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人一臉帶氣的看著這個作死的庶女,學什麼不好,學你親孃,跟人私下定情,到了最後只能做妾,文雪的親孃還算是個聰明的,選了文大人,對自己也還算恭順,可惜命不好,生了一個女兒還沒來得急教導就撒手人寰,教的這個女兒說有心計吧也不是沒有,但是每一招都讓人覺得蠢得很。
柳府這是準備將髒水潑到文府頭上了?呵,好大的帽子,柳府優秀子弟入文府學習,文府為人師表,居然還想將小女兒塞給他,這小女兒也是個不知羞的,居然在別人家的聚會上,哭哭啼啼的讓柳府看重的小姐讓一讓位?難道每家子弟將送到文府學習,文家小姐都要勾搭一番?這話傳出去了,文府還怎麼見人?文府其他的小姐還要不要嫁人?
文雪在偏廳聽到柳夫人、柳湛清母子的話就已經臉色蒼白,這事怎麼和她籌謀的不一樣?這時候沈家小姐不是應該回去大鬧一場與柳家解除了婚約?柳哥哥在信裡對自己一往情深,言說如果不是家中一定要逼迫他與沈家小姐成親,他要娶的,一定是她。如今她鼓起勇氣站出來讓沈家小姐讓一讓位時,這柳湛清又是另外一幅嘴臉了。
沈芳菲見文雪蒼白著臉,一幅搖搖欲墜的模樣,哀其不幸卻又怒其不長眼,喜歡上了柳湛清這樣一個看似情長,實際薄情的人。
柳夫人當然不知道自己的兒子與文雪已經暗通幽曲很久,急急的對文雪說:“文家小姐,你倒是跟沈家小姐說你和清兒並沒有什麼啊。”
沈芳菲看了柳夫人這副嘴臉,嗤笑了一聲。
當年文大人的父親見文大人除了讀書擅長外,並不通人情,便幫他娶了一個門戶低的,但十分潑辣有能力的女子,文大人如此清高且得罪人,還文人中還有如此高的聲望,文府運營得如此之好,井井有條,文夫人功不可沒。
看著柳夫人急急讓自己庶女承認是她單相思她兒子的墨陽,文夫人咬了咬牙,她當然不會讓文府、文家小姐的生命毀於一旦,她冷笑說:“我只聽說柳夫人溫柔賢淑,但是沒見過柳夫人逼人家小姑娘思慕自己兒子的樣子,柳夫人你確定是我家閨女單相思你兒子,而不是你兒子單相思我家閨女?你兒子給我家閨女寫的情詩,可是有一疊在我手上呢。”
什麼?柳夫人頓時一驚,狠狠的瞪向了自己的兒子,柳湛清此時倒不敢出聲了,一雙眸子咕嚕咕嚕到處轉。
“原來是柳公子不僅在人家家裡學習,還順便勾引了他家的小女兒?”沈夫人在上面看了一臺好戲,又見女兒對柳湛清一臉的厭惡,便知這親家是結不成了,都已經這樣了,還不允許她對這無恥的柳家洩洩火?
文雪雖然時常犯糊塗,但是對於柳湛清的情詩她卻從來沒有回過,要知道,真的被發現了她與外男有私私相授的證據的話,她爹絕對會將她送到家廟裡去的,她見文夫人幫她出了頭,又聽沈夫人幫腔將這件事定了性,也不敢出聲,只是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顯得格外委屈。
沈夫人這頂大帽子真是扣的柳夫人喘不過氣來,要是這件事傳出去了,她家的兒子還有什麼仕途?
“既然柳公子對文家小姐一往情深,文家小姐又對柳公子心中有意,母親你為何不做個媒,讓他們心想事成呢?”沈芳菲在旁邊笑著說,她緩緩的走到文雪面前,幫她擦著眼淚說:“我一向都只將柳公子當做大哥,他心裡的人是你,我是知道的。我與柳公子並無婚約,你放心吧,你們的媒,我母親做定了。”
單靠文府的力量,當然不會讓柳湛清娶區區一個庶女,但是如今柳氏母子得罪了沈府,沈夫人站出來說支援柳文聯姻,再加上文夫人手上有柳湛清的把柄,不怕柳夫人不從,文夫人鬆了一口氣說柳夫人說:“事情都這樣了,我看我們還是順了這一對小兒女吧。”
柳夫人當初覺得文雪有幾分像自己,對她還是有幾分好感的,但是出此一事,她怎麼看文雪怎麼不順眼,把這種不守名節的傻蛋娶回家不是敗壞了自己的門楣?柳夫人正想拒絕,但是又想到文夫人手上的自己兒子的“墨寶”,不由得將拒絕的話吞回了肚子裡,強笑著說:“此事不容我一個人下決斷,還等我與老爺商議一番。”
沈芳菲聽到此話,笑著拍了拍文雪的手說:“妹妹,你看看,你終於心想事成了。”
文雪聽到此話,先是露出了歡喜的笑容,然後又悄悄的打量了柳湛清一眼,她見他鐵青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又想到剛剛見柳湛清一口咬定與自己什麼交情都沒有,不由得暗暗的為自己的將來擔心,不過柳哥哥本來就對自己友情,說不喜歡自己也是被柳家人所逼,如今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