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慢了下來。
前面是青青的山。山不高,可隱隱約約間,全是漂亮的歐式建築。
白木柵欄,尖聳的褐紅色屋頂,青綠草坪,充滿異國情調,設計之獨具匠心可見一斑。
夜空下,一切都顯得無比靜謐。
“到了。”司徒逸下車。給了車費。
“先生,這女人呢?”出租司機尷尬地看著在車內熟睡的孫穎。
司徒逸挑挑眉:“如果你不想帶走,就把她放地上來。”
“這……”出租司機一臉詫異,但看著司徒逸高貴優雅而又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只得自認倒黴,把孫穎抱出來,胡亂放在地上,趕緊坐回車。
一踩油門,計程車呼嘯著走了。
但同時,一輛黑色寶馬呼嘯而來,停在司徒逸身邊。
司徒逸瞄瞄寶馬,再看了看寶馬後面跟了兩輛車,緩緩點頭。
白越一個懶散律師,終於越來越有效率了。
“怎麼回事?”白越下車,擰眉看著地上的孫穎,“司徒,你的行事風格,越來越讓人捉摸不定。以前,你可是不會虧待任何一個女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偏偏有人不作不死。”司徒逸語氣輕輕,“我不得罪女人,就有女人要我女人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要怎麼處理?”白越擰眉,“司徒,你明白,我也最不喜歡和這種女人打交道。”
司徒逸淡淡一笑:“你是律師,知道怎麼做,既能取證,又能不犯法。這女人交給你,任你處置,我只要我想要的東西。”
“你要什麼?”白越追問。
眸子一閃,司徒逸語氣輕輕:“我要她能指證,她奉顧子晨的命令,在凌天國際臥底,從事商業間諜三個月。並且把長城大廈的合同偷走,交給顧子晨。”
“商業間諜!”白越詛咒一聲,“混帳!”
“先謝謝你援助。”司徒逸揚眉。
白越一嘆:“好吧,遇上這種事,就想起我來了。”
司徒逸眸子一閃:“要權的事,你搞定;要錢的事,我搞定。不說我們十幾年的情份已生死相隨,就看到這種牢不可破的利益關係,我們也應該好好合作。”
“這是甦醒今天向我調查的那個女人?”白越的眉,忽然慢慢擰緊。
司徒逸輕輕頷首。
白越輕嘆:“司徒,她雙胞胎姐姐嫁得好。她姐夫是肖劍。”
商會會長肖劍?
難怪她有恃無恐,剛剛還興高采烈地說她姐夫會給他們做媒。原來是商會會長肖劍。
司徒逸臉色微變,他緩緩轉向地上的孫穎。
此時孫穎似乎終於感受到晚間空地上的寒冷,正蜷縮著身子。雙臂環胸。
肖劍年近四十,而孫穎姐姐不過二十二歲。又一個仗著點權力,踐踏年輕女人……
司徒逸淡淡一笑。這笑容,不復往日的溫和迷人,而帶了幾分冷氣寒涼:“我司徒逸何時可以任他們在背後魚肉了。這女人既然如此貪婪,希望你下手重點,最少不要讓她再有臉皮來纏我。”
白越一震。向來懶散的臉,變得如石膏般僵硬。他久久凝著司徒逸:“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會好好處理。晚上天冷,她馬上要醒來了。你先離開,這裡交由我處理。”
司徒逸頷首,踩著優雅的步子,走過白越身邊。
“司徒——”白越忽然跳了起來,“不許把我的車開走……”
不開白越的車,他總不能步行回去。司徒逸不僅沒停,反而加大油門。寶馬箭一般在寂靜地城市邊緣向繁華中心跑去。
他的別墅,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