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世人。可爺爺是退休的部隊長官。而父親白海巖更是本地警方要員,不可得罪的人物。所以沒人不敢不給白越面子。
夏美芙自然更給白越面子,為表誠意,當即舉起高腳杯:“Chess!”
一飲而盡。
“夏小姐真是個痛快人!”白越不失時機地讚美著,抽身離去。
夏美芙笑如春花。這一杯酒著實提高了她的身份啊!白越這麼多年來潔身如玉,清高自許。這一杯酒,說明白越亦心儀她。足可以讓她夏美芙從一般的名流千金裡脫穎而出。
司徒逸凝著夏美芙的笑容。輕輕頷首,轉而凝著身邊的夏曉靈。看著她糾結的小臉,輕輕一聲嘆息。
白越說得對,他放開她,他的損失不大。可她離開他,遲早會被夏美芙和顧子晨害了。
在這個商界大染缸,光有防人之心遠遠不夠。還得有足夠的反擊之力。而足夠的反擊之力,便是錢與權在支撐。夏曉靈離開他的庇護,自然便也失去了錢與權的強大後盾。
酒宴慢慢散了。侍者正在忙忙地收酒席桌位,騰出大片空間,準備來個晚會現場。
“我們回去?”司徒逸試探著。
“嗯。”她點頭,卻移不動腳步。
司徒逸凝著那張糾結的臉,眸間透出欣慰——其實,她不想去的吧,眉間的憂思,應該只是不知道要怎麼處理這件事。
連門禁卡都丟了,她都沒注意到。這個細節讓他心裡痛快許多。忽然覺得,他做的一切,其實挺值的。
夏美芙覺得有些頭暈。看到司徒逸正一人走向茶臺,她豈可放棄這麼好的獨處機會。立即邁都會大步,向茶臺走去。
“吃得還好吧?”夏美芙脆脆地笑。
司徒逸淡淡掃過她眸間——她黑瞳有些擴散,顯然,那酒裡確實下了東西。可夏美芙卻不知道,所有並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勁。
“還行。”司徒逸頷首。
“好好玩。”夏美芙大大方方地祝福,“我有點困,就不招呼司徒了。我得找個地方休息。”
“這地方可不好休息。”司徒逸淡淡看了看熱鬧的場面,又掃了眼她開叉的旗袍。
司徒逸投向旗袍的那一眼,讓夏美芙舒心極了,連連點頭:“嗯,我得去找個地方睡會。”
心中一動,司徒逸黑瞳一掃全場,果然至今沒看到顧子晨的身影。他含笑掏出那張門禁卡:“去這休息。1608。”
夏美芙瞅著那張門禁卡,驚喜交加。這是他今晚的住房,居然把門禁卡給她。真是大好機會呀。司徒逸剛剛特意凝著她的旗袍的開叉口,難道是因為欣賞她了?
立即接過門禁卡,夏美芙扶著腦袋,向外面走去:“我先去了啊?”
一直走到門口,夏美芙優雅轉身,投給司徒逸一個儒雅的笑容。
司徒逸淡淡一笑。
那氣定神閒的笑容多讓人安心哪,夏美芙終於放心地離開了。
司徒逸端了杯醒酒茶,輕快地朝夏曉靈走去:“喝了醒酒茶,我們回去。”
“嗯。”夏曉靈輕應。不管了,事到如今,無論她怎麼樣做,都是和司徒逸離婚,就不必要被顧子晨威脅了。她最多去尋求喬小娜的幫助。
反正那只是個吻照,就是傳上公眾面前,也成不了“豔/照門事件。”
瞄瞄白越,司徒逸走了過去。
白越一臉鄙夷:“現在可以說了。柳晨她……”
司徒逸平靜地打斷他的話:“幫個忙,馬上告訴你。”
“損友!”白越怒,一雙胳膊躍躍欲試。如果不是因為公眾場面,估計那拳頭就砸上司徒逸了。
司徒逸含笑凝著白越握緊的拳頭:“本酒樓的1608房,裡面似乎在嫖,打個電話給警方。乖!”
“你自己不會打?”白越瞪他。
“聚賭這種小事,非得白大少打電話給警方才會立即見效。”司徒逸波瀾不驚的臉,遮住濃濃的調侃,“我等你。”
白越瞪,死命瞪,最後卻拿出手機:“110嗎?我是誰?我是白越,舉報夏日酒樓1608房……”
不滿地說了一大堆,白越這才掛了電話,瞪著司徒逸。
“她現在在西雅圖。”司徒逸說完,大步向夏曉靈走去。
白越更快,風一般向外衝去。幾秒之內就不見了人影。他得趕緊連夜去北京,趕上明天去美國的飛機……
他閃得極快,所以也沒看到,喬小曼噴火的眸子,似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