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最後都是損失巨大,不得不放棄很多利益還要賠錢。
汪小軒又說:“這兩次的事,都或多或少和袁沁藍有點關係。她是學法律的,要想把事情做得天衣無縫不是件難事。就算真的是巧合,你也少和她來往,這倆口子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袁沁藍再問谷華轉讓股份的事,谷華直接告訴她,汪小軒已經將股份賣給君達了。
雖然沒能買到恆河的股份,但這一次餘飛一點都不鬱悶,反倒是將孩子交給父母,自己開心地帶著袁沁藍出國玩了一趟。
汪小軒心裡憋著氣,加上開始懷疑餘飛夫妻倆,他真開始暗中查這兩次的事。汪小軒年少的時候讀書不怎麼樣,高中畢業就開始由汪秘夫妻倆投資做生意,恆河投資是他自己開的第一個公司。十多年生意做下來,他對生意場上的各種欺詐,心裡多少是有點數的。
第一個被汪小軒約出來的人,正是當初壓下申屠旭稿子的s日報總編談亮。
談亮的岳父與谷華同在省老幹部局工作,因而對汪家多少是有點了解的。當初出於對申屠旭的愛護,雖然壓下了稿子,卻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汪家的人。但申屠旭後來的做法讓他很不高興,覺得這個年輕人做事沒有輕重,這種新聞就算s日報不登,作為報社的專職記者,怎麼可以將新聞曝料給別的兄弟單位呢?這讓他對申屠旭多少有了點看法,一次去岳父家吃飯,還是把這件事給漏了出來。
谷華聽說這中間還有這麼一節,馬上把這事告訴了正好在s市的汪小軒,讓他去找談亮問問詳細的情況。
汪小軒約談亮在流年吃飯,開門見山就問他:“我想知道你們那個記者是怎麼得到訊息的?”
談亮一聽汪小軒問這事,立刻就說:“具體細節我是不清楚的。申屠旭是跑政法這條線的,按理不該有房產這條線上的訊息。除非政法圈子裡有人知道你們的情況。”
汪小軒皺眉想了半天也覺得奇怪,就算申屠旭是從政法圈子裡得了這訊息,那政法圈怎麼有人知道自己的地一直沒動呢?按理紀柏年那兒也不會無聊到將這些事自己說出去。
“他常跟政法圈哪些人來往,能不能給我個名單?”汪小軒問。
談亮明顯覺得有點為難,“這不太好吧?”
汪小軒笑著將一個信封塞到談亮手裡,“一點小意思,還請收好!”
談亮忙竭力推辭,但汪小軒不容分說地乾脆塞進了他的口袋,他只好收了。他從包裡拿了支筆出來,勉勉強強地寫了一個名單給汪小軒,隨即又取回來撕了,說:“還是我報給你,你自己寫下來吧。”
汪小軒心裡暗笑談亮文人毛病,竟這樣小心謹慎。
“有沒有重點接觸的人?”汪小軒看著手裡的名單又問。
談亮想了想說:“他最初是專跑法院的,後來轉正後開始跑整個政法線。應該是和原來中級法院的副院長安鵬飛比較熟悉點吧。我聽他說起過,政法線上有些人都是安鵬飛介紹他認識的。不過,安鵬飛前不久調去省高院執行局了。”
“安鵬飛。”汪小軒用筆在安鵬飛的名字下面劃了兩條槓。
說完正事,汪小軒又與談亮邊吃邊閒聊,請談亮有空的時候可以讓人來華商做個地產專訪。這正是談亮求之不得的事,現在地產圈的那些老總,個個神氣活現的,記者要想上門做個專題節目真的是難上加難。汪小軒願意主動提供這樣的機會,他當然是求之不得。
事後,汪小軒拿了那張名單去查這些人和餘飛、袁沁藍的關係。結果發現,緣於袁沁藍本來是在s市開律師事務所的,因而和這些人都認識,關係也都不錯。當然,最近這一年多,她接觸最多的當屬安鵬飛了。跟他們倆都有接觸的人透露,安鵬飛之所以能調去省高院,全是袁沁藍幫忙一手操辦的。
汪小軒忍不住笑起來,心想,就算袁沁藍做得再天衣無縫,總歸是有破綻的。他讓谷華找機會約一下阮局,打算試探一下,袁沁藍與阮局關係的深淺。
阮局的全名叫阮邦富,與汪秘多少有點來往,因而接到谷華的邀請就來了。
華商正好有幾個案子判了以後一直執行不了,汪小軒就以此為藉口,請阮邦富幫忙。阮邦富一口應允,說這事好辦,最近正好在開展執行月活動,會重點打擊一批老賴。到時候把華商這幾個案子放進去就是了。
汪小軒在感謝之後,又和阮邦富聊起了政法圈子裡的一些人和事,說著說著就把話題引到了律師界。谷華立即說自己有個小姐妹,原本是個相當不錯的律師,可惜犯了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