點暗啞低沉。心莫名的覺得惆悵。

敏毓細細的打量著那封信，不高興的說道：“你說他這人說走就走，人走了倒好還留把琴做什麼？”語氣中頗有些憤憤不平的意味。

雪顏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也許他本就不屬於這裡，他要走誰能夠強留得住的？回想起初遇他時的情景，總覺得有些莫名的詭異。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卻又說不上來。或許她該到聚紅樓裡找她想要的答案。

恰逢聚紅樓賓客擁擠，雪顏和敏毓兩人從後院溜進了這樓中。

敏毓從未到過此等風月場所，有賓客摟著那些姑娘們當眾吻了起來，更甚者，有人竟然玩起了脫衣秀。敏毓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滿臉緋色的將頭撇向一邊。

雪顏不由得輕笑一聲。更勁爆的她的看過，遑論這還並不雙什麼，最多也只能算是個。

敏毓拉了拉她的手道：“咱們真的要進去嗎？可以不去的嚒？”

雪顏微微展開那道摺扇，壓低了聲線。“嗯，你看著我就好。”

敏毓聽她這麼說只好作罷。放開了握住她的手。雪顏混在一群男人堆裡。神情專注地聽著那些人說著一些葷話。都是一些男女間歡愛的問題，聽得她心猿意馬的。正待離去忽聽有人道：“女人要想懷上孩子那個的時候可要將屁股抬高咯？”

那姑娘經他這麼一說面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