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典雅。
當大堂的刷卡自動門開啟時,餘競冬覺得眼前瞬時一亮,他立即迎了上去,左手摁著領帶,微躬著身,向沈蘊秋伸出右手:“沈小姐,歡迎,歡迎!”
“餘董,很高興見到您!”沈蘊秋禮貌地伸出手與餘競冬握了握,在他的指引下進入他的專用包間。包間裡的餘飛早已為她拉開座位,沈蘊秋笑著過去坐了下來。
“蘊秋,你的面子真是不一般大啊,我叔都到大門口去迎你了。”餘飛調侃道。
“你這臭小子,怎麼這麼酸!頭次見面,這點禮儀一點不為過啊。”餘競冬在餘飛的頭上拍了一下,也在主位座了下來。
“餘董真是太客氣了!其實於公於私都應該是我請您的!”沈蘊秋笑著對餘競冬說。
“哪的話,我雖是餘飛的叔叔,但也就大了你們十歲都不到,平時他跟我也沒大沒小的。沈小姐不必拘束,你要是過意不去,下次可以回請我。”餘競冬說完,朝一旁的侍應生揮揮手,示意上菜,期間手機響,便接電話聊起來,只是以手、眼示意餘飛招待沈蘊秋。
餘飛與沈蘊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等菜上來,但兩個人都能感到,餘競冬儘管在接電話,眼睛卻始終停留在沈蘊秋的身上。
餘競冬早就知道沈蘊秋。當餘飛提出想鼓動沈蘊秋出任他們g市專案的副總時,餘競冬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並提出想見見她。之所以他會同意一個從未見過的年輕女子出任異地專案的副總,還源於一個在g市的朋友說過的一樁舊事。
那是5年前的春天,餘競冬這位g市的朋友在沈蘊秋所在的物資公司購了一批鋼材,適逢當時各地鋼材供應緊張,x城物資公司雖然簽了合同,但存貨不夠,跑了幾家鋼廠又拿不到貨,本已準備支付違約金。可當時僅工作了一年不到的沈蘊秋堅持說服領導由她再去趟鞍山。在離供貨合同到期只有不到一個星期的時候,這個小姑娘硬是從鞍山搞來20噸鋼材,由於時間緊迫,來不及等車皮,她親自押著其中的5噸鋼材先從鞍山返回g市。那段時間凡是跑長途的都知道,路上經常會被打劫,而沈蘊秋在快到g市很不走運的遇上了。當時為了保住身上的公款,愣是被歹徒砍傷了手臂,幸虧被公路巡警及時發現,否則很可能命都掉在路上。事後,朋友曾拿出一萬元去謝她,被她拒絕了,從此兩人交了朋友。據說,沈蘊秋不但遇事沉著膽大,還很有經營手段,4年前她就承包了x城物資公司的一個分公司,利潤每年翻番,很有一套。
今天見到沈蘊秋,餘競冬卻是大出意外,他沒想到朋友口中的商業人才,餘飛口中愛管閒事的女“英雄”,竟是這樣一個文靜柔婉的美貌女子,這讓他不禁大感興趣。放下電話,餘競冬拿起面前已斟上“拉菲”的杯子,朝對面的沈蘊秋舉起來:“沈小姐,很高興今天你能賞光!來,cheers!”
“謝謝!”沈蘊秋舉起杯與餘競冬和餘飛分別碰了碰,然後轉了轉手中杯子,放在小巧精緻的鼻子下聞了聞,才放在唇上輕輕地抿了一口,對餘競冬笑著說:“色澤清洌,單寧柔滑,齒頰生香,餘董點了瓶好酒!如此破費,蘊秋愧不敢當啊!”
“哪裡,哪裡!想不到沈小姐對紅酒也有研究?”餘競冬眼神玩味地看著沈蘊秋。
“談不上研究,只不過偶爾看到過一些文字介紹,閒來無事的時候自己買了些不同的牌子的,分別對比了一下,純屬瞎胡鬧。倒叫餘董見笑了!”沈蘊秋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哈哈,能專門去品嚐對照,還不算研究,沈小姐可真謙虛。這瓶是95年的拉菲,年份雖不長,但正如沈小姐所說,該酒單寧柔滑,喝後齒頰生香啊,是我前段時間從法國帶回來的。來,來,來,別光顧說話,吃菜。餘飛,你們老同學,幫沈小姐多夾些她愛吃的。”餘競冬大聲招呼著,自己也吃了些,隨即又開口道:“沈小姐如果不介意,我也跟餘飛一樣,叫你蘊秋吧?”
“當然可以啊!”沈蘊秋笑著。
“蘊秋,餘飛跟你提過想請你來我們公司工作的事吧?”餘競冬終於把話題切入了主題。
“是的,餘董。”
“叫我競冬吧,大家隨便些。”餘競冬的這句話令沈蘊秋和餘飛同時愣了愣,他卻當作沒看見繼續說“你考慮好了嗎,蘊秋?”
“我仔細考慮過,覺得時機不對,所以只能表示感謝了!”沈蘊秋還是禮貌地回答。
“蘊秋,你和譚紅梅是朋友吧?”餘競冬忽然轉換話題問道。
“您是說g市的譚大姐?您認識她?”
“是。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