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略帶著生疏和笨拙地同樣碰到了他高高挺立驕傲。
少年人動作甚至是有些莽撞,可伴隨著微微疼痛升騰起來愉悅夾雜著禁忌歡愉,讓原本打算阻止康熙,停下了自己動作。
父子倆互相用手安慰了對方一番,康熙淡定地整理了一下兩人儀容,只是,兩人衣衫到底是染上了痕跡,他沉吟半晌,還是讓梁九功進來去秘密地為兩人拿了換洗衣衫。梁九功不愧是得到康熙看中人,面上竟是一派滴水不漏,半點兒異樣都沒有。
這日後,面對依然一臉信任地看著自己兒子,絲毫也沒有察覺那日兩人荒唐有什麼不對顏鴻信任,康熙心中一邊明明知道應該給顏鴻安排知人事人,另一邊卻又有一道隱秘聲音組織了他這麼做。
有些事情,便又這麼拖著來到了康熙二十二年,宜妃郭絡羅氏成功誕下皇子胤禟,而這便足以證明康熙心中雖出於種種原因而沒有對自家兒子房中事多做干預,甚至隱隱地還幫著自稱不喜歡其他不親近人碰觸顏鴻攔下了不少桃花運,可他自己卻絲毫沒有停止後宮廣撒網,勤播種。
這兩年,父子倆,有了一,自然也便有了二,有些事情,越是禁忌,便又越是誘人。康熙近已經能夠明確地感覺到顏鴻偶爾看向自己時困惑眼神。而與此同時,太皇太后那邊也已經隱晦地表示,正是因為後宮缺了主持風印,連帶著給已經上了年歲皇子啟蒙事情都給忘了。會想起此事,自然是因為顏鴻如今歲數古代也不小了,普通官宦人家公子哥兒都已經有了教養人事通房丫頭,而堂堂一國儲君卻還沒有個伺候人。
有了太皇太后金口,康熙也知道這事情已然是不能再拖了,便也一邊壓抑住了心中一些難言抑鬱,一邊還是讓梁九功親自去操辦顏鴻侍妾之事。
接了這差事梁九功卻是一肚子苦水,這根本就是一件吃力不討好事情。且不說,皇上和太子之間不得不說二三事,只單憑他注意到太子殿下對陛下勢必得佔有眼神,只怕是他挑了如花似玉美嬌娘,也只會讓太子殿下大怒。
顏鴻接到訊息,得知康熙要給他挑方中人事情,打賞了來傳訊息小太監,他自是知道是誰向他賣了乖。兩年佈局,他並沒有經常去挑逗康熙,畢竟,有些懵懂若是太過勤了點兒,便也容易露出破綻來。他和康熙之間有時候大半年才會有那麼一次互相撫慰。只是,時日愈久,顏鴻自然也能注意到康熙看向自己時眼底灼灼火焰。
他也該趁著這時候,去添一把火,加點兒柴火,讓這火燒得旺一點兒才是。
“父皇,丹朱雖然只是個灑掃宮女,卻能夠識文斷字,性格又極是溫柔體貼,而且她針線活也是極好,絲毫不遜於內務府廣儲司人手藝。我聽說您要給我安排通曉人事宮女,不知道父皇能否讓丹朱跟了我。”
顏鴻口中這個丹朱卻是不知道哪方人蓄意安排了來接近他,具體背後目,顏鴻並沒有去查。反正,他既然動用了這顆棋子,如果事情真得如他所料話,康熙自然會去查清楚一切。而他若是真得從中摻和了什麼,反倒不妙。現這樣子效果才是好。
康熙看著雙眸亮晶晶地看著自己,眼底透著少年人情竇初開熱烈情愫,饒是終年寒冰不斷面容此刻也是一派初雪消融景象,心底竟是又酸又澀又堵。他雖說已經交代了梁九功去安排伺候顏鴻人,可對於梁九功過了這麼多天依然沒有挑好合適人選事情,卻也沒有多加過問。
哪裡知道,他這個兒子倒是跑到了他面前來跟他討人了!
說起來,康熙當年跟顏鴻這般大小時候,其實也早已經有了女人。真要說起來,顏鴻如今正是少年慕艾時候,便是跟他討要一個灑水宮女又有何妨,可心底止不住燒起來一團火,卻讓康熙心情絕對算不上美好。只是,這些年,康熙早就已經練就了一番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本事,卻是絲毫情緒未露,反倒是自然地說道:“承祜,你是大清太子,不過是要個宮女,不必如此小心。不過,那個丹朱若是真如你所言這般有才情又是個好性,怎會只是個灑掃,待父皇瞭解瞭解這丹朱身家背景,為人處事,再將她賜給你可好?”
“父皇,丹朱是個好姑娘,我……”顏鴻一副急急忙忙要為自己心愛姑娘辯解姿態,卻終是讓康熙露出了幾分馬腳,眼角寒光微閃,讓顏鴻及時守住了後面話,“兒臣莽撞了,父皇自然是為兒臣好,方才是兒臣一時心急,還請父皇不要怪罪。”
皇宮中其他皇子稱呼康熙時候,自然是用“皇阿瑪”,原本顏鴻也是如此,只是自從兩人之間有了親密關係後,顏鴻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漸漸,卻是多地稱呼“父皇”,甚至還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