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道肥胖的身影從門內衝了出來,直直的朝著洪樺所站的地方衝去。
“我說話時,最恨別人插嘴的了。”公羊宇拍了拍手,似乎剛才把曹泥馬拍出去的人不是他一樣。看著思老的表情也沒有了一開始的尊敬,雙目閃爍著危險的光華,“不過,我同樣也不喜歡別人拒絕我。”
思老默然,從曹泥馬剛才的言論就可以看出公羊宇的心思了。要是沒有後者的示意,就是給曹泥馬十個膽子,其也不敢貿貿然插嘴。那一拳看似打了曹泥馬,實質上是在向他提出了警告。
“是嗎?我還真想看看拒絕你究竟有什麼後果呢。”一道醉醺醺中夾帶著霸道的聲音突然橫插了出來。然後就見到一道龐大的陰影從外面如流星般倒飛回來。
公羊宇眼中寒光一閃,形成了危險的針尖狀。“是誰,竟然敢出面干擾我的事情。”一道窮兇極惡的法相從他的身上冒出,曹泥馬那重達數百斤的身體被這個法相的氣場撥到了一邊,慘叫著倒在了一堆藥材上。
“是我。”洪樺一隻手提著裝著赤焰龍炎的葫蘆,渾身發紅,搖搖晃晃的走進了思小敏家的大院裡面。酒這種東西,越是醉意朦朧,越是想要豪飲。尤其是赤焰龍炎這種極品好酒,更是讓人慾罷不能。
“額。”吐出一口酒氣,洪樺斜拉著頭顱,對公羊宇淡淡的看去。“怎麼,你有意見嗎?”
“是你。”公羊宇一眼就認出了洪樺。畢竟飛葉城的十大英雄如今在飛葉城不知道的人還是非常少的。更別說洪樺在不久前為了競拍那個斬靈術,將傀儡老者得罪了的一幕也被他全程目睹。
對於未知的敵人,公羊宇總是有所保留。他從來不打無把握的仗。只是想要讓他就這樣灰溜溜走人,那也是不可能的,他有他的高傲。
“你這是什麼意思。”公羊宇指著到現在都還沒能爬起來的曹泥馬,冷冷的說道。
“廢話什麼,現在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咋了。也不看看自己的尊容,瘦得像頭野狗,長得像只豬頭,還想娶我妹妹。”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洪樺聽到了公羊家後的不爽,他一點都沒有給公羊宇面子。
“東西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洪樺,別以為拿了個所謂的飛葉英雄稱號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胡言亂語的後果你付不起。”公羊宇真的怒了,惡相之力在他的身上湧動,他要給洪樺一個教訓。
“你還真多廢話啊,要打就打,說那麼多幹嘛。”洪樺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一直醉醺醺的身體猛然一挺,一股沖天的霸氣從他身上爆發,那感覺……就像一條從沉睡中甦醒的天龍。
公羊宇驚疑的看著洪樺,終於明白後者並非浪得虛名,不過他一點也不懼怕。就見他雙目突然通的發紅,一個帶著一對羚羊尖角的猙獰惡相從他的身上衝了出去,張牙舞爪的撲向洪樺。
“住手。”一道冷冽的聲音中,正交手的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感受到一股凝固般的力量。
這股力量讓洪樺感到無比的熟悉,因而他一聽就十分乾脆的停下手來。反而是公羊宇哪裡會理會這突然出現的警告。不僅進攻洪樺,而且還隨手就又發了一道惡鬼法相向發出聲音的地方衝去。
“嘭。”公羊宇渾身一抖,他駭然的看著自己的兩道惡相竟然在同一時間被毀滅了。其中衝向洪樺的那一道是被一塊驚天大木一板拍散,另外一個卻是被一個漆黑的冤獄給吞噬進去了。
一道臉黑如墨的身影出現在兩人的眼前,不是包正是誰。
公羊宇的臉色就不是很好看。公羊家和包家的關係並不和睦。他們的後輩的關係自然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尤其是兩人還分別是飛葉城的公羊家和包家的新生代領頭人物,相互之間的雖然沒有發生過什麼激烈的衝突,但是互相看不順眼還是正常的。
一見到包正出現,公羊宇就知道自己今天沒戲了。一個不知底細的洪樺已經夠難纏了,還要加上一個實力恐怖的包正,商人世家出生的公羊宇還沒有那麼傻。
冷冷的看了洪樺一眼,公羊宇陰沉的說道:“希望你不要死在刺盟的手裡了。”
“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把你的垃圾帶走。”洪樺大手一吸,曹泥馬那攤如猶肉泥一般的軀體被他一甩就把他甩到了思小敏的家門口。
後者哼了一聲,轉身就走,直接上了豪華獸車,連看都沒有看再一次被甩到門口的曹泥馬。與他們一起來的那些小廝趕緊把曹泥馬抬了起來,然後趕車離開。
“不要再讓我見到你在飛葉城鬥毆,不然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