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扶卿容起身,盯著他,語氣清冷。
諸葛琉宴靠著床頭,微微仰著眼睛,看著眼前有些氣急敗壞的女子,有些恍惚感,“男人保護女人,天經地義,而你,是我的妻。”
所以,他怎麼能看著她受傷而什麼也不做呢。
扶卿容咬牙,該死的男人,為什麼非要說這些話,別以為他替她擋了一劍,她就會感動了。
“容兒在擔心我嗎?”他定定看了扶卿容幾眼,諸葛琉宴似乎找到了原因。
扶卿容臉色微變,“不要自作多情。”
“我只對你自作多情,容兒,為什麼不承認你一直對我有情,”諸葛琉宴下床,走到她的身後,從後面低頭看著臉色難看的扶卿容。
“諸葛琉宴你別太自以為是了,以後,我的事情你少插手,”扶卿容感受到身後有道氣息拂來,退出幾步,回頭陰沉沉地看著他。
“不可能。”
“諸葛琉宴——”
“讓我看著你受傷,做不到,”諸葛琉宴光著上身,死死的將她納進懷裡。
扶卿容被迫伏在他的身上,沒敢多做掙扎,生怕撕到了他的傷口,“你先放開我。”
“容兒,承認吧,承認你仍舊是關心我,你生氣我為你受傷……”諸葛琉宴就是不放。
扶卿容有些氣惱,她不是在生他的氣,而是在生自己的氣,為什麼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要失手,對方確實是很強。
但她扶卿容也不是吃素的。
她明明有那樣的能力,卻還要他來救,她氣的是這個。
“你先放開我,”扶卿容的聲音平靜了下來。
諸葛琉宴慢慢的鬆開她,眼神卻不離她的身。
“你好好養傷,我去給你抓藥,”扶卿容知道他在自己沒在的兩年,仍舊保持著藥室的一切。
現在她回到了這裡,再次使用了藥室。
家裡有這麼一個神醫,是他們宴王府最為值得高興的事情,現在,王爺又有了繼承人,更值得府中上下高興。
兩個孩子接觸王府的人後,也漸漸的接受了,他們有著狠心的父母,只能認命。
扶卿容親自給諸葛琉宴煎了藥,廚房那邊見了,都自動退開,心裡也不禁替王爺高興。
現在王妃回來了,王爺就不會再那樣對自己了。
他們這些做下人的看到兩年來的王爺,收都跟著糾起來了。
扶卿容愣愣地盯著手中的扇子,兩年來,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天會回到這裡,還親自為諸葛琉宴煎起了藥,世事無常。
“王妃,可需要做些吃食?”
廚子在旁邊問了句,也叫醒了發愣的扶卿容。
扶卿容一愣,“儘量做些清淡的……”說了半句頓住,扶卿容最後還是點了幾道清淡的菜色,讓廚子安著量加些藥材。
廚子爽聲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