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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鑽入小狐手臂裡,消失不見。

望上前抓起小狐的手,撩開衣袖,自欺欺人地想要告訴自己蟲子還沒來得及,使勁地拍打著那標明蟲子進入地方的紅點,直到將那白如雪的手臂拍出一團極為刺眼的紅印,才停下來。

望頹然地坐在地上,背靠著木板床,低垂著頭,看著被她打掃得一塵不染的地面,將剛剛緊捏木盒的手放在自己面前,既想哭又想笑。

她是她的情敵,她死了,她該高興,可她心裡萬分明白,她死了,王會恨她一輩子,不,或許,連恨這種情感也不會施捨與她,她只是他轉身便忘得路人甲。

她死了,王會跟去吧,他那麼寵她,將她當成世上唯一的寶,或許,王知道了是她殺了他的逆鱗,她連死也做不到吧!

可笑,就是這麼一個對自己如此無情的男子,她致死都忘不了,還在期盼,若要死,就死在他的手中,那樣,她也是幸福的。

這時,木門被推開,透走了進來,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渾身充滿了冷冽的氣息,與平時那種帶著點懶散,帶著點危險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望一見他,便恐慌地站了起來,移到一旁,規規矩矩地站好,低垂著頭,等待著吩咐,奴婢的樣子做得十分完美。

對於透,經過多次的教訓,她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念頭,不是怕肉體上的折磨,而是透總有種讓她快要陷入瘋狂的境地,折磨著她的神經。

透無視她的存在,輕輕地抱起了小狐,向外走去,凜也在這時適時的睜開了雙眼,眉間,已沒有剛剛的掙扎,看著透橫抱著小狐,沉下了黝黑的眸子,似是察覺了什麼,捏緊了拳頭,跟了上去。

彼岸花谷之外,那些陸續到來的江湖人士在厲的利益誘惑下,一遍又一遍的撞擊了陣法,他們是人,有著形體,無法向凜那般輕而易舉地進入,只得先行破壞。

他們沒有認真去思考,為什麼一向疵瑕必報的鬼醫此刻卻躲了起來,任由他們摧毀他的家園,摧毀他所有的一切,或許有人想到了,但馬上又被那誘惑衝昏了頭腦,繼續竭盡著全力破壞,再破壞。

就在彼岸花谷兩邊的峭壁之間,一棵大榕樹生在在那裡,為光溜溜的峭壁增添了一抹春色,巨大的榕樹上,透挺直了身體站在那裡,看著別人毀壞著自己的心血,雲霧遮掩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而又殘忍的笑容。

旁邊,兩根粗壯的枝幹交叉處,小狐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望跪坐在一旁,照顧著她,以免在她沉睡中受到任何的傷害。

“奴,你說,他們是不是很該死?”

望頭一低,交錯傷疤裡那雙完好無損的眼眸閃過一絲驚慌,她知道,在透口中的那些中,有著她父母親人。

“怎麼,不敢說嗎?”不知何時,透已蹲在了她的面前,勾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他。、

“求您,主,放過我的親人吧!他們只是想救我罷了!”以前冷傲無比的望此時不停地向著透磕著頭,只為她的親人能在這惡魔的手下保住一條命。

“呵呵,奴,我告訴你哦,我故意的。”透湊近望晶瑩的耳垂,在她的耳邊呼著熱氣,異常的曖昧,就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故意治好你,故意讓你爹引這麼多人來,故意讓他們以為現在的我實在好欺,故意讓他們掉進我的陷阱,因為,如果不這樣,怎麼能達成我的目的呢?”

望睜大了瞳孔,不知哪來的勇氣抬起頭來憤恨地盯著近在眼前的透,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個惡魔!”

“對,呵呵,我就是個惡魔,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透像是很滿意望對他的稱讚,高興地笑了起來,讓望感到一陣恍惚。

很快,望便清醒過來,站起來,用著阿納唯一完好的手指著透:“你這個惡魔,我要告訴大家,你的奸計休想得逞。”

透雙手一攤,隨便望去洩密的樣子,背過身來,倚靠著樹幹,慵懶地躺在那裡,望向地面,像是在欣賞一出精彩的戲劇。

此時的望想跑,腳卻黏在了樹幹之上,想要呼喊,嘴裡卻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盯著透的背影,滿腔的恨意與悔意,若不是她任性要去魔宮,那她不會中毒,若不是她中毒,她的家人就不會來到這裡,此刻會平平安安的生活著。

新城之外,不知是驅魔盟的運氣太好,還是新城城民的眼太拙,至今為止,那些城民都沒有發現那個破洞,或許,在他們心中,這古陣法是最堅固的,永遠也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因為,王,看著他們!

破洞之外,一個一個驅魔者身著城民的打扮,小心的潛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