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長腦子啊?連夜南下,帶個女的去救人,還救的是餘飛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你現在生氣也沒用啊!快想想怎麼找到他們吧!”秋雅也覺得理虧,把沈蘊秋拖進這事,也怪不得楊隱生氣。
“你先告訴我是哪裡扣的餘飛,以及後來他們和你通話的情況,一字不漏都告訴我!”楊隱怒氣難平,氣咻咻地對秋雅說。
秋雅於是將她所知道的事情經過詳細地告訴了楊隱,最後說:“按理,他們這個時間都應該回到s市了。”
楊隱聽完經過,對秋雅說:“我立刻動身去w市緝私隊瞭解一下情況,你幫我打電話給小石,讓他也往那兒趕,我和他在緝私隊碰頭。叫他坐火車不要開車。你在家守著,一有訊息馬上分別通知我們倆,希望是虛驚一場。”
掛掉電話,楊隱上樓取了些現金、拿了支票本,又給自己在r市海關的同學鄺浩打了電話,請他陪自己跑一趟。鄺浩讀書時與楊隱睡上下鋪,雖比不上餘飛與楊隱的關係,但也是相當鐵的哥們。接了楊隱的電話,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倆人約好見面地點,楊隱立馬趕過去接他。
一路上,倆人輪流開車,並且商量著對策。鄺浩還給w市海關的裘副關長打了電話,請他幫忙瞭解一下,緝私隊白天處理的案子裡有沒有一個叫餘飛的人。
車子才開上高速,裘副關長的電話就回了過來,說確實有這麼一個人,但下午連人帶車都已經放回去了。楊隱當下急出一身冷汗。明明都應該回來的人,憑空就這麼消失了,這就是到了w市也沒法找啊。
“浩子,這裘副關長可不可靠啊?”楊隱不無擔憂地問。
鄺浩點頭說:“絕對夠哥們的人!他要說人放了,那就絕不會假。”
“跟他說說,我們到那兒,把緝私隊處理這事的人約出來見見。現在只能瞎子摸象了,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楊隱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鄺浩點著頭,腳下的油門也加大了些。楊隱靠在座椅上,啞聲說:“慢點開吧。到那也是天亮的事了,就算早到了也得等人上班。我們自己先得保了安全才能辦事。”
鄺浩聞言馬上放慢了車速,他對楊隱道:“你幫我再撥一下裘副的電話。我讓他先把要見的人通知好,明天一早我們到了就能見到人。”
裘副關長確如鄺浩所言,是個夠哥們的人,接了鄺浩的電話馬上就安排。完了又打來告訴他們,他已讓二中隊的房堅守在緝私隊,他們什麼時候到都能和房堅立馬碰頭。
“我加油門了啊,你坐好了!”鄺浩掛了電話提醒楊隱,他知道楊隱心裡其實早急得火燒火燎的,不過是強自鎮定罷了。
凌晨四點十分,楊隱將車停在了w市緝私隊的院子裡,與鄺浩一起直奔辦公樓的五樓。
正在打瞌睡的房堅,聽到擂得震天響的敲門聲,嘴裡嘟噥著來開門,因為有裘副關長的事先關照,他不敢罵人,生怕得罪了人。
“你是房隊長吧?不好意思,害你等我們這麼久!”一看到房堅,鄺浩連忙先表達歉意。
“好說,好說!快進來說話!”房堅伸出胖手與鄺浩、楊隱分別握了握,將他們讓進辦公室。隨即又對著辦公室裡面的休息間喊:“瘦猴!瘦猴!你小子快給我起來!”
瘦猴揉著惺忪的睡眼從休息間出來,抬頭對房堅道:“頭,怎麼啦?”
房堅在他腦門上拍了一下道:“睡傻了吧?裘副的客人來了,還不快去倒水泡茶!”
瘦猴的睡意一下醒了,馬上拿了水壺去裝水。
楊隱皺了皺眉說:“不要忙了,還是快告訴我們昨天的情況吧!”
房堅乾咳兩聲開始講餘競冬他們來保餘飛的經過,但隻字不提罰款與吃飯討錢的事,反倒添油加醋地說自己怎麼跑前跑後幫他們辦手續,直說得吐沫腥子亂飛,嘴角都掛上了白沫沫才停下來。
楊隱從他的話裡實在找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正沮喪著,瘦猴突然說:“後面的事我來補充。餘飛,餘老闆是我去把他領出來的。我把所有購車證明都裝一袋子裡給了那女的。可惜,她連謝都沒謝我就走。那個餘老闆走前還罵了臭展,說要找他要錢……”
瘦猴剛說到此,房堅就不停地咳起來,楊隱則指著瘦猴道:“臭展是誰?為什麼要找他要錢?要什麼錢?”
瘦猴聽到房堅的咳嗽聲就知道自己說漏了,楊隱再追問時,他閉緊了嘴巴不肯再出聲。鄺浩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看看手錶的時間說:“估計裘副這個時候也該醒了,我給他打個電話吧,看看他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