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冬說了一遍。餘競冬一邊聽她說,一邊坐到她邊上看她臉上的傷,細細地將傷口邊還沾著的碎玻璃渣弄掉。又問老闆要了一瓶二兩半的小茅臺,倒在紙巾上,然後清理沈蘊秋臉上的血汙,直到那些乾淨的面板露出來,才微微鬆口氣,說:“還好,只劃開一點點。等會去醫院處理下,應該不要緊。唉,你吃完了沒?”
沈蘊秋見自己說了大半天,他好像沒聽一樣,只顧清理她臉上的傷,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生氣,聽他問,就說:“早吃好啦。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餘競冬看她板著個臉,也不搭理她,只去找老闆付了帳,在門口喊她:“走,去醫院。”
沈蘊秋開了車門上車,餘競冬也跟了上來,說剛才是司機送自己來的,沒開車。沈蘊秋也就不再說話,生著悶氣開車。
老半天,餘競冬才開口:“你說的,我都聽進去了。”
沈蘊秋一聽這話,更來氣了,一把方向、一個急剎就把車停在了路邊,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我氣得不行,想讓你開解開解,你卻聽了只當沒聽!”
“你吃了那麼多還沒消氣,我現在開解你有用嗎?”餘競冬問。
沈蘊秋愣了愣,說:“這和吃東西有什麼關係?”
餘競冬推門下車,走到駕駛室邊拉開門,說:“下來,坐那邊去。我開車,帶你去個地方。”
……
餘競冬帶沈蘊秋去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金石林被拆的房子舊址。
“為什麼帶我來這裡?”沈蘊秋問。
“我想讓你多看看這些房子,看看剩下幾戶現在的情形。”餘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