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處理?”腦外主任搖搖頭嘆息道。
“加派保安,通知許小姐讓她做好心理準備,許先生或許醒不過來了。就算醒了估計也是癱了。”徐琛望了眼床上面如白紙的男人,嘴角自嘲一笑,果然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急診室外,許婉兒頹廢的坐在椅子上,茫然的望著頭頂上空的紅色警示燈,十指交纏,心亂難安。
江易澤聽到訊息,從別墅內繞行而來,來時碰巧遇到出來的主治醫生。
“易澤。”許婉兒聲淚俱下緊緊的抱住江易澤。
醫生嘆息道:“病人受了很大刺激,一時腦充血,導致血管堵塞,雖然我們已經很努力的搶救了,但要醒過來的希望很低,就算醒來了,日常生活也無法自理。”
“什麼叫做無法自理了,醫生,我求求你救救我爸爸。”許婉兒痛哭失聲,現在許氏一團糟,父親又住院,她該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我們已經盡力了。”醫生輕嘆,放下診斷書,轉身離開。
許婉兒癱軟在江易澤懷裡,瞧著被推出來的許姜承,幾乎是手腳並用跑到他面前,只是無論她如何呼喊,床上的人依舊毫無反應。
“婉兒,不要這樣,我會找最好的醫生最好的醫院,不會讓爸爸一輩子都躺在床上的。”江易澤抱住狼狽痛哭的女人,輕聲安慰道。
許婉兒迴轉過身體,雙手緊緊攥緊男人的手腕,“幫幫我,幫幫我。”
“好,我會幫你的。”江易澤將安定下來的許婉兒扶到椅子上,為她拂去臉上的淚水,“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目光如炬,江易澤面色陰鷙的望著走廊盡頭的一雙雙鷹爪,帶著濃烈的戾氣濃罩而去,狠狠的,決然的,不留情面的撕碎所有人,折斷所有翅。
“我還沒輸。”他咬牙切齒,冷若冰霜的大吼一聲。
翌日新聞再次鋪天蓋地而來,除卻許氏股價一落千丈,連帶著許氏大小姐醜聞一出,許氏現任董事長中風住院,一系列連鎖反應霸佔著所有財經新聞頭版頭條。
而許婉兒在所有人的詫異聲中宣佈將許氏代理董事長之位交由自己現任丈夫江易澤,而江易澤聯合江氏一併推出融資政策。
沈宸燁看著今日要聞,嘴角更是高高上揚,品了一口咖啡,笑道:“江易澤這是準備破釜沉舟了。”
齊江臨翹著一腿,點點頭,“江氏老爺子或許想不到自己奮鬥了大半輩子的產業竟然就這麼被自己孫子給吞了,甚至還搞起來兩家企業合併,一家已被架空的公司只會拖累另一家。”
“所以齊叔的意思是迂迴戰術?”沈宸燁放下咖啡杯,“聽說江氏這一次在標註城西的一處地皮,政府給的是十億,以江氏的財力,這筆錢也不算什麼,只不過要說狠還是要說權力在握那些人,這一次卻推出了附屬併購條例,在拍買下那塊地之時,連帶著那塊地所在的山脈也一併買了。”
“尚棲山地處高海拔,植被覆蓋廣域,只不過沒有什麼開發的潛力,所有很多人都不敢貿然出手。”
“一次性拿出十五億,就算江氏財力雄厚,也有難免出現什麼突發危機,如此,只要工程一旦開啟,投入的資金必定也不在少數,江氏要想保證公司運營,必定是大力宣傳剛剛建造而成的淮南山莊高階別墅。”沈宸燁拿出一紙檔案。
“我知道你想做什麼。我會想辦法讓他們的別墅賣不出去。”齊江臨收下那紙密封檔案袋,笑意滿滿。
沈宸燁斜靠在椅子上,指間攪了攪咖啡,“以齊叔的能力,讓質檢部門改一改,想必一定很容易。”
“這事的確很容易。”
兩個男人,相視而笑,秋日陽光,和煦照下。
許菁菁坐在床上,不時瞅瞅外間相談甚歡的兩個男人,本想掀開被子走過去聽一聽,可是一想起昨晚上的有驚無險,還是規規矩矩的躺著為妙。
“叮……叮……”
許菁菁探頭看了眼外面未曾有反應的兩人,又瞥向放在床尾處他的外套,外套裡手機在震動,那頻率帶著床身也在禁不住的晃著。
她緩慢的移動身體,拿出手機本想喊一聲大叔,可是看著號碼好熟悉。
許菁菁疑惑的按下接聽鍵,還未開口說話,就聽對方先出聲:
“沈宸燁,你夠狠的,竟然換了我的影片,不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你記住,我還沒輸。你銷燬的不過就是複製,我手機裡還藏著原件,要不要我發給你看看?”江易澤狂妄的笑聲從聽筒裡傳出。
許菁菁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