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琢磨著。

然後馬上想到。

“知道蘭陵王不？”

霜兒默默搖頭，心裡暗道，自家的小姐，真是博學啊博學。

古紅練也當然知道她肯定不曉得，機會教育：“這個人呢，長得極其俊美，但是，他又是一個上戰場打仗的人，太俊美的面容會使敵軍看不起，同時無法凝聚本軍的軍心，所以，他一旦出戰，就會帶上一個非常恐怖的鬼臉面具！”

“咦？莊主，你說得，不就是王爺嗎？”霜兒給了一個相當鄙視的眼神。

古紅練：“……”

“算了，反正我說這個的目的，你應該知道了吧？”

霜兒搖搖頭，然後趕緊想啊想突然頓悟，“我知道了，莊主你是想王爺了！”

古紅練：“……”

藤蔓搞不懂他們的狀況。

古紅練覺得還是不用拐彎抹角說話，吩咐了霜兒，“你去拿我準備的幾個面具過來……嗯，不是有一個你惡/趣味之下弄得半狼面具嗎？就那個吧。”

“哦。”霜兒不明情況，不過還是去拿了過來。

之後，她才明白，她要做社麼。

古紅練將面具戴在了藤蔓身上。

“以後，發話出去，只有能打贏你的人，才有資格摘下你的面具！”她道。

藤蔓並沒有完全搞清楚狀況，但是，她給她帶面具的這個動作，卻撼動了她的心。

再然後，古紅練就讓藤蔓自己訓練，其間還有讓傅莫青過來比試，果然，藤蔓贏了傅莫青。

不過這些事情，玉清讓都不知道罷了。

也就發生沒幾天的事情。

……玉清讓聽完敘述，倒是能夠想到是古紅練所為。

再看現在的古紅練……

“那她現在，為何這般吵鬧。”

“嗯，這不小姐出了事情嘛，一時肯定也變不成莊主，所以，不知道小姐身份的人，我們有透露出莊主出事的訊息來，這個藤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仗著力氣大，小姐對她好，就完全不懂得身份。”

玉清讓算是明白。

“你說，她訓練了，摔跤？”

“是，回王爺，這個方面，霜兒不是很瞭解，御劍山莊的說莊主和聞人公子知道更多。”

玉清讓不吭聲。

這事，他當然知道。

還是她陪著她去得角鬥場，她帶藤蔓回來，他也在場。

不過，他之前是沒問她，要做什麼。

好在，既然聞人明城知道，就好辦。

他會幫她。

“你先去整理東西。”

“是，王爺，奴婢這就去，小姐她……”

“本王會看著。”

霜兒行禮後離開。

玉清讓走到古紅練身邊。

“紅練，想不想飛？”他問。

古紅練側頭疑惑看他，然後小心翼翼得點了頭。

玉清讓攬住她的腰，然後一個掠身就飛了起來。

“哇……哦！”古紅練眼睛睜得大大得。

嘴巴也睜得大大得。

不過，馬上她就“咳咳”得咳嗽了起來。

畢竟，冬天的風，那是極冷。

玉清讓用毛氈將她抱住，然後加慢了速度。

她住的地方，選地還真是很好，很快，兩人就到了算是京城內最高的塔頂上。

他擁她坐下。

那是一個小空間，兩人坐進去，正好可以止住兩旁的風。

她現在心性單純，就算兩人懸著坐，她也不怕。

“好高。”她說，可是卻是笑著得。

“好玩嗎？”他問。

她點點頭。

玉清讓用毛氈抱住她，順便讓她更加靠近自己，幾乎是將她擁在懷裡。

她轉頭，“清讓，你真好看。”

她現在會喊他名字而不帶“叔叔”兩個字。

其實，他覺得，今天的她比昨天，會有所進步。

她也並不是真得，是一個六歲孩童而已。

只是，心智受損，記憶，只有在六歲之前。

“是嗎？你也很好看。”

他回她。

發現，原來他也可以這麼平靜。

面對不像古紅練的古紅練，他也可以如此柔情。

“嗯，阿塵也這麼說……”她笑笑。

他的手陡然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