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痛杜飛。鬆開了對杜飛禁錮,站起身來,先環顧了一拳有些狹窄居所,明明記憶中這具身體主人家境頗為不錯,怎麼住地方卻這樣子破落。
幾輩子都是處世界金字塔頂端人,一下子置身於如此狹窄居所。再加上兩個單身男人住地方,又沒有什麼保姆地幫忙打掃,連基本整潔利索要求都達不到。有著些許潔癖顏鴻臉上寒冰之氣越發濃烈,如果這個時候放一杯水到他面前,說不定都能夠凍出厚厚一層冰來。
打量完畢後,顏鴻這才想起還躺地上,低低地叫著痛杜飛,彎腰將地上男人一個公主抱,往記憶中臥室方向走去。只是,一把人給抱起來,這輕盈分量,讓顏鴻不由得皺了皺眉。掩蓋白色襯衫休閒褲下身軀輕薄得根本就沒有幾兩肉。想到懷中人家境似乎並不很好,又經常丟三落四,每個月工資基本上都用來償還各種千奇百怪理由導致破壞損失。隨著這些記憶侵襲,對於系統本次安排任務物件排斥感倒也淡了不少。
一隻毛毛躁躁又冒冒失失傻兔子罷了,他真同對方計較,那才是笑話。
自然,顏鴻抱著杜飛去房間是原本屬於何書桓房間,許是到底出身外交世家,何書桓房間看著還是相對而言整潔很多,至於杜飛,不要指望他會把房間打理得多麼井井有條。
隨著記憶慢慢地鋪展開來,顏鴻也想起了為什麼他剛來那會兒會遭到杜飛非禮了。這兩個人都不是酒量好,原本何書桓幾杯酒下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