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還時不時地向沈蘊秋擠擠眼睛,沈蘊秋嘆著氣直搖頭。
封敏看完了檔案往劉凱天跟前一扔說:“可以,沒問題!但是……”她轉身對著沈蘊秋問,“這個人以後要和我們一起工作嗎?”
沈蘊秋點了點頭,封敏立刻說:“公司章程里加一條,男董事不得對女董事有性騷擾行為!”
沈蘊秋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劉凱天則將自己的頭埋在桌子上說:“這讓我有何面目見江東父老啊!”
封敏冷笑著說:“你比楚霸王差遠了!”
沈蘊秋走過來靠在封敏邊上說:“好啦,你再說下去,他怕是要在地上挖洞鑽下去了!”
劉凱天聽了馬上抬起頭說:“是啊,美女,不要再說了,小弟知錯了!”
封敏抬了抬下巴說:“你這種人我見多了,現在說知錯,說不定哪天狐狸尾巴又露出來了,所以一定要鎮壓到底,絕不手軟!”
劉凱天苦著臉說:“早知這樣,我還不如留在四海算了!”
沈蘊秋看了看錶說:“這個問題,還是暫且擱下吧,總不能讓人家老許等我們吧?”
三個人這才一起有說有笑地走出了劉凱天的辦公室。一路上,封敏與劉凱天還是不停地鬥嘴,鬧得不亦樂乎,沈蘊秋在一旁聽著也覺得好笑,看來還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劉凱天在封敏面前根本討不了好,等到下車的時候已經乖乖地叫封姐了,那叫一個服帖。
老許的全名叫許明海,是發改委中小企業局的局長,擔保公司擔保資格的審批正在他的管轄範圍內,是真正的現管。當晚見劉凱天不光自己來了,還將兩個美女合夥人也一起帶了來,也立刻來了精神,本是客人的他倒也沒端架子,加上封敏過去當行長的時候經常出入各種飯局,應付許明海當然是一點也不在話下。一頓飯下來,許明海被封敏忽悠得七葷八素的,樂呵呵地連哪是北都找不到了,沈蘊秋與劉凱天倒像是兩個陪客,在一邊只有點頭說是的份。
吃完飯,劉凱天陪許明海去洗澡,封敏執意要陪沈蘊秋去酒店取行李,再幫她去新家打掃衛生。也虧得封敏幫忙,快十一點的時候總算收拾完了。封敏看時間這麼晚了,乾脆打電話給康亞平,說自己不回去了,陪沈蘊秋待一晚。
“你還是告訴亞平了?”沈蘊秋問。
“沒,我就說碰到你了,沒說你具體住哪兒。”封敏說。
沈蘊秋有點擔心地問:“會不會讓你為難啊?”
“不會的!”封敏摟著她說,“你別看亞平是個搞工程的,但是待人接物粗中有細,他能體諒的,所以我也不會有什麼為難。”
“我今天下午碰到他們了。”沈蘊秋低著頭輕聲說,“從劉江峰家裡出來碰上的。”
“真的?說什麼了?”封敏問。
沈蘊秋嘆口氣說:“我差點就心軟了,可是聽關卿卿的口氣,他這些日子都是住在她家的。”
“什麼?”封敏大聲叫道,“楊隱是不是瘋了啊?”
沈蘊秋忍了半天的淚終於落了下來,“他大概真的很想當爸爸吧?我能看出來,其實他很痛苦,真的!”
“痛苦個p!我看他就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封敏怒道。
“不是這樣的,封敏!你不瞭解他,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真的不會放開我,這點我堅信!”沈蘊秋哽咽著說。
封敏心疼地抱住她說:“如果是這樣,你幹嗎還離婚呢?這不是苦自己嗎?”
“其實,你不知道,這次流產後,醫生說我可能不能再生育了。如果不離婚,楊隱有可能這輩子也當不了爸爸了。”沈蘊秋一想到這,就心如刀割。
封敏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巴,良久才抓住沈蘊秋說:“蘊秋,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那一次,你們早就有孩子了,那女人也不可能插進來!”
沈蘊秋見她這般自責,忍住自己的悲傷寬慰她:“不關你的事,一切都是註定的,上天要我承受,想躲也躲不掉!你千萬別往自己身上拉!”
封敏撫著沈蘊秋的臉說:“那你以後可怎麼辦啊?真的不能生了嗎?現在醫學發達,應該還有機會的吧?”
“這些已經不重要了。”沈蘊秋縮了縮自己的鼻子,將眼角的淚抹去,“希望他能有一個活潑健康的孩子,能為楊家帶來歡聲笑語!”
“蘊秋!”封敏心疼地抱緊了沈蘊秋,眼淚也撲簌簌地落下來。
從r市剛回梅州的時候,沈蘊秋就將自己手裡所有君達的股份都轉讓給了康亞平、秋雅、天玲、水玲瓏、餘競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