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桌子說,“你好生糊塗,不給年紀到了的丫鬟去路就算了,就算她與你娘子侄子有私情,你把她賞給你孃家侄子又如何?”
東召郡王妃聽見東召郡王說這一茬,心中不滿,口中嚷著:“絕對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難道你孃家侄子是金子打的不成?俗人配不上?”東召郡王怒道,若是她真的在乎孃家人,也不至於這麼苛刻徐蓮了,說起來,東召郡王妃對這個孃家遠房侄子倒是一直很上心,東召郡王懷疑地眯了眯眼。
“父親,母親。”還沒等東召郡王行成思維懷疑,東召郡王世子便大步走了進來打斷了他們的爭執。
來的路上東召郡王世子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心中不由得對自己的母親有些暗恨,雖然他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可是從小母親便對他不冷不熱,開心的時候摟著他叫兒子,不開心了,便理也不理他。雖然他是為了母親而娶了徐蓮,但是徐蓮溫柔賢淑,一顆心都是為了他著想,東召郡王世子的一顆心,便偏了。
他進門看到大堂一邊還沒來得及清理的血跡,又想起大夫說自己的妻子是受了驚,便黑著臉問東召郡王妃說:“母親,蓮兒是否剛剛來過你這兒?”
東召郡王妃見兒子進來不為自己說話,反而開口就是問的徐蓮,心中十分不爽利,便硬著聲音回答道:“是啊,她剛剛還看著我處置了丫鬟呢,只是這孩子沒見過世面,生生的被嚇倒了。”
“母親,蓮兒有身孕了!受不得刺激!”東召郡王世子聽到自己母親這時候還指責自己的妻子,心中的不滿到達了頂點。
“什麼,你媳婦有孕了?”東召郡王還沒來得及細想自己妻子與汪福之間的蹊蹺,便被巨大的喜悅衝擊了,他如今當年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