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弄丟飯碗就可惜了。”
仲鳳山猛地回過頭來看著楊隱,見後者臉上全然沒有失去專案的那種懊喪,反而嘴角眉梢都漾著笑,那種發自內心的笑。仲鳳山轉身往辦公樓走去,他覺得自己確實需要想個成全之策了,好在餘飛還沒有將五百萬交給他,否則就算想脫身也沒可能了。
國土局的辦公樓是僅有五層高的低層建築,平時在仲鳳山看來低緩的樓梯踏步,今天卻讓他覺得每走一步都很累。他的腦海裡不斷響起楊隱剛剛說的話,他猜測這算不算提醒自己主動去向組織彙報這次君達檢查中的作假?想到這裡,他頭上的冷汗一下都滲了出來,驚覺到楊隱既然會提醒他,就證明他與餘飛的交易楊隱一直都是知道的,這讓仲鳳山猶如芒刺在背,也讓他覺得除了主動坦白以黨內處理來解決這件事,是他唯一的出路了。
事不宜遲,剛走到三樓的仲鳳山重新反身下樓,這回比剛剛上樓明顯走得要快,但他的步伐依然不穩,好幾次差點摔倒。
楊隱和餘競冬上了車,小金剛剛發動起車子的時候,突然說:“楊董,你看!”他的手指著車前方,楊隱和餘競冬看見仲鳳山心急慌忙地開車駛離國土局大院。與此同時,楊隱接到卜光陽的短訊息,得知仲鳳山是去找卜光陽了。
楊隱笑著往椅背上靠了靠說:“仲局還真是個從善如流的人啊,這麼快就採納了我的建議。”
“楊董,回公司嗎?”小金將車開出國土局時問楊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