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竟隨著也一起去了,幸虧還有花爺爺(花風)在。至於冷家,他如今算是這個島上權力最大的,冷月,還有他的哥哥冷凌天,以及冷家那對自視甚高的夫婦,哦,對了,就是今天你聽到那個特別兇的聲音,也是冷月的爺爺:冷宗。不過,這麼一大家子裡,我能看的人也就那個老頭了。其餘的那些都不是什麼好人。”夜晟勳為辛希分析道。
“那冷爺爺所說的島上的規矩?”辛希有些疑惑道。
夜晟勳的聲音變得嚴肅:“嗯,島上的規矩最重要的就是:一,不許踏進隱島的冥域。因為只要是進去的人,都沒有活著出來。二,島上有一種花,長得很像紅色蓮花,一年四季都盛開在冥域邊上,劇毒無比。”
“既然這花這麼毒,為什麼不毀了?”
“沒用的,毀了它會在一夜之內長回來,而且範圍比之前的更大,所以大家也不敢再去毀它。”
辛希點了點頭:“這裡離天雲國多遠?”
“如果坐船的話,需要十天。”
坐船需要十天,那靈鳥花費的時間更短,它是不是也可以?辛希心下微喜。
“明天我帶你去花爺爺那。他應該能給我們解釋很多疑惑,而且你體內的餘毒,我相信他一定會有辦法。”夜晟勳緩緩道,他其實有些擔心,若是辛希看到自己臉上的綠紋,會不會接受不了。他該不該現在告訴她?
“嗯,好。”辛希有些心不在焉,因為她又發現了另一個難題,自己眼睛都看不見了,該怎麼寫信。
“小辛,有些涼了,我們回去吧。”
“嗯。”
就在辛希離開後,月亮一角那絲絲晦暗的紅色越發明顯了一些。
夜晟勳剛回到房間便暈倒在地上。
再醒來時,似乎換了一個人,他看向那輪圓月,臉上洋溢著詭異的笑容:“再快一些就好了。”
第二日,又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好天氣。
雲弈醒來的時候,便和一雙紅寶石似的眼睛,大眼瞪小眼。
“你……”
“就你,你居然喜歡我的主人。”火鳳無限鄙夷地看著雲弈:“除了有點姿色,哪哪都比不上主人。”
雲弈看著這通體火紅的小鳥,還有那流光溢彩的尾巴,愣了半天:“你是火鳳。”
“怎麼?看到神獸很激動麼?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主人的。”
雲弈揉了揉太陽穴,似乎自從遇到了花疏影之後,神獸也變得廉價了,可怎麼自己就沒有,默默想著又輕飄飄地瞥了揚著火紅腦袋的那隻:“你不好好待著花疏影身邊,一大清早的跑我這裡來做什麼。”
“你以為我想麼?”火鳳猛地跳到了雲弈的杯子上,惡狠狠得盯著他:“要不是你惹毛了主人,主人會讓我過來麼?”
“所以呢?”
“主人讓我在這裡跟著你,防止你闖禍,還有主人讓我把島上的規矩一條一條的都告訴你!”火鳳低頭順了順自己美麗的羽翼,似乎很是享受自己的清理服務。
“什麼規矩?”
“你聽好了,這可是關乎生死的規矩,若是你敢破,誰也救不了你……”火鳳一番恐嚇威脅後便開始它的長篇大論,其間雲弈一度睡去被它啄醒,他甚至覺得花疏影契約的根本不是神獸,明明就是啄木鳥,一直在啄著自己的羽毛。
……
“花爺爺。”夜晟勳帶著辛希過來的時候,花疏影已經在了。
“來了。”花風似乎心情不錯,“都跟我進來吧。”
花疏影瞥了一眼夜晟勳便走了進去。
夜晟勳似乎已經習慣,扶著辛希也走了進去。
門被關上,室內有著淡淡的薰香,很好聞,卻聞不出是什麼花。
“你叫辛希是吧,疏影已經把你的情況告訴我了。不必拘束,你和這兩小子一樣叫我爺爺就好。”花風說著,眸光在夜晟勳和辛希間打轉,最終落在了那枚不起眼的戒指上。
“嗯,是。”
“你手上的是靈戒。”花爺爺開門見山,語氣肯定。
辛希下意識地觸了觸戒指,這本該還給赫連少紫的,連同那香囊,不過似乎香囊應該已經和著許顏晴的毒液都埋葬在天牢裡了。
夜晟勳看了眼有些出神的人,便知道她在想那人,微微有些陰鬱:“花爺爺,你就直接說重點吧。”
花風不滿的橫了夜晟勳一眼,緩緩道:“也罷,現在我就把關於我所知道關於命定女的事情告訴你們。”
辛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