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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我發現了這個。”諸葛元芳羽扇輕搖,一股靈動的微風把一塊焦灼的衣服碎片捲到了包正面前。

“莫非這是兇手留下來的。”包正眼前一亮,忽然,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

他臉色一變,刷的一下朝著城內的一個方向看了過去。

這是……震天鍾。

第一百六十五章 鄭銳與申屠飲血

踮著腳小心翼翼的從青牛店走出來,鄭沙壁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心有餘悸的左右窺探了一下,他真的被嚇到了。洪樺那滔天的煞氣,臨別前的死亡威脅都給他帶來了無與倫比的衝擊。

尤其是洪樺那番必殺之而後快的話語更是令他的心裡蒙上了一層濃濃的陰霾。那個時候,他感覺自己從來沒有一刻是這麼的接近死亡。

對死亡的恐懼,讓他在青牛店足足逗留了五個時辰。

若不是今天剛好是主子來清點賬簿的日子,且得罪主人的下場比死還難看,估計他還會呆在青牛店不肯走人,直到青牛店打烊為止。

丟人,放屁,面子什麼的,能值幾個錢啊。他完全不在乎那些虛的,那些東西比得上小命要緊?

足足在門口徘徊了一刻鐘,也沒有發現洪樺的身影后,鄭沙壁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還好,看起來,那個神秘人也等得不耐煩了。他心裡暗暗想到。

又是小心的確認了一番,他才接過早已把他的獸騎,一匹獅馬獸從獸廄裡拖出來的小二手中的韁繩。

就在這時,遠處一個一臉陰鷲的中年人騎著一匹獅馬獸向這邊走了過來,在見到鄭沙壁的時候,那張陰沉的要結冰的表情終於變了一變,手中的鞭子抽動的更快了。很快就來到鄭沙壁的面前。

“老二,你不在當鋪守著,來這裡幹嘛。”鄭沙壁見到一臉陰鷲的中年人略微詫異的問了一句。

“主子來了。”陰鷲中年週二筆惜墨如金,直入主題。

鄭沙壁聞言大急,馬上上獸,一邊揚鞭驅趕著獅馬獸飛奔,一邊對著和他並駕齊駒的老二咆哮著道:“主人來了,老三在不在。”

“他去收賬了。”陰鷲中年似乎也為此事感到煩惱。

“收他孃的賬啊,做事不分輕重,快派人去叫他回來,叫不回來,就讓他不要再回來了,駕。”鄭沙壁的臉都快要滴出水來了,怒罵了一句之後,就是猛的一抽鞭,驅趕著胯下坐騎飛速奔跑。

兩人都沒有想到過,他們的三弟真的如鄭沙壁所言,再也回不去了。

……

青牛店從來不對外開放的二樓中,在鄭沙壁和他的二弟騎著獅馬獸離開後,兩雙眼睛的視線緩緩地收了回來。

“他沒動手,看來是走了。”聲音冷冰冰的,正是當時阻止洪樺對鄭沙壁動手的那個黑衣男子。

“可惜啊,本來想看一齣戲的。”說話的是一個年輕人,如果洪樺在這裡的話,一定可以看到,他的衣袖上有一個和司馬翔一模一樣的標記。

事實上他的確實司馬家的人,而且還是司馬翔的親生哥哥,叫司馬無空。被譽為司馬家年青一代解離神功最強的一人。

“他畢竟是後面有人的。估計現在就是回去求援了吧。”此時黑衣男子的手中把玩著一把小小的飛刀。小巧的飛刀在他手中猶如變魔術一般,忽隱忽現。隨意盪漾一下,便像是從四面八方飛出,飛回。

偶爾露出的那一抹微不足道的寒光,足以讓人喪命。

他姓李,名作樂。來自神秘的八谷之一的神刀谷。

“你是說三十八皇子。”司馬無空眼角略顯一絲不以為然,顯然對那個所謂的皇子不屑一顧。

“別小看他,能夠在一百多個皇子當中脫穎而出,他還是有點門道的。”李作樂搖了搖頭,目光集中在自己的手中。

“別說他了,就算他做了皇帝又如何,上面還不是有人在管著,我們難道會理會皇家聖旨不成。”司馬無空顯得非常不屑。

“聖旨敢來神刀谷,我一定用飛刀把它撕毀。”

“這不結了,我倒是對那個神秘人有點感興趣了。你當時的感覺如何。”司馬無空把話題轉到了洪樺的身上。

“很強。”說起洪樺,李作樂眼睛裡爆發出一團精銳的光芒,握著飛刀的手猛的一緊,既凝重又興奮的說道:“我的飛刀鎖不住他。”

“嗯。”司馬無空可是深知自己的這個老友的飛刀的恐怖的,不由得略顯震驚,不確定地問道:“你確定?”

“千真萬確。”李作樂說這話的時候,冰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