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好的,那天還跟邱奕說要請你吃飯謝謝你呢。”邊南看了邱奕一眼。
邱奕正偏著頭看他。
“這有什麼好謝的,也沒幫上什麼忙,”羅軼洋嘆了口氣,“不用這麼客氣,陪我打幾場球就行了。”
邊南一聽打球就一陣頭大:“……等你回來了再說吧。”
“別再說啊,先說了好唄,省得到時又逮不著你人,”羅軼洋說,“我過幾天就回了。”
“過幾天?”邊南愣了愣,“我這兒小學生這幾天才剛要放假,你們怎麼跟小學一個時間啊?”
“我上的就是小學啊,”羅軼洋說,“別轉移話題,說好了啊,打球,要不打球就也別請我吃飯了。”
“行行行,”邊南有些無奈,“你回來了給我電話吧。”
邊南掛了電話,往邱奕身上一斜,腿搭到另一張椅子上:“哎,過幾天羅軼洋就回來了,請他上哪兒吃啊?”
“成都小吃。”邱奕說。
“什麼?”邊南愣了愣,扭過頭看著他,“成都小吃?”
“酸辣粉,或者來份炒餅,”邱奕一臉正經地說,“家裡還有二寶的酸奶還有幾瓶,可以帶上……”
邊南瞪著他看了一會兒就樂了:“我會對你負責的,不用老這樣提醒我。”
“不稀罕,”邱奕還是很嚴肅,“你什麼時候讓我負責了再說。”
“靠,”邊南靠他身上笑得不行,“你還真什麼事兒都能繞這上頭來啊?”
“因為我屁股不疼了,”邱奕說完沒繃住也樂了,“要不就我生日吧,給你留點兒心理鬥爭的時間。”
“不用鬥爭了,”邊南小聲說,“都這份兒上了,鬥爭早結束了。”
“那行,”邱奕想了想,“記得帶著你給我的情書,不算標點一千字,手寫,要求字跡工整。”
“靠!”邊南咬咬牙。
邱奕不說他都沒注意自己的日記情書已經停了挺長時間了。
不過這段時間要真認真地理理自己的情緒,倒有挺多感悟的,就不知道能不能寫出來。
別說寫出來了,就有時候想表達一下自己的想法他都覺得費勁,比如每次跟老爸說話,他都很難說出自己真正想說的東西。
雖說現在週末回家已經不再像從前似的那麼彆扭,反正現在跟他關係最彆扭的邊馨語基本上見不著,但跟老爸面對面的時候,他還是感覺費勁,這大概不是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能轉變過來的了。
老爸估計也在尋找跟他相處的正確方式,有時候會問問他工作的事兒,也不跟以前似的一提展飛就表示不屑了。
挺好的。
邊南坐在球場邊,看著正在球場上揮著拍子的人,自己起碼能認真把這份工作幹好了,讓老爸心裡能舒坦些,不用老覺著他是個廢物。
“現在挺像個教練了,”顧瑋走過來往他身邊一坐,“坐這兒表情特別嚴肅,特別威嚴。”
“我沉思呢,誰還笑著沉思啊。”邊南拿了自己的杯子喝了口水。
“快沉思吧,羅軼洋是不是回來了?又該纏著你打球了,你沉思的日子即將結束。”顧瑋笑著說。
“還能思幾天吧,他不是一回來就讓他媽關屋裡了麼,一學期沒見想兒子想得不行不行的。”邊南說。
邊南的判斷有些失誤,中午的時候他接到了羅軼洋的電話:“是不是要請我吃飯啊,下午吧!”
“你不是剛回來嗎?不用陪陪你媽?”邊南挺驚訝的。
“陪了兩天了,我媽終於看我看得有點兒煩了,”羅軼洋笑著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