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胃也跟著撐大了。
當著水利民的面,楊隱不好意思介面,只好訕訕地笑。
“楊隱,你的意思是說,那兩塊地現在是你的了?”水利民扒拉了一口飯問。
“嗯。我這次來,就是特意跟您說這個事。接下來,我會獨立開發這兩塊地。您可要像過去一樣支援我啊!”楊隱忙道。
水利民不無欣賞地說:“我就喜歡你這樣有衝勁的年輕人!不管在哪裡跌倒都能爬起來,這才是好樣的!”
楊隱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頭說:“我這不算跌倒爬起吧?頂多是閃了一下腰。”
“哈哈哈……”水利民大笑著,“有道理。你準備明天就下去嗎?”
楊隱搖搖頭說:“我想先和徐峰把貸款的事敲定了再說。至於d市和y市得等我把公司弄好了,和競豪的人一起過去辦手續。”
“沒事。我找機會跟他們扯一下這個事,單光榮他們應該都會支援你。”水利民已經吃完自己盤裡的飯菜,見水玲瓏已經有一會沒出聲了,就問她:“你吃不慣?”
“沒啊!挺好吃的。你沒見有人都吃了兩盤了?”水玲瓏說著又偷笑。
“你這孩子,幹嗎老是針對楊隱?今天回家裡住吧?”水利民寵愛地看著女兒。
水玲瓏點了點頭,又對楊隱說:“你乾脆也住我們家得了。省得這個點還要去找酒店,反正我們的房間空著也是空著,而且我們家阿姨做的早餐可不是蓋的!”
楊隱一口飯差點噎在喉嚨裡,心想這姑娘也太大大咧咧了。
水利民倒覺得這主意不錯,“我怎麼沒想到呢?楊隱啊,乾脆住我們家,正好陪我下幾盤棋,我們還可以多聊一會。”
水利民這一開口,楊隱當然不好意思拒絕,馬上點頭應承,又趕緊將盤裡的飯菜吃乾淨抹了抹嘴,只等水玲瓏吃完好走人。
水玲瓏見他們都吃完了,索性一推盤子說:“不吃了,走吧。”
“你可真lang費。”楊隱嘟噥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覺得自己肯定是裝不下了,只好撇撇嘴站起來。
水家父女見他這個樣子,都覺得有趣,不由得都哈哈大笑。
晚上,楊隱在水家的書房裡,陪水利民下了大半宿的棋。倆人一邊下棋,一邊海闊天空地聊,說得高興處更是都盤著腿坐沙發上,連比帶劃的,甚是起勁。臨睡前,水利民拍著楊隱的肩膀感嘆道:“你要是再年輕幾歲,做我女婿該多好啊!”
楊隱被他這一說,又想起施琰要徐峰保媒的事,雖然知道水利民是真喜歡自己,但還是覺得有些尷尬。只好不好意思地笑著說:“玲瓏這麼好的姑娘,自然會有一個不錯的小夥子來愛她。您就放心吧!”
水利民卻神情黯然地說:“世事難料啊!你以為不可能的事,它就偏偏是可能的。孩子的事,我是做不了主了,只盼望她自己覺得開心吧!”
楊隱敏感地覺察到,水利民這番感嘆是有緣由的。以水利民在海河省多年與汪秘他們打交道來看,他對許多事情一定是心知肚明,這恐怕也是他當初為什麼會那麼迫切地要為水玲瓏託媒的原因,無非是希望女兒遠離汪家吧。
楊隱想起沈蘊秋對自己的埋怨,看著水利民因為女兒而顯現出來的疲態,他也開始埋怨自己好端端地不該把水玲瓏往汪小軒身邊推。但眼下,後悔也晚了。
第二天一大早,水玲瓏就來敲楊隱的門,擂得震天響,讓這個習慣晚睡晚起的人,很是鬱悶。他胡亂穿上衣服,去開了門,又回來倒在床上繼續睡。
水玲瓏一把揪住楊隱的耳朵,大聲喊:“懶豬,起床!快去接蘊秋姐的電話!”
楊隱一聽沈蘊秋把電話打到水利民家裡,睡意立馬全沒有了,“你不是騙我吧?”
水玲瓏已經走到門口,聽他問,就趴在門框上回道:“誰騙你誰小狗!”
楊隱沮喪地摸出枕頭下的手機一看,原來沒電自動關機了。可是沈蘊秋怎麼知道自己住在水家啊?
他趿拉著拖鞋到客廳裡接起電話:“喂?”
“起來了?”沈蘊秋的聲音滿是笑意,聽得楊隱反倒心裡慌慌的,“睡得好嗎?”
“還好吧。你怎麼打這裡來了?”
“先不說這事。我打來是要告訴你,法院的人來找過我,問我們是不是有意向買三江房產。”
“主動來的?不會是關卿卿攛掇他們來的吧?”
“有區別嗎?這不正是你想的嗎?”
“那你們具體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