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個叫做Joe的男人很是好心的送他們到了酒店,嗯,沒錯,更是好心的替他們安排了這間總統套房,然後,然後他們就睡在了一起?
頭,好像在剎那碎成一塊一塊,她掀開被子瞥了眼自己的身體,一絲不掛,脫得乾乾淨淨。
這一幕,她可以理解為他們只是喝醉了覺得熱才會脫成這樣嗎?
“嗯?”男人懶散的翻了一個身,直接將呆若木雞狀態的女人攬入懷裡,嘴裡撥出的氣體都帶著些許酒精味。
吳瑜動彈不得,任著男人把自己當成玩偶一樣壓在身下。
秦秋夜嘴角微微上揚,“大家都是成年人,吳小姐應該不會讓我為我們同時喝醉了後的行為負責吧。”
吳瑜心口一涼,掀開被子,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下床,“秦先生說的對,大家都是成年人,誰沒有那麼一次兩次酒後情。”
秦秋夜躺在床上,單手撐著自己的腦袋,面色從容的看著走入洗手間的女人,不以為意的淡然一笑,拿過床頭處的手機,撥下一串號碼。
鈴聲只是響了一聲,一人接起,“秦爺,昨晚我安排的可好?”
“很好,我會讓你知道自作主張的需要付出的代價。”秦秋夜漠然的結束通話電話,將手機丟在一旁,捏了捏鼻樑,方才還是泰然的表情,此時此刻,面色凝重的平躺而下。
他可以玩誰,但絕對不可以跟她身邊的好姐妹沾染上關係,這下可好,他沾染的徹徹底底。
吳瑜站在花灑下,任著滾燙的熱水淋溼自己的身體,驅除掉最初的難受,她單手撐在冰冷的牆上,抬頭望著天花板,怎麼會演變成這一步了?
“昨晚上的事,我需要道歉,不論如何,你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秦秋夜吐出一口菸圈,在女人走出浴室的那一刻,開口直言。
吳瑜穿戴好外套,隨性而笑,“秦先生就如你說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更何況我也喝醉了,說不定我們之中誰主動誰被動,也許還是我先脫了你的衣服,所以不用你負責什麼,也不用你賠償什麼。”
“既然如此,我希望這件事變成我們兩人的秘密。”秦秋夜從床上站起身,半裸著上半身,身下只簡單的披著一條浴巾。
吳瑜臉色發燙,瞧見男人胸膛光景以及他那性感的身材,迷人的腹肌,那清晰的人魚線,她突然覺得自己得不償失了,這麼一個男人,昨晚上怎麼就喝醉了?如果是清醒了,多看看,多摸摸,也值了。
秦秋夜抬起她的下頷,笑道:“希望我們依舊是朋友。”
吳瑜面色越發通紅,避開男人灼熱的目光,側過身,拿起皮夾,“我要回家了,昨晚上多謝秦先生款待了。”
秦秋夜未曾開口挽留,任她匆匆離場。
空曠的套房,只剩他一人安靜的站立,空調裡呼哧著暖風,明明是那麼暖,而他卻覺得有些冷,一瞬間冷下來的那種寂寞感。
醫院內,暖陽傾斜,窗前一人默不作聲眺望遠方,直到雙腿發顫才收回神思。
劉絮凝睜開雙眼,朦朧的視線裡氤氳上一道模糊的影子,她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眸底映上他的眸。
“醒了?”齊江臨坐在床邊,倒上一杯溫水,“想不想要喝一點?”
劉絮凝發愣,因著初醒,稍稍帶著點懵懂,當醒悟過後時才想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她的手輕輕的握住男人的手,嘴角莞爾一笑,“叔叔,您不必這麼做,我沒事的。”
齊江臨依舊端著那杯水遞到她嘴邊,“喝一點吧,聲音都啞了。”
劉絮凝也不嬌作,張開口抿上一口液體,“叔叔,您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好?”
齊江臨放下水杯,“感覺怎麼樣了?”
“叔叔,您不必這樣,我真的沒事。”劉絮凝閉上眼,“我還未曾擁有過,所以失去也不會太傷心,我只會感謝你讓我這裡有過你給我的孩子,雖然只是匆匆一瞬間,我也知足了。”劉絮凝的手按在被子下,眼角再一次泛紅。
齊江臨握緊她的手,“絮凝,我從來沒有過昨天的那種心情,那種痛,那種絕望,我從來就沒有體會過,絮凝,我想了很多,也似乎明白了很多,有些時候,明明就在自己手裡時不知珍惜,偏生要在失去後才想要彌補,我很自私,宸燁說的對,我就是一個自私的男人,可是這樣自私的我卻強佔著這樣無私的你,我真的該死,真的該恨,真的該失去一切。”
“不,不是的,叔叔。”劉絮凝抓住他的手,“我從來沒有責怪過您,從一開始到現在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