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指不定能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
兩口子正在說著,就看到四個食客和自己的兒子,嘴巴開始流血,身體癱軟。這算是大禍臨頭了,然後冬生就看見水缸裡又出現了一個太歲,只是體型很小,估計是掉落在水缸裡什麼地方,自己沒看見,現在也長大了。
四個食客和兒子的嘴巴上唇裂開,冬生看到後,連忙驚呼,這不是跟在蓄水池邊見到的那個人一模一樣嗎。
然後就是這樣了,四個食客和冬生的兒子,就吃著太歲每天長的肉。這邊冬生就不停的去鋼廠找那個怪人,直到冬生遇到二子,沒奈何,說自己病了。
大拿聽到這裡,心裡咯噔一下,他想起來了自己和老沙在泵機房圓井的下面見到過壁畫,壁畫上畫的一些士兵,都是兔子腦袋。
這麼一聯絡,大拿立即就對二子說,“我要回廠裡,跟老沙合計一下,你在這裡等著。”
二子雖然嚇得夠嗆,也只能聽從了。
大拿轉身就出門,拼命的向廠裡跑過去。
出了冬生家的門,大拿腦袋就一直都在想兔子的事情,冬生說在蓄水池被長得像兔子的人餵了太歲,這個所謂的兔子人,應該就是上唇裂開,眼睛紅色的那種樣子。
不過,冬生又說過,在十多年前,也有兔子兵害死了三個人,只是不知道,這個兔子兵,是不是跟吃了太歲的食客和堂弟長得差不多。
不管是不是一樣,總之這種兔子模樣的怪人,都跟鋼廠地下的壁畫有關聯,這一點毋庸置疑。
大拿現在想的是要怎麼去找到兔子人,也就是逼迫著冬生吃了太歲的那位。說不定,一切的謎底都在這人身上能得到解開。大拿知道,這件事一定非常危險,必須要跟老沙一起,彼此有個照應,才穩妥。
這時候,大拿又多出幾分擔憂。
現在老沙是一個人在鋼廠裡,以冬生媳婦的說法,冬生是要去鋼廠裡找那個兔子人求饒救命,這就意味著,那個兔子人多半是在藏在鋼廠裡,如果晚上出來找麻煩,老沙能不能招架得住,還是個問題。
一想到這裡,大拿步子走得更快,腳下幾乎掠起風來。
冬生家裡鋼廠不是很遠,但中間隔斷比較多,走近道很快,大拿也顧不上顯露本事,往小街小巷裡穿,然後又爬牆跨過別人家院子,心急火燎的往鋼廠裡趕回。
當大拿翻過一堵牆,來到一個小巷裡,忽然看到前方的巷口,有個黑影一閃而過。
那黑影晃過巷口,不到幾秒鐘,又縮了回來,朝大拿所在的方位跑進來,看他慌張的樣子,應該是要個地方躲避。
大拿屏住呼吸蹲在黑暗裡,為了在爬牆的時候不被人發現,他一直沒用手電,也因為這樣,那個躲進來的黑影,根本沒有發現他的存在,縮到一個磚頭堆後面,藏了起來。
他聽那黑影的聲音,有些氣喘,應該是跑了很遠的距離,已經很疲憊。
大拿心想這人大半夜這麼跑,要麼就是做賊被主人發現,要麼,就是逃犯,在躲避追捕!反正不會是什麼好人。
正想著,巷口外面有四五個人影,快步的跑過去。
這些人手裡都拿著手電,但沒人喧鬧,有個人在巷口拿著手電晃動照亮了下,又繼續往前找去。
大拿不禁搖頭,這個人跟二子一個德行,巡邏的時候,從來不會往黑不隆冬的地方去,這種人出來追賊,那不是耽誤事嗎?隨便縮在哪裡就躲過了。
見追的人都走了,那黑影坐住休息一會兒,估計是心情放鬆下來,呼吸慢慢平穩。
大拿知道這是個好機會,黑影自認為沒有危險,完全放鬆了警惕,他腳下一動,就朝黑影撲了過去。
那黑影哪裡想得到不遠的地方還藏有人,被大拿碰到身體,立刻嚇得尖叫。
大拿聽到叫聲,心想壞了,這聲音竟然是個女人,可是也收不住動作,只能硬著頭皮把那女人給抱住。兩個人撞翻磚頭堆,滾在地上。
“在這邊,在這邊!”聽到尖叫聲,之前那五個追黑影的人,快速的跑回來。
大拿和那個女人還沒來得及站起,五道手電光就照在了他們臉上。
女人把臉用黑頭套擋住,一雙眼睛裡嚇出淚水,通紅,在大拿懷裡拼命掙扎,大拿已經愣住,被那蒙面女人狠狠的推開,才回過神。
“看你們往哪裡跑!兩個小兔崽子,終於被我們給逮住!”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一個大鬍子男人示意了下,其他四個人立刻圍住了大拿和蒙面女人,把他們團團包圍,生怕他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