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陰沉的,遇上難對付的人物,他們也是極其的倒黴。
但對方的身份卻不是他們小小的守衛將士能得罪得起,可又要保證走進靖國的人不會給靖國帶來威脅。
面對這些的種種,將士們的語氣也自然而然的惡聲惡氣了起來。
手中長槍一橫,兩邊的守兵橫擋住了馬車的去路,聲音沉沉響來,“下車,行檢。”
柳賦眉頭一皺,正要出聲,旁邊的子承立即阻止了她的動作。
後面還跟著一個長隊呢,大夥兒都是衝著這一次靖國皇帝大壽而來,主要目的還是請那些鬼穀神醫施以援手。
是以,其中不缺乏重病者一路隨行,各國人士對鬼穀神醫的嚮往可見的多。
正當前面的人以為前面的馬車再度引起一陣的民憤時,一白皙修長的指節緩緩伸了出來,圍觀的人驀地緊盯著那隻白皙如女子的手揭起暗色的車簾。
黑夜下驀然顯露的星辰,唇薄緊抿,眉不畫而黛,膚若雪如玉,絕世無雙天顏。
一瞬間,周圍靜無人煙。
但見,馬車中人一身簡單白衣長袍,黑髮隨意束成,沒有行何多餘裝飾,卻風姿天成,傲世獨立。
清冷而溫玉,風骨錚錚!
星辰般的黑眸染著清淺的春風笑意,在這白雪下,給人一種春風吹拂般,暖入人心!就是這天地都被此顏奪了光彩,簡直俊朗的好似畫中走出的極品翩翩公子!
在場地人,無不是見多識廣,見過世面的人,卻齊齊被這俊美如嫡仙的男子迷失了魂,可見其絕頂風姿。
白衣男子淡淡掃了眼周圍的人,從馬上中與那失了魂魄的官大哥對視。
“官大哥可要搜查?”
聲線清麗卻不失英氣。
官大哥愣怔怔地回神,聲音都結結巴巴的,“公,公子,得罪了,請……”
白衣男子衝其頷首笑著道謝一聲,那一笑,天地暗然失色,官大哥幾乎是要捂住自己鼻子了。
白衣沒回馬車中,簾落,擋去了那絕世天顏。
等馬車慢慢消失在人的視線中,眾人才反應過來,一個個瞠目結舌的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剛剛所見到的。
就是守城門的官大哥們也是首次接到這樣的客人,但凡入靖國的,都被稱之為客。
他們並不是沒有見過漂亮的男子和女子,可剛剛那位美得讓他們辯不清男女,數日以來第一個!
那人的身份是什麼?
眾人好奇的,便是這個問題。
柳賦坐在馬轅邊,有些沒好氣地道:“用美人計,就不怕王爺知曉了。”
裡邊的人聽了則是輕笑,清清淺淺,如泉流,“所謂天高皇帝遠,你們二人不說,他又怎會知曉?”
車中人默了一下,聲音一冷,“莫不以為我不知,他那般走進靖國,招的,都是蝶。”
聽出馬車中人橫醋飛揚的語氣,柳賦和子承對視一眼,都預設了裡邊人的話。
確實,以王爺那等姿色,只怕會更甚。
柳賦和子承無聲一嘆,分開走時,王爺那“幽怨”的眼神,他們仍舊印在腦海中。
想到若讓王爺知道他們沒有看好王妃,現在王妃又打扮得一副男女通殺的樣子,不可想像他們後面的日子會如何的“好過。”
所以,這件事,他們還是閉嘴的好!
只是他們不說,並不代表無人相傳。
正是馬車一過
tang後,後面緊隨著另一輛密不通風的黑黝馬車緩緩而來,時不時的,從馬車內隱隱傳來低沉的咳嗽聲。
守行在邊的大漢,不時的在皺眉,甚至是有好幾次都想掀簾進去安撫那咳嗽之人。
黑黝的馬車看似普通,卻獨有它的標誌,只是他們這些人認識淺薄,並不知那標誌代表的是什麼,但見邊上大漢氣場洶洶,看人時有股惡狠狠的模樣。
旁邊齊齊有數名相守的執劍青衣,頭戴斗笠的男子,青一色的高手!步伐沉穩,就是連駕車的馬伕都表現出了相當氣場的氣勢。
“公子,那人容色甚稱極品,是我等首見的絕世,此人只怕不簡單,可要查實?”走在一邊的淡藍衣男子低聲在車窗邊低聲說。
“咳咳……”回答他的是一陣的悶咳。
等了好一陣,就在以為裡邊的人會繼續咳下去時,突然停止了。
如那酒水倒落的溫玉聲傳出:“鬼穀神醫出世,前來求醫者不甚少,那年輕公子不似那些急求醫之人。但入這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