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逸似在感慨。
這男人,皮越來越厚了。
他眸光灼灼,落上她的髮絲,她的臉,她光果的身子。他眸子經過的地方,到處都烙下一片熱潮,讓夏曉靈只覺唇舌乾燥。
“你去忙你的。”夏曉靈改*度,好心好意地規勸某人迴歸正途。
他深邃的眸,似乎變得清亮幾分,又似乎變得更加幽深。
終於,他環著的雙臂散開,輕飄飄向她走來。
“……”夏曉靈只來得及用手把自己環起來。
“害羞?”他輕輕笑了。
她又想瞪他,又怕瞪他,最後生生別開眸子,嘟囔著:“你不害羞,人家還害羞呢!”
說完,她巧妙地一轉身,用背對著司徒逸。
司徒逸低低笑了。
傻丫頭,女人完美的背部曲線,比起前面,更有一種誘人的美……
他脫了上衣,蹲下身子,一雙胳膊悄悄從她腋下塞過,環到她前面優美之處。
夏曉靈一身僵住了。這男人,不就是歇一晚上麼,就乾渴成這樣了……
可夏曉靈忽然一愣——司徒逸的手,不像平常那樣不規矩地落在豐瞞之處,而是落上她扁平的腹間。
她心裡忐忑,眸子卻悄悄溼潤了。
原來,他是盼著她快點懷上寶寶吧……
“靈靈,你說,這裡面有了沒?”司徒逸的聲音略略沙啞,“有我們的孩子。”
“也許有,也許沒有。”夏曉靈喃喃著。
“如果有了,多好!”司徒逸輕輕嘆息,“真想讓爺爺看到我們的孩子。”
“其實……”夏曉靈想了想,才接著說下去,“其實你如果早點結婚,也許真有了。”
“以前壓根沒想到要結婚。”司徒逸語氣略微惆悵,“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這麼盼著讓爺爺如願。”
夏曉靈不由自主忘了他那雙手還撫在腹間:“可是……這種事可遇而不可求。只能順其自然。”
“只是……”司徒逸似乎有些困惑,“依照我們的勤奮,應該也有了。”
夏曉靈臉大紅。
他的手不知不覺向下探去:“你姨媽多久沒來了?”
“噗——”本來嚴肅的話題,可夏曉靈就是忍不住笑了,“熱帶木,可不可以不問這個。”
唉,這男人真是被爺爺催得神經了,連這個都關心起來了。
“我只是覺得你很久沒來姨媽,也許就有了。”司徒逸居然一本正經地和她辯論。
夏曉靈忍不住翻白眼:“熱帶木,很久是多久?你在加拿大待了整整二十天,你哪知道我家姨媽何時來光臨我的呀!”
司徒逸也低低笑了,卻悄悄收緊雙臂,讓她不得不倒進他懷中。
“別鬧了,一地水,你身上也溼了。”她咕噥著。
“告訴我……”司徒逸低低地,似有期盼,亦有不確實的傷感,“傻丫頭,你有沒有愛上我一點了?”
心中一跳,夏曉靈眸子一熱。忽然什麼都忘記了,忘記自己正在浴室裡,正坐在浴缸裡,他從摟著她……
她低低地吐出幾個字:“我想和你過一輩子……”
她不肯說愛,但卻願意和他過一輩子。
這未嘗不是一種承諾,一個誓言。
司徒逸驀地抱起她,水珠灑落滿地,顆顆都是那麼晶瑩,就如她晶瑩的心……
夏曉靈鼻子酸酸的,他問她愛不愛。那他呢,愛不愛?
對她無比疼惜,未必是對她的愛。
她是不是鑽牛角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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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夏曉靈看司徒逸今天的行程,再把手頭的事處理掉,再也無法淡定了。
“司徒先生,孫穎還沒有訊息?”她說。
司徒逸擰著眉,看完一段策劃,抬起頭來:“有沒有拿到合同,她都應該給我們一個答覆。”
一揚胳膊,他看了看時間,淡淡一笑:“離三天還有半個小時。時間一到,你就打電話給她。”
“嗯。”夏曉靈應著。心裡忐忑得厲害。
如果孫穎沒有拿到,這事情可就複雜了,但願老天保佑。
和老媽已經說開,老媽也已經對長城大廈這份“聘禮”不再做希望,可凌天國際的面子,司徒逸的形象,比“聘禮”更重要。
看看手頭上沒有事做,夏曉靈去了茶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