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暖暖的,靠起來異常的舒服。
或許是我每天堅持不懈的等待打動了上天,爹爹孃親終於找到我了,雖然他們看起來有點狼狽,但他們一定就是爹爹和孃親,可他們真的就像奶孃所說的那樣,不記得藍兒了。
我好傷心好傷心,但我聽奶孃的話,一定要很耐心很耐心地跟他們解釋,也不能惹他們生氣,不然他們又會離開的,那樣,就算有一天我被埋在地裡生長出最耀眼的藍色鳶尾,孃親也不知道了。
可是怎麼辦,爹爹始終都不承認他有個兒子,我到底應該怎麼做,我不要再來一次那種不知盡頭的等待。
我又發病了,好痛好痛,又是那種快要死掉的感覺,我突然有點恐慌,爹爹會不會因為我發病而認為我是一個麻煩精,就再也不要我了。
令我高興地是,我竟然從爹爹的眼裡看到了一種關切,那是以前經常從奶孃的眼裡看到的東西,我突然感謝起這場病來,讓我看到了希望的所在。
我決定討厭小乖了,這麼多年來,我以為小乖是最瞭解我的人,為什麼這個時候它又要擋在爹爹的面前,阻止著爹爹的靠近?
爹爹說:“等你娘醒了再說。”
這是不是說明,爹爹已經間接承認了我的所在,我興奮異常,與爹爹回到孃親所在的小屋,準備等待著她的醒來。
藍色鳶尾開花了,記憶中就一直開始打理的種子開花了,我高興地不是藍色鳶尾綻開時的美麗,我高興地是孃親最愛的藍色鳶尾開花了,是不是代表我與爹爹孃親再也不會分開了!
可為什麼他們還是要走?就算要走,也不帶著我一起?
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才能讓他們帶我一起走,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他們不要丟下我,既然如此,那就永遠留在這裡陪我好了。
就算他們怪我,就算他們很生氣很生氣,奶孃說,我是爹孃的寶貝。他們,應該會很快很快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