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也不必為那些工作上的接觸耿耿於懷。
沈蘊秋的臉上果真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儘管只停留了短暫的一會會,但也足夠讓楊隱捕捉到了。然而,對於這點笑意,他們倆完全是截然不同的理解。楊隱看來,沈蘊秋是為他的這種行為高興。沈蘊秋想的卻是,既然他演得這麼辛苦,自己也該配合一下。
沈蘊秋也看過那些材料,雖沒有楊隱看得仔細,但心裡也早有了梗概,覺得並沒有再託人瞭解的必要。因而她一眼就看穿了楊隱的企圖,但也不願意戳穿他。她心裡是有一些悲哀的,沒想到夫妻間竟是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維繫彼此的感情。
他們在鄺浩的辦公室裡待的時間很短,楊隱大致說了下情況,讓鄺浩得到訊息後打電話告訴他就行。鄺浩自然是一口應承,正好見沈蘊秋在,他又調侃著問他們什麼時候生個娃娃,讓他過一下當乾爹的癮。
楊隱嘿嘿笑著說:“快了,快了。”沈蘊秋則紅了臉,什麼也沒說。
在前往s市的路上,楊隱對沈蘊秋說:“我們真的要個孩子吧!”
沈蘊秋一怔,隨即說:“這又不是想要就能有的。”
“這是因為我們最近不夠用功吧?”楊隱笑著說。
沈蘊秋啐他:“好好開你的車,別這時候想些有的沒的。”
楊隱正色道:“我是認真的。我們歲數都不小了,你就算現在生,也是高齡產婦了,就不要再拖了。趁這段時間還算輕閒,我們努力造人吧!等哪天忙起來,恐怕就有心沒力了。”
沈蘊秋將頭轉向窗外,看著飛逝而過的景物,開始幻想起和楊隱帶著孩子玩的場景,在過去的日子裡,這是她無數次想像的場面,溫馨而美好。可是此刻,當楊隱鄭重其事地提出這件事,她卻覺得多少有些滑稽,原來生孩子也是該抽空找時間的啊。
因為急於趕路,他們的晚餐是在高速休息點吃的。飯後開始下雨,他們到s市的家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匆匆洗過澡,沈蘊秋想上床早點睡,以便第二天有精神應付袁泌藍。哪知,楊隱真的是說幹就幹,硬是纏著她廝磨了大半夜才罷休。
第二天,他們是被秋雅的電話叫醒的。
“你們什麼時候來公司?”秋雅劈頭就問沈蘊秋。
沈蘊秋看了看鐘,已是上午九點,狠狠踹了楊隱一腳,對著電話裡的秋雅說:“半個小時吧,我們半個小時到!”
“那我們等你們!”秋雅先掛了電話。
楊隱在床上叫道:“半個小時?你是飛人吶!”
“那你還不快起?明知道今天有事,晚上還不肯消停!”沈蘊秋早已換了衣服衝進衛生間,嘴裡還不忘埋怨楊隱。
楊隱一邊起床換衣,一邊說:“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段時間咱們要努力造人!你做好思想準備,得吃好點、養好點,我可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你這哪是造人?簡直是毀人還差不多。”沈蘊秋刷著牙,口齒不清地說著。
“毀人?我毀誰了?”楊隱已走進衛生間,站在沈蘊秋後面,從鏡子裡看著她問。
“毀我們自己啊。”沈蘊秋吐掉嘴裡的漱口水,“這總得講究輕重緩急,勞逸結合吧?”
楊隱哈哈笑起來,從身後抱住她說:“你想什麼吶?我有說不帶歇的嗎?只不過,讓你時刻準備著而已。”
沈蘊秋踹他一腳,“去你的,這不一樣嗎?”她不再理會他,趕緊洗了臉,簡單化了妝,先下了樓。
楊隱洗漱完下樓時,沈蘊秋已經準備了牛奶、麵包,倆人簡單吃了,也來不及收拾東西,趕緊去競豪。
在競豪會議等著楊隱和沈蘊秋的,不光有餘競冬、秋雅、袁沁藍,還有餘飛。在關碧雲將股份贈予餘競生的第二天,餘競生就將股份悉數轉給了餘飛,令餘飛得以堂而皇之地回到競豪,時常參與競豪的經營意見。餘競冬雖然頭疼,但關碧雲的話就像一塊大石頭壓著他:“小飛再怎麼說都替餘家傳下了香火,他們是餘家的嫡子,你幫他是你的本份,做得不好就是你引導有誤!”
“老同學,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餘飛一副小人得志的狂傲,假惺惺地與楊隱打招呼。
“是啊,我也沒想到。我以為,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了呢!可見,老天還是想讓我們多見見吶,由不得咱們自己作主!”楊隱冷諷道。
袁沁藍坐在椅子裡,看著沈蘊秋的目光冰冷怨毒,她能夠放下對楊隱的一切執著,但就是放不下對沈蘊秋那種莫名的恨。
會議室裡氣氛是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