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顏鴻卻是比他還要更高一層樓。怪不得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他們兩人總是打趣他們兩個,言道他們兩個無趣的搭檔在一起,也不怕日子過得沒滋沒味的。
“如果藤堂家發了邀請函過來,自然是應該過去的。小時候的情誼畢竟在那裡。”花澤類雖然心底有些微的失落,卻還是下意識地辯解了幾分,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
顏鴻倒是對藤堂靜要歸國的訊息並不意外,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如果他這兩年多的時間經營還是沒有辦法讓花澤類淡卻了對藤堂靜的那份懵懂情懷,那他就不是顏鴻了。倒是顏鴻從大學部過來的路上看到了正被全校學生總動員欺負得厲害的女孩,從那些人的叫嚷中聽到了牧野杉菜這個名字,還有些微的驚詫。他本以為被自己的蝴蝶翅膀一扇,道明寺司和牧野杉菜這對官配要散了。看來命運還真得會以他自己的方式進行補全。
“藤堂家的千金現在還在國外,你們現在討論這個還早了點兒。倒是道明寺你倒是又給人貼紅紙條了?”
道明寺司一聽便想起了前幾日他大爺竟然被個卑賤的賤民給指著鼻子罵了的事情,偏偏起因還是因為這個賤民的好友先傷了他大爺尊貴的臉,害得他還好幾天沒來學校,就是為了等臉上的傷好了。這樣的奇恥大辱,道明寺司自己在家裡養傷,也不能夠輕易給放下了,便自然而然地想起來放了許久沒有動用的紅紙條來。
道明寺司因為想起自己的糟心事臉色臭了下來,那小模樣倒是霸道得可愛。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則是在那裡你一言我一語地將那天的情況描述給顏鴻聽,對於嘲笑道明寺司的糗事,兩人倒是頗為不遺餘力,畢竟他們現在也開始接觸家族事務了,雖然因為有顏鴻在的緣故,一些事情他們也不用去勞煩其他人,可正是因為顏鴻的優秀擺在那裡,他們也就更加迫切地想要成長起來。無形之中,彼此競爭的壓力也就若有似無地出現。現在能夠抓到身邊人的玩笑事來說道說道,他們自然也是樂得玩鬧一陣的。
“我看著牧野杉菜倒是真得跟個雜草似的,還挺能堅持的。不像顏哥當年可是瀟灑地直接住了院然後休學在家搗鼓副業,結果全國統考竟然還給我們學校大大地爭了光。”美作玲最後做了一個總結,話題竟然又繞到了顏鴻身上。
道明寺司倒是因為美作玲的這個提醒,想到了當年自己竟然牛逼哄哄地給顏鴻貼了紅紙條的事情,一時間臉上的表情倒是既有些得瑟又有些忌憚顏鴻如今的算計人不償命的本事變得有些奇怪的扭曲。
“作為一個紳士,玩得差不多就可以了。”顏鴻也只不過是隨口一說,只不過眼神輕飄飄地掃了道明寺司一眼後,卻硬生生地讓道明寺司生出了對方明顯還在記恨當年事的錯覺,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反正該玩的也玩了,只要讓英德學院的人知道他道明寺司是不可以隨便招惹的就可以了,他大爺的權威可不是能夠隨便挑釁的。
這邊廂道明寺司剛決定了紅紙條事件就此罷休,結果休息室的門卻鏗鏘一聲地被大力開啟,然後一個臉上身上髒汙一片,頭髮上還有噁心的雞蛋清粘液的小個子女孩兒就衝了進來,噼裡啪啦地就亂吼了一通,中心大意就是絕對不會輕易跟惡勢力屈服的,末了,竟然還將自己手上拿著的抹布順手就往端坐在那裡的道明寺司身上扔了過去。若不是顏鴻隨手將茶几上的蘋果甩出去打飛了抹布的軌跡,這抹布要是真往道明寺大爺身上一擱,這事情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道明寺司可能還是第一次被這樣一個女人挑釁,一時間竟是氣得直到那牧野杉菜轉身離開了休息室,才回過神來,臉色鐵青地低咒了一句:“看我不玩死這根雜草!”
顏鴻看著道明寺司眼底那熊熊燃燒的火焰,乾脆也懶得再去管這對歡喜冤家,捏了捏花澤類的手心,兩人的視線一碰觸,便默契地準備撤了。雖然花澤類覺得在道明寺司這樣子怒火中燒的時候退場似乎有些不好,可又覺得反正他們留著,司也還是會生氣的。而且他因為手頭的這個專案也許久沒有和顏鴻好好地吃一頓飯,在一起說過話了。
美作玲注意到顏鴻和花澤類的互動,倒是灑脫地衝著兩人打了手勢,表示道明寺司這頭暴龍有他安撫,他們兩個自去過二人世界去吧。
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說是安撫道明寺司的情緒,也不過是由著道明寺司將一腔子邪火給發洩出來,反正學校裡再怎麼鬧,也不會出什麼大事兒。他們幾家總是能夠兜得住的,那個牧野杉菜今日的這一番作為,挑釁的可是他們四大家族的臉面。雖然正面受到了抨擊的看起來只是道明寺司。只是若是被這樣子挑釁了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