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啊?”齊天聘一臉茫然地樣子。
本來他是任由著藍羽欣責罵,讓她發洩一下情緒也好,其實那個狗屁醫生說過,她的身體不好也有積鬱成疾的因素。
現在聽見藍羽欣說的這些,才知道,當初自己做的事情有多麼的混賬,而她是多麼的傷心絕望。甚至差一點……齊天聘不敢想下去了,原來他們的寶貝可愛洛洛差一點就……
是因為孩子吧,她才有了繼續生活的勇氣力量,也是為了孩子,她甚至沒有悲傷的時間。
自打藍羽欣回來之後,母親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唸叨著,告訴他,齊家虧欠了藍羽欣多少。
聽到現在,齊天聘耳朵都有點發麻了。
只能更加的覺得愧疚,是他,對不起藍羽欣。
反正是在發牢騷,索性一次的說到底,藍羽欣於是就告訴他,離開之前碰見了藍芷欣,聽見她和齊天聘打電話時,他說的那些氣人的話語。
齊天聘的記憶是一流的,此時一聯想,也就明白了藍羽欣說的什麼東西。
當下心中是萬分氣憤,只等齊石查出點眉目,看他怎麼收拾那個女人。
嘮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其實藍羽欣也不求什麼結果,發洩一下心中的鬱結罷了。
開啟房門,利索的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藍羽欣,你——”
“很晚了,凌總裁,我就不留客了。五年前你只是拿我當發洩的工具,難不成五年後,你還想這麼做?”
“藍羽欣,我已經道過歉了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說話別這麼難聽好不好?”齊天聘不斷地皺眉頭,為什麼這女人就不能學他身邊的其他那些女人一樣。
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不過齊天聘也清楚,如果藍羽欣真的就如同那些女孩一般,也只是多出的人形木偶而已,他也就不會對她投入這麼多的關注了。
自私一點說,如果不是藍羽欣,換做其他任何一個女孩子,五年前走了,他可能就任由她一走了之。
藍羽欣問他,找尋五年牽掛的理由,絕對不是因為當作發洩的工具,要是如此,他身邊多得是主動獻身的女孩子。
只是真要說出一個子醜寅卯,他還沒那個本事。
“那你還要我怎麼辦?引狼入室?”藍羽欣依然是秀眉緊蹙的模樣。
想起那一幕就覺得噁心難受,這個人,一直都覺得妻子好用,合法的發洩工具,不怕得病,又不需要多花錢。
她才從醫院離開了,這還是她的地盤,居然就迫不及待的……幸好她有先見之明,居然很多年前臥室裡就準備好了防狼棒。
“你該慶幸自己對我還有極大的吸引力,難不成你希望,我找其他的女孩子發洩?”齊天聘對藍羽欣的態度也開始不滿意了,不過仍然耐著性子解釋了一句。
結果,他不解釋還好一點,這一解釋,藍羽欣臉上的怒火倒是更盛了,乾脆直接砰地一聲將房門關上。
隔著房門,只是嗡嗡的丟給他一句話:“我不稀罕,那你去找別的女孩子吧。”
該死的,他又搞砸了,齊天聘懊惱的,一拳用力地砸在牆壁上。
穆蔚西他們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耷拉著一副苦瓜臉的總裁大人,洛洛衝他扮鬼臉,然後趕緊進屋去找媽媽。他是一個小男子漢,才不能讓自己的媽媽被人欺負了呢。
很勉強的記得禮貌問題,齊天聘跟穆蔚西打了聲招呼,然後帶著張天偉一起離開了。
這一夜,註定了許多人的無眠,房子的問題還沒弄妥,齊石那邊也沒音信。
本來今天有一個不錯的跡象,藍羽欣居然肯對他說心裡話了,雖然看見她的眼淚他會覺得心疼難過,總比平靜無波的冷靜面容強很多。
該死的卻是,他自己搞砸了,在聽見藍羽欣跟他說心情的時候,明明他是有許多感觸的,也有許多心裡話要跟她講。
到最後說出來的卻是……齊天聘感覺到自己很糟糕,怎麼面對女人,比對著一個加強排作戰那個感覺還要為難啊?
那群手下辦事也跟沒用,跟藍羽欣家住對面的是一遷徙過來的外地人,本來說好了,用齊天聘在別處的另外一套房子,無論是在面積還是位置上都比這裡強許多的新房與他們交換。
交涉許久,對方總算是勉強答應了。
可是到房管局辦理過戶手續的時候人家已經下班了,而好不容易答應搬家的對面那個的業主卻非要挑什麼黃道吉日,要等初八吉日,要等後天才肯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