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理解得對不對,但看在錢的份上,他還是按捺住了心底的那份躁動,耐著性子坐在會議室裡。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賈仁義”便回到了會議室。他的神情不再像原先的平平淡淡,而是多了幾分落寞和難過。
章老闆正想開口,“賈仁義”卻一個人絮絮叨叨說起來,大意無非是張婷婷在客房裡一睡著就開始喊“章大哥”,然後同行的那個男孩告訴他其實張婷婷一直都暗戀著章老闆,他不過是她用來忘記真愛的備胎……
章老闆全盤接受了“賈仁義”的說法,一點也沒有起疑。他原本就對自己極度自信,而且張婷婷之前同樣表現得對他十分有好感。至於剛才她為什麼對自己的視若無睹,章老闆則自動腦補成了是她在試圖放下這段見不得光的暗戀。
不過,“賈仁義”會對張婷婷如此情深意重倒是出乎他的預料。他以為對方和自己一樣,只是想和張婷婷來一發,現在瞧著似乎還有幾分真心。畢竟是年輕人,難免對情情/愛愛看得重一點。要是依照他的觀點,女人能生孩子能暖/床就夠了,談什麼感情說什麼真愛啊?
章老闆故作理解地拍了拍“賈仁義”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賈總,我是個有家庭的人,不可能跟婷婷發生什麼。你這麼優秀,想必過陣子她就會忘了我,接受你的。”
“賈仁義”無奈地苦笑了一聲,“讓章老闆看笑話了……老實說,我其實一直盼著能有機會和章老闆合作,婷婷總說你是她見過最好的老闆……”提到張婷婷,他的表情黯淡了幾分,“等她醒來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看來我們得下次再談合作的事了。”
章老闆一聽合作有戲,心裡霎時喜出望外,面上卻依舊深沉,只是贊同地點點頭。
“對了,我還有個不情之情——章老闆能不能上去看看婷婷,她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他沒有把話說全,轉而深深垂下了頭。
對於如此深情的“賈仁義”,章老闆心底頗有點不屑,同時也覺得是個天大的機會——只要他搞定了張婷婷,就可以透過控制她來隨意支配“賈仁義”了。
所以,他二話沒說就答應了“賈仁義”的要求。
章老闆萬萬沒想到的是等他進了客房,會見到躺在床上衣裳半解,玉/體橫陳的張婷婷。對方看起來似乎在做一個旖旎的美夢,面色潮/紅,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看到這般活色生香的一幕,他猛然覺得自己身上方才強行壓抑住的熱度又上來了。他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性/致高昂”的時候了,再加上想要征服張婷婷的那點小心思,章老闆登時不管不顧地脫了衣服,直接撲了過去……
年輕女人的身體就是緊/致,哪怕不是第一次,他依然爽得不行。外頭的敲門聲算什麼,男人在這種關頭哪裡還有心思顧及別的?
章老闆怎麼也沒料到,他完事了回頭會看見自己的老婆,這簡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噩夢,沒有之一。若是隻有張婷婷一家人捉/奸什麼的,他倒是不怕。牽扯到嚴瑤,他要顧慮的可就多了。
倆人一路走來這麼些年,孫子都有了,沒愛情也有親情。他從來沒想過離婚,特別是在嚴瑤還可能以他是過錯方的緣由分走一大筆家產的情況下。
想到這裡,章老闆更加肉疼了,粗著嗓門補充了一句,“……還有,我雖然讀書少,你也別想著騙我!張婷婷那張臉,你告訴我她未成年,你當老子第一天出來混社會啊?”
☆、第97章 落定(下)
此時張強也豁出了,反正他一開始計劃的就是利用張婷婷敲一筆,只要有錢拿,冤大頭是章老闆還是“賈仁義”他其實並不在乎。
眼下必須抓緊章老闆這棵救命稻草,他顧不得要繼續裝無辜的受害者,中氣十足地反駁道:“我妹妹她不過是喜歡成熟的打扮,身份證上明明白白寫著她到今年九月才滿十八歲!你要不相信我們可以一起去派出所找民/警評評理,相信他們會告訴你什麼叫做《未成年人保護法》!”
被張強振振有詞地一恐嚇,章老闆心裡頓時有些慌亂,嘴上卻還強撐著,一邊抹黑張婷婷,一邊替自己辯解:“你……你妹妹早就不是雛了,誰知道她跟多少人睡過?一開始就是她勾引的我,我還想去派出所討個公道……”
“好了,別說了!”嚴瑤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厲聲喝止道。
見妻子發火了,深知自己理虧的章老闆當即閉上了嘴,一臉討好地望著她,哪裡還有半分咄咄逼人的樣子?
嚴瑤對此見怪不怪,若不是章老闆認錯態度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