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想象中的事物。
大拿總算鬆了口氣,如果那肉湯真是擔心的那種東西做成,那麼廚房裡一定會留下些線索,現在的冬生媳婦,已經半痴癲狀態,不可能做事那麼幹淨利落。
兩人找了一圈,都沒有什麼發現。
大拿感到奇怪,那種肉湯一定是特殊的食材做出來,但整個廚房裡,除了瓜果蔬菜之外,沒其他的東西。砧板上乾乾淨淨,被水清洗過,鍋裡的肉湯也一滴不剩,根本找不出蛛絲馬跡。
“這下你這個準警察沒脾氣了!”二子見大拿叉著腰,忍不住揶揄道。
“一定有什麼被我們遺漏。”大拿不甘心的說,“老話說,燈下黑。估計線索,就在離我們最近的地方!”
大拿有了思路,從眼下著手,手指在近處的事物上一樣樣的摸過去。過了幾分鐘,他手指傳來一絲粘稠的感覺,這時,他的手正好摸在一塊方方正正的水豆腐上。
儘管這塊水豆腐外表看不出任何古怪,但大拿覺得它很有問題。
因為他接觸過冬生很多次,這個粘稠的感覺,就是冬生身上流水時候的感覺,令他渾身不自在。
就在大拿仔細打量思索的時刻,廚房的門咯吱一聲開啟,一個四肢著地爬行的小人影從二子腳邊經過,幾步就爬進廚房的水缸裡。
二子嚇得雙眼一翻,一口氣差點上不來,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拿正把水豆腐抓在手裡,被突如其來的恐懼嚇得手上一鬆,水豆腐啪一聲掉在地上。
水豆腐在地上彈了兩下,並沒有摔壞。
大拿忽然明白過來,大跨步的朝水缸走去。二子也緊跟著過來,和大拿一起把頭伸到水缸的上面,兩人看到一個四五歲的小孩蹲在水缸裡面,手裡捧著一團籃球大小的肉呼呼的東西,但是又不是籃球那樣的圓形,跟一團腦漿一樣的灰白色,小孩正在用嘴巴大口大口的嚼著這團東西,饕餮之極。
二子身體抖得厲害,這個小孩就是他的堂弟。
二子是在是忍不住了,一把將他的堂弟給抱起來,順手把堂弟手上的肉團給拍下去。他堂弟的突然就急了,對著二子發怒,一張臉變得猙獰無比,上唇從人中的地方裂開,上顎的牙齒全部露出來,鮮紅的牙齦看著��恕6�右凰墒鄭�玫芩さ降厴希�鬧�諾氐吶芰恕�
大拿和二子那見過這陣仗,只好跟著堂弟攆,等攆到院子裡的時候,兩人看見二子的堂弟,轉到角落裡的籠子裡,二子和大拿蹲在籠子邊上,向裡張望,可是籠子裡黑洞洞,啥都看不到。大拿這才才發現,這個籠子,不就是冬生媳婦,把四個得了軟骨症的人,跟趕雞似的趕進去的籠子嗎。
二子鼓起勇氣,把手伸進籠子摸索,抓到了一個胳膊,然後往外拉,來出來一看,卻不是堂弟,但是臉部和堂弟一樣,嘴巴上唇豁開了,露著牙齒,似笑非笑。這就是剛才坐在桌子邊吃飯的人其中的一個。二子嚇得心虛了,不敢再動。
大拿連忙把籠子裡的人一個個都給掏出來,加上二子的堂弟,一共五個人。每個人的都一樣,上唇都是豁開了,鼻子還在快速的抽動。
“大拿,我怎麼看他們跟兔子一樣?”二子好奇的問大拿。
大拿就差點沒罵出來,這還用問嗎,他們就是兔子的臉。
“我們通知劉所長吧,”大拿說,“這事鬧大了,拼著劉所長罵你,我們也不能瞞著。”
大拿想了想,對二子點頭,“嗯,我們馬上給劉所長打電話。”
兩人商量完,就要掏手機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有人在哭,一回頭,看見冬生的媳婦站在後面。
冬生的媳婦呆呆的站在他們身後,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現在就看著兩人哭。大拿和二子嚇得連忙退了一步,腳踩在腳下的軟骨人身上,差點摔倒。二子嚇結巴了,“嬸,你,你幹嘛呢?”
“你們可千萬別告訴警察,”冬生媳婦哭著說,“告訴警察了,你弟弟就回不來了,他肯定會被抓去做實驗。”
“那你也不能也不能老是這樣啊,”大拿說,“這麼拖下去不是個事啊。”
“你叔說過,”冬生媳婦說,“把這幾天捱過去就好了……”
“好什麼啊,”二子說漏嘴了,“叔都跟他們一樣,鑽到地下去了。”
冬生媳婦聽了這句話並不驚訝,“他們本來就喜歡呆在下面。”
“你早就知道冬生叔不會去醫院對不對,”大拿指著冬生媳婦說,“你根本就是知道他會跑的,冬生叔去廠裡就是打探蓄水池,而不是去求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