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陣鬨笑。秋雅也接過話茬調笑道:“是啊,是啊,你在老被你壓了風頭,當然要趁你不在的時候好好長進些,以防你捲土重來嘛!”
大家嘻嘻哈哈地開了一陣玩笑,秋雅便招呼大家各就各位去工作。有新來的員工私下裡打聽,沈蘊秋是什麼身份,便有好事的老員工開始細數沈蘊秋過去種種。
餘競冬等沈蘊秋和大家寒暄完了,才和她一起進了楊隱的辦公室。不料,許世輝竟也在。
看到餘競冬和沈蘊秋一起走進來,許世輝就大大咧咧地嚷:“喲,蘊秋病好了,可以出門了嗎?”
沈蘊秋懶得理他,只顧自己到沙發上坐下。
許世輝向來臉皮厚,根本不在乎沈蘊秋冷冰冰的反應,繼續又說:“餘董,你那天可真是醉得一塌糊塗,蘊秋是急得恨不得替你把酒給喝了。幸虧楊副總來接你們啊,要不然,還真不知道你們怎麼回去呢!”
沈蘊秋忍不住道:“你煩不煩啊?”
“喲,我說錯什麼了嗎?”許世輝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看楊隱,又看看沈蘊秋,復又看看餘競冬,“難道,那天楊副總送著送著,把你送床上去了?”
“許世輝!”楊隱和沈蘊秋同時大聲地喝止他,楊隱更道:“你說話最好注意分寸!”
“玩笑,玩笑!別當真啊!你們知道我這人,向來喜歡葷的。”許世輝不真不假的玩笑話,真的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餘競冬與沈蘊秋來公司的路上,就疙疙瘩瘩理都理不清,現在聽許世輝這麼說著,雖相信他們不會真的上了床,但其他的事就難保了。他又想起,那天酒醒,抱著沈蘊秋吻她時,她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