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秋總,應該沒有多少交集啊!”眼見餘競冬的臉色漲得通紅,怒氣又升起來,金海青不想再與他長時間糾纏下去,“餘老闆,秋總出事我也很難過。你們公司是我和高書記親自請進烏拉來投資的,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會支援你們在烏拉的投資活動!你呢,也不要老是鬧情緒,我們市政府的工作也很忙,不是隻為你們一家企業服務,還要為全市幾百家投資商服務,還望你多多體諒!”
聽完金海青的話,餘競冬冷不丁地說:“你不要忘了自己對秋雅的承諾!”
金海青愣了愣,剛想開口,忽又覺得這話還真不好回答。如果說不會忘,那就等於自己答應了秋雅什麼。如果說自己不記得答應過秋雅什麼,又怕他們手裡真有什麼把柄,自己反倒弄巧成拙。他當然不會想到,其實餘競冬什麼也不知道,完全是憑自己的猜測就衝來找他了。但他這麼一愣神,主動權就到了餘競冬的手裡,“只要你無條件支援競豪在烏拉的投資活動,我和秋雅會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
對於這樣赤裸裸的威脅,金海青倒也不敢再假裝清白,反而擔心當時秋雅本身就是和餘競冬商量好的,目的就是套牢他為競豪辦事。他沒有把握自己做的事沒讓秋雅帶走證據,也就沒有了理直氣壯的底氣,因而蔫蔫地不再出聲,只看著餘競冬,想以不變應萬變。
餘競冬見金海青沒了先前的神氣勁,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八九不離十了,心裡雖痛得不行,但面上沒有再露出來。他起身走到金海青邊上,拍了拍金海青的肩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