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自己的小女兒,自己的小女兒可是沒有透露過一絲要嫁給柳湛清的意思。
“既然這樣,那麼下次你便將這名學生帶給我看看吧。”文翁捏著鬍子說。
柳大人舒了一口氣,在正房裡對柳夫人吩咐了一番。
“騙清兒說娶了沈家小姐當正房之後?文家小姐會自願做妾室?”柳夫人有些忐忑,“你不是已經將文家小姐說給你的學生了麼?”
“先穩著清兒再說。”柳大人有些不耐煩的說,文翁一向清高,怎麼可能讓女兒去做妾?“等清兒與沈家小姐婚了,新婚燕爾,蜜裡調油,怎麼可能還記得起文家小姐?就算記起了又如何?找幾個和她相似的妾便是了。”
兒子是自己的生的,柳夫人真的不認為自己的兒子會看上沈芳菲,但是她也喜歡兒子能在柳家沈家的支援下,在朝堂上站得穩穩的,順利成為柳家下一代的宗主,娶了沈芳菲,可是柳湛清在柳家的一個重要的政治籌碼,君不見,柳家二房對這宗主的位置可是垂延不已呢。
自從柳老太爺上次在書房對柳湛清大發脾氣以後,柳家二房的小子可沒少往柳老太爺面前湊,逗得柳老太爺可開心了。
柳大人在朝堂上位置穩固,柳夫人又出身名家,兒子又是進士,柳家二房本對宗主這個位置沒什麼想頭,可是誰知道柳湛清這貨在沈、柳兩家聯姻的時候出了岔子,。
“莫非你祖上曾經有個痴情種子?”柳二夫人為人爽利,很是不喜歡裝模作樣的柳夫人,見她日子過得順暢,本就不忿,卻不料柳湛清一路走高,卻在結親上出了問題。
“哼,我柳家才沒有如此兒女情長的兒郎。”柳二哼了一聲,他被自己的哥哥從小壓到大,這次終於見他出了簍子,心裡爽快得很,“你最近看盡深兒,別讓他亂跑,多陪陪父親。”他可以什麼都不爭,但是他不可能不幫自己的兒子走出一條康莊大道。
當柳夫人跟柳湛清將柳大人的話轉述了,柳湛清啪的一下從床上爬起來,“父親他真的這麼說?”
“你父親什麼時候騙過你?”柳夫人笑盈盈的說。
“可是我答應過雪兒要讓她當正房的,而且她父親又是我的老師,我與她青梅竹馬,怎麼可能忍心讓她做妾?”
“你也說了,她父親是你的老師,我們迎她是以貴妾之禮,如果你心中真的愛重她,便對她好一些便是。對於女人來說,身份地位算什麼?這些都不及郎君真心的愛護。”柳夫人睜眼說瞎話說得十分動人。
“真的?”柳湛清遲疑的看了柳夫人一眼。
“當然是真的。”柳夫人摸摸柳湛清的臉,“快去梳洗下吃吃東西,看看我的兒瘦成什麼樣了?”
柳湛清也是錦衣玉食長大的,號稱要絕食,卻早已受不住了,若不是柳大人給他了一個臺階下,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柳夫人看著兒子侷促的臉,嘆了口氣,到底還年輕,知道什麼愛不愛呢?等上了仕途,嚐到了權力的滋味,他便會後悔如今為文家小姐鬧這一出了,男人啊,在現實的廝殺下,只有越來越冷酷的。
柳湛清風一般的從床上起來,洗了臉,囫圇的吃了兩個點心。柳大人還是疼兒子的,見兒子開始吃飯了,心裡鬆了一口氣。
柳府將柳湛清為女絕食的訊息瞞的嚴嚴實實的,柳夫人仍隔三差五的去沈府坐一坐,與沈夫人聊些家常,沈夫人見已經差不多火候了,便想著鬆口答應柳夫人的提親。卻不料,這幾日迎來了一位不太來往的客人——張夫人,張夫人文官那邊的,與武官一向沒有什麼交集,不過來者皆是客,張夫人雖然丈夫官位不高,但是甚在年輕且有能力,假以時日,在朝堂上,是個能說上話的。沈夫人與她笑著聊了半天后,張夫人一臉神秘的與沈夫人八卦道:“聽說前一陣子柳家中了進士那位公子胃口不太好呢。”
沈夫人聽到此話,心中咯噔一聲,果然無事不上三寶殿,這張夫人是來透信的,只是她是為誰來透信呢?沈夫人一邊得體的笑著說:“哦?有這等事?我與柳夫人來往多時,都沒聽她說什麼呢?”一邊思量著張夫人與柳府的關係。
張夫人倒是沒有繼續八卦下去,而是將話題引向了別處,讓沈夫人滿腹疑團,但是也不好問出好。
待張夫人走後,沈夫人叫著心腹嚒嚒將事情重複了一遍,皺著眉問心腹嚒嚒:“這張夫人是什麼意思?”
心腹嚒嚒想了一會兒說:“張夫人好像是柳家二夫人小妹的手帕交,只怕她今兒走一遭是為了柳家二夫人。
沈夫人點點頭,哪家幾房之間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