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著,然後站起來,開啟牢房,將不肯離開的藍拖了出來。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大壞蛋,你以後最好不要被我碰到,我碰到一次,打你一次!”
藍不停地掙扎,不停地吼叫,肩膀上小乖也不同用著尖銳的牙齒咬著抓著藍的人的手臂,可惜,那人毫無所動,哪怕自己的手臂上鮮血長流。
不知是不是這離宮早有準備,在這離宮的範圍內,小乖竟無法便會原身,站在藍的肩頭毫無威懾力。
侍衛就那麼輕輕一甩手,小乖被打至牢房的角落,雪白的身體上,還夾雜著侍衛身體上的血液。
“小乖!”藍看著小乖躺在角落裡,毫無動靜,如同死了一般,藍頓時慌了起來,可惜,力氣再大也大不過身旁禁錮著他的兩人,地牢之中,有著一種藥物,只要事先沒有服用過解藥,那麼進這地牢之中,修為便會被緊緊地壓制。
藍吼叫、掙扎、謾罵,都無濟於事,侍衛在他身上輕輕一點,藍便陷入了昏迷的狀態。
小乖也在這時彈跳了起來,看著藍不省人事,現出白森森的牙齒,朝著侍衛的方向一躍而起,揮動著尖銳的利爪,向下劃去。
侍衛掌間運氣,剛要向小乖拍打而去,誰知,離在旁邊輕輕一攔,聚集的真氣瞬間消失於無形,手一伸,便拎住了小乖的脖子,任它胡亂掙扎,也毫無用處。
離將小乖甩到侍衛的懷裡,淡淡地說了一句:“莫傷它性命!”
“諾!”侍衛恭敬的一點頭。
離揮揮手,示意著侍衛既然將昏迷中的藍和呲牙咧嘴的小乖送到小狐的住處。
地牢又變得安靜了起來,詭異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著,離深深地看著凜,開了口:“她現在是你的妻,沒關係,不久以後,我會讓她變成別人的妻!”
幽深的眸子死盯著離,嘴角勾起嘲諷的角度:“想用我來威脅她麼?不好意思,我想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相信她會另嫁,就算是你用我來威脅也是沒用的,大不了就是死而已!”
這話透露出凜對於小狐極大地自信,若心裡有著心愛的人卻要另嫁,倒不如死了算了。
離冷笑一聲:“你等著吧!”
說罷,離再也不想在這充滿了腐朽氣息的地牢呆下去,拂袖轉身離開。
離離開以後,凜的牢房又再次被開啟,是凜離開的道路暢通無阻!
似乎又做了什麼噩夢,兮睡的很不安穩,有點乾裂蒼白的嘴唇不停地蠕動,似乎在說些什麼,眉頭緊緊地糾結在一起,痛苦而又不安,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那床單似乎不堪主人的折磨,扭結在一起。
“兮,兮!”楊鳴擔憂地喊著,輕輕地搖晃著她,想要使她從噩夢中清醒過來。
“為什麼!為什麼!”兮不停地喊叫著,開始的時候,聲音並不是很大,緊接著,兮變得越來越瘋狂,慘聲大叫起來,猛地睜開了雙眼,死盯著楊鳴,突然坐了起來,捏緊了他胸前的衣衫,大聲質問著:“為什麼!為什麼要如此對待我們!為什麼要如此狠心地拋棄我們!為什麼!”
“兮,你冷靜點,我是楊鳴,楊鳴啊!”楊鳴大聲說著,想要喚醒的兮的神智。
“你說啊,為什麼不要我們,你心虛是不是!說啊,為什麼現在不說了,是不敢說,還是根本無顏面對我?”兮癲狂了起來,平時帶點狡黠的眼眸此刻變得狠厲嗜殺。
楊鳴一隻手焦急地拍著兮的臉頰,另一隻手製住她不讓她亂動,以免傷害到自己。
兮盯著楊鳴,盯著盯著,瘋狂也慢慢退去,染上了正常的神色,看著楊鳴,又接著躺在了床上,背過身子,用被子緊緊地裹住身體,淡淡的說道:“剛剛抱歉了。”
“兮,你有什麼話可以對我說的,我可以幫你!”
“出去!”
“兮,我說過王是不會喜歡任何人的,不過,若你沒有辦法放下他。”說道這裡,楊鳴狠狠地咬牙,說道,“我可以幫你!”
“出去!”
“兮,——”
兮突然又坐了起來,鞋也不穿,直接踩在冰涼的地面,朝門口走去,神色淡然地說道:“你不出去是嗎?那我出去!”
“兮!”楊鳴突然從背後緊緊抱著兮,似乎下一刻眼前之人便會從自己的世界裡消失,他害怕,他恐慌。
兮任由楊鳴抱著,也不掙扎,也不反抗,呆呆的,如同一具失去靈魂的布娃娃。
“不要這樣折磨自己好不好!如果你想要發洩的話,你打我罵我好不好,只求你不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