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墨遲也累得夠嗆,看她手裡的黑布,知道她什麼意思。
而他,表現自己對她信任的方式,就是什麼都不問,毫不猶豫接過黑布條,矇住自己的眼睛。
古紅練引導他,兩人出了房間,她敲了幾聲,就有幾人悄然出現在她面前。
“安然送他回去。”
對方沒有出聲,只點頭,然後接過花墨遲。
花墨遲很配合,只是走之前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你呢?”
“我處理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哦……”花墨遲不敢再說什麼,“那你,小心。”
“放心。”
花墨遲其他的話只能嚥下,其實他心裡也是有想法,今天她是被王爺府上的人帶走,那麼,肯定跟王爺有什麼關係吧?
不過,古紅練既然說,他不用知道,那麼,他就當是都不知道。
古紅練鬆了脛骨,有人早就給玉清讓去傳了話,他們兩人也在花墨遲離開後相繼趕到。
玉清讓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可是上次她給他施針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傷口沒有癒合有裂開的跡象,剛剛跟那個全身帶血的人比起來,他的傷勢好像是小事,但是隨便單獨拎出來一比,他也屬於重傷。
“他怎麼樣?”玉清讓先問。
古紅練保留態度:“我已經盡力,能不能活過來,也要看各方面的條件,不出意外,是沒事!不過我給他動了手術,他就算醒來,可能也會有後遺症,比如身子無法動彈,你讓他不要著急,我會給他施針治療。”
“好。”玉清讓靜靜得聽著。
說話間,古紅練已經拉了他的手。
“你跟我來。”她提出,強打起精神。
玉清讓先是一頓,然後終是露出了今日的第一抹笑,說:“好。”
聞人明城在一旁看著,暗自抖落了一聲雞皮疙瘩。
王爺,矜持一點啊!
“我來照顧他,你們該走去哪裡就去吧。”聞人明城非常識相。
知道他想歪了,不過古紅練她沒有心思跟他解釋,而是讓玉清讓帶路力開了暗道。
出去外面後,她才發現,這個白府的確是費了不少心思。
完全比王爺府還壯觀。
不過,也是,既然白澤就是玉清讓,玉清讓在蠻荒之地,在夜殤,佈局都是有些年月了,加上金礦,估摸著聞人明城背後支援商業的人也是他。
而聞人明城也真是一個行商的料,兩人這麼一來,財力上也就更不用說。
怪不得這個白家能夠這麼一夜之間變成了神話。
上次她來不及參觀,現在也沒有多大的心思,況且天色也晚了,視線受阻,所以只讓他帶自己去了房間。
“身上的傷呢?處理了?”她一來就問。
玉清讓嘴角過了微笑,“等你給我處理。”
古紅練真是無語。
“坐吧。”
“好。”他又應。
現在兩人默契非常了,連處理傷口也是。
只是,古紅練看到他的傷口還是忍不住埋怨:“如果你仗著自己武功高強,這麼不當一回事得話,乾脆也不用找大夫了!”
玉清讓見她生氣,他心裡卻高興。
不過還是給她過了解釋,“知道剛剛那人是誰嗎?”
“跟我有關係?”
“……”他低頭笑,帶動了眉眼間的神采,見者枰然心動,語氣輕鬆回,“是沒有什麼關係。”
“王爺應該跟我說,知道得越多,越危險之類的話!你接我過來的時候,也應該給我弄蒙個眼睛!”她繼續跟他嗆聲。
玉清讓睨眼過去,“如果用這種方式對你,你估摸著不吃這一套,連人都不會救吧。”
古紅練不回答。
救不救,這不一定。
只是,她不是大夫,沒有什麼“醫者父母心”這種想法,如果真被瞞著像花墨遲一般得帶來這裡,的確會有情緒就是了。
不再對這種已經發生是事情做假設。
玉清讓在她給他上藥的時候還是說:“剛剛那個人,是旻國的三皇子。”
“原來如此。”她併為太驚訝。
剛剛在脫他衣服的時候,她也知道對方身份不簡單,他身上,雖然外面穿得是普通黑衣,但是裡面卻是燙金邊得,也是皇族的東西。
“不好奇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