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政策年年變,誰知道將來會怎樣啊!再說了,你們這些房產商,買地就是為了掙錢,能少給我們一分自然是不捨得多給一厘,我能指望什麼啊!”
“福貴叔,您可千萬別這麼想!不管是誰來拆,都得按照國家的政策來辦。儘管我們是在商言商,但也不能不按政策。李書記,您說是吧?”沈蘊秋按捺著自己內心對李福貴滿腔的同情,嘴上說得滴水不漏,不願因為一時的感情衝動,在言語上留下漏洞,使公司以後陷入被動。
李福海見沈蘊秋問自己,心裡老大不情願,卻還是不鹹不淡地介面:“是啊,政策放在那裡,誰也跨不過去。剛剛孫副市長在電話裡跟我說了,拆遷這事歸城投徵遷科負責。沈總,你還是早點回去吧,別在這裡耗著了,也解決不了事。”
李福貴一聽這話,立刻就不樂意了,一臉焦急地拉著沈蘊秋說:“怎麼說拆遷歸城投徵遷科管了呢?明明原來的公告裡是說競豪來拆的啊!沈總,你既然來了,就不能不管!我們都已經開始談了,怎麼能中途變卦呢!”
沈蘊秋看著李福貴急速的表情變換,一下反應不過來,正不知該怎麼答才好時,李福海卻已接著道:“也是,既然孫副市長給我下了軍令狀,讓我早些做通我哥的思想工作,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