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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對於自己身體出現哪些在別人看來異常怪異的現象,讓透識破,小狐沒有任何的驚慌,臉上由於哭過之後,沒有擦拭乾淨,還帶著狼狽的淚痕。

慢條斯理地站起身來,小狐不再理會透,她是什麼身份,她不會告訴他,也沒必要告訴他。

小狐不慌不忙,不快不慢地從透的身邊走過,向著那不停搖擺著“吱呀”地叫個不停地門走去,外面,不管自己對著那彼岸花有著什麼樣的態度,吃了它,能讓自己變強,就是好的!

“呵呵,倔強的璃,不願意說麼?”透絲毫不在意小狐的無視,自顧自地低聲說了起來,“沒關係,因為,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都逃不開被我禁錮的枷鎖,而我也無需知道你的身份,只要清楚,你的血,是我要的!”

小狐的身形沒有任何的影響,在她看來,她本來就被禁錮著,她的血,本來就是不管有沒有著她的同意,他也是會取的,她的處境,沒有絲毫的改變,何須在意!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著,小狐不知道,不管她在哪裡,她的身旁都有著一個人如影隨形,為她的痛而痛,為她的傷而傷。

她不知道,她不是一個人,一個人的是看不見的凜。

只要清醒著,小狐總要去採彼岸花,只要清醒著,透總會無聲無息的到來,然後給她一顆毒藥,只要沉睡過後,總能看見透坐在一邊悠閒地品著茶,然後,不顧小狐那蒼白得嚇人的臉色,從她的心臟引出血來。

似乎一切都沒有改變,又似乎一切都沒有改變了。

比如驕陽依舊沒有絲毫的變動,彼岸花沒有絲毫的凋謝,白雪沒有絲毫的融化,小狐依舊被禁錮,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可是,慢慢的會發現,透盯著小狐雙眸的時間越來越長,取血的時候會越來越小心,小狐吃下毒藥後,沉睡的時間越來越短,小狐被引血之後,臉色越來越蒼白。

而凜在一旁,看著小狐受苦,卻無能為力,心越來越痛,然後在茅草屋旁,盤坐著修煉起專門用於元神之體的功法來。

他明白,現在的他無法陪著她,但終究沒有生命危險,總比在那未知的以後眼睜睜地看著她倒在自己腳下好。

這一天,彼岸花谷外,來了幾個特殊的客人,說是客人,卻一點也不待見,在那彼岸花谷之外搭建了一間小木屋,每天風雨無阻地去拜訪沉迷於製藥的透。

“厲,怎麼辦?那鬼醫根本就不理我們,而望,已經支援不了多久了。”這聲音,赫然便是那困在新城內的幽。

此時的幽沒有了第一次見她的風華,剩下的只是憔悴與擔憂,看著全身都出現了黑色斑點再也看不見以前肌膚的望,心疼極了,埋進丈夫的懷裡,低聲哭泣。

厲輕輕地拍著幽的背,安慰著:“幽,別擔心,我就不信那鬼醫能抵得住靈狐的誘惑,要知道,他這種痴迷於煉藥的人,對靈狐可比我們還要看重。”

“可是,厲,你真的肯定魔宮裡面的那種望所形容的狐狸是靈狐嗎?”雖然厲說得信誓旦旦,幽的心裡仍舊有著一絲不確定。

“幽,就算那不是靈狐,可那時的我們已早已不見了蹤影,望也會被治好的。”儘管口上安慰幽的話說得萬分確定,厲的心裡還是一陣唏噓,他十分清楚,鬼醫可是疵瑕必報的人,而且,鬼醫的人緣很廣,得罪了他,便是得罪了大半個江湖。

唉!看著落山的夕陽,厲嘆息了一聲,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想到在他醒來後,看著所有人那狼狽樣,那一刻,他十分痛恨自己沒有保護親人的能力,不管怎樣,哪怕有著一點點的希望,哪怕以後需要顛沛流離,他也不會放過救治望的那一點點機會。

想到他醒來後,藉助著軒轅劍耗盡了自身全部的修為,出了那古陣法,即使他現在永生都成為了一個廢人,但他不悔,因為,那是為了他最愛的親人。

彼岸花谷的另一面,與前面的荒涼所不同,這裡有著清澈的小溪,有著青草楊柳岸,有著寧靜幽雅的湘妃竹,小溪之上,有著一間完全由湘妃竹搭建的竹屋,屋裡,不時傳來搗藥的聲音,有著強烈的節奏感與規律感。

“鬼醫,求您救救我的女兒吧,有什麼條件你儘管開便是!”一向傲氣的厲與幽站在草地之上,對著竹屋不住的哀求。

屋裡的搗藥聲沒有絲毫的停止,似乎沒有絲毫的改變,但厲與幽能感覺到,搗藥的主人不耐煩了。

“鬼醫,難道您學醫不是用來救人的嗎?”

“鬼醫,若您能救我的女兒,那麼我敢保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