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現在好了,你們姐妹倆幫他解決了問題。但你們自己心裡明白,顧子晨如此無情,遲早一天會報應到你妹妹身上。”
“你……”夏美芙氣結。可她慢慢又笑了,“白越,你不會也看上鍾晴這個小三兒了吧?”
“胡扯!”白越一哼。
夏美芙淡淡笑了:“既然鍾晴有你們這麼有名氣的人當靠山,我哪敢對鍾晴不好。”
說著,夏美芙掏出錢包,把裡面一疊現金取出來,放在長廊的長椅上:“畢竟是在我們酒樓發生意外,我就好心地幫她出醫藥費好了。白越,我如此仁至義盡,可以堵你的嘴了吧!”
說完,夏美芙高高揚起頭,踩著高跟鞋,優雅離去。
沒有阻止她的離去,也沒有人拒絕那疊人民幣。
夏曉靈看著那疊錢,輕輕合上眸子。
再傻不過鍾晴,再無情不過顧子晨,再虛偽不過夏美芙。
夏曉靈緩緩走到窗前,看著醫院停車場的方向。果然,不一會兒,夏美薇和顧子晨出現在停車場,接著夏美芙也到了,三人上了車。
夏曉靈這才轉過身來,回到司徒逸身邊:“他們走了。”
白越卻揚揚眉:“我以為,司徒你應該不許他們離開。”
“他們離開是好事。”司徒逸神色淡漠,“我們不可能把鍾晴時刻看護著,保護起來。現在逼他們負責,只會讓鍾晴時刻陷入危險。現在雙方互不干涉,我們離開,也不用擔心鍾晴再遇毒手。”
夏曉靈也點頭:“他們走了,我也放心了。司徒,你和白越回去酒樓。這裡有我一個人就好了。”
“靈靈——”司徒逸皺眉,“我讓人來陪你。”
“不了。”夏曉靈搖頭,“鍾晴死活要留孩子。我想幫她,也幫不下去了。等她脫離危險期,我馬上讓她媽媽過來照顧她。今天酒樓事情太多,你們先回去。”
白越點頭:“司徒,確實,我們還有重要人物需要應酬午餐。你不親自到場,只怕影響特別不好。”
沉吟數秒,司徒逸頷首:“靈靈,有事馬上打電話。”
“我知道。”夏曉靈眸子一熱,“我會保護自己。”
傻丫頭,你什麼時候懂得保護自己了……
司徒逸搖搖頭,卻含笑揉揉她頭頂。轉向白越:“我們走吧!”
目送白越離開,夏曉靈這才拾起長椅上一疊厚厚的人民幣。
這錢,顧子晨該給。顧子晨不給鍾晴,反而成了夏美芙給鍾晴錢。真諷刺!
但是,夏美芙既然摻和進來,那就替顧子晨給鍾晴補償好了。
鍾晴現在什麼都缺。缺自尊,缺主意,也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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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你怎麼都不表態?”布加迪威龍上,白越困惑著看著司徒逸,“你明明知道,顧子晨做這些,都是針對你。”
“表什麼態?”司徒逸淡淡一笑,氣定神閒,“我若表態,我便被動。顧子晨喜歡折騰,那就讓他折騰。”
“我就是擔心你老婆……”白越的聲音,嘎然而止。
司徒逸唇角微勾:“現在,我一點也不擔心我老婆。白越,我若亂了,我便敗了。”
白越沉吟著:“你是故意讓顧子晨自亂陣腳?本來我來覺得,顧子晨其實是個穩重的人。但這幾個月,他的做法越來越失水準,讓人大跌眼鏡。”
“這樣豈不更好。”司徒逸語氣平靜,“他若安好,我便不能安好。我用一個長城大廈,將他從商男人的唯利是圖的嘴臉逼出來。靈靈這會兒看得清清楚楚,我更是不用擔心,她心裡還會有那個男人。”
白越搖頭,久久擠出一句:“為了得到你老婆的心,你也是用心良苦。顧子晨他……終究遠非你的對手。”
“不要把我說得這麼無情。”司徒逸悶哼,“不是我把我顧子晨變得卑鄙,只是我很不小心把他性格里的劣性激發了出來。如果他真是堂堂正正一個商人,憑真實本領贏得信譽的商人。我不管怎麼做都無濟於事。”
白越悶哼:“說得真好聽。”
司徒逸洋洋笑了:“不是說得好聽,本來就是這樣。譬如你能把靈靈變成唯利是圖的人麼?那不可能!她就是我的傻丫頭。”
微微動容,白越不再多話。最終輕輕嘆息:“司徒,你挑來挑去,最後卻挑中了這麼個溫和的丫頭。我也是醉了。我什麼也不想說了,我現在只信緣分。你們除了緣分,我想不出來別的理由,能讓你們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