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常,將手撫上兮的額頭,感受著那裡的溫度,並沒有覺得有生病的跡象。
為了給兮緩解一下情緒,便硬拉著她往廚房的方向走,還邊走邊說著:“去吧去吧,我做的東西雖比不上那些大廚,但還是過得去的,嚐嚐吧,反正也沒什麼事做。”
“小姐。”兮想要掙脫小狐的手,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放棄了掙扎,跟隨著小狐的腳步。
藍看著那緊握的手,本來雀躍的心突然變得有點冷卻來,只覺得自己的什麼東西要被搶走一樣,快步走上前,用力分開那互相拉著的手,對著兮怒目而視:“孃親是我的!”
兮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不知所措,不知為何,此時的她完全沒有了平時的靈巧與狡黠,呆愣愣地看著藍,不知該如何反應。
藍本就是孩子心性,孩子的心是最為純潔的,他不懂得爾虞我詐,不懂得權謀算計,不懂得看一個人的臉色行事,但他卻有一顆能直接判斷別人對於自己是否有著惡意。
儘管剛剛兮沒有直接看他,但卻不停地用著餘光打量著他,不同於小狐與凜的打量,他們的打量讓他覺得窩心,但眼前之人的打量卻讓他覺得反感。
“藍兒,怎麼能這麼說話!”在小狐的心中,藍就是一個不染塵埃的孩子,什麼都不懂,對於藍一時對兮的敵意,也只當做是他對於她的佔有慾在作祟。
“孃親,她——她——”由於剛認識兮,藍根本對她就不熟悉,現在根本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在那裡她她的說著,恨恨地瞪著兮,乾著急。
“藍兒,以後你要叫她兮姐姐,還有對人要有禮貌,知道嗎?”
藍低下頭,悶悶地說了一聲:“知道了。”
小狐對著兮抱歉地笑了笑,看著兮臉上那不正常的蒼白,問道:“兮,你怎麼了?”
兮努力地燦爛一笑,搖搖頭,說道:“我沒事!”緊接著,像是下定了決心似地,問道:“小姐,他怎麼叫你孃親?”
“他一直都這麼叫的,先前我和凜還老是糾正他,他也不改,堅持這樣叫喚著,反正也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也就隨他去了。”
聽了這話,不知是不是小狐的錯覺,她竟看到兮解脫一般鬆了一口氣,似乎還在小聲地呢喃著:“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可,誰知,藍聽了小狐的話,立刻激動了起來,抓緊了小狐的雙手,倔強地說道:“不是隨便的稱呼,你本來就是藍兒的孃親,不許你不承認!”
小狐看著藍那緊張的模樣,摸摸他的頭顱,笑道:“是,是,是,孃親本來就是藍兒的孃親!”
說罷,小狐便拉著藍繼續向著廚房的方向前進著,兮尾隨在後,還能不時地看見,藍回過頭來,警告似地瞪著她,似乎在說:“不許你靠近我的孃親!”
兮一直在想著自己的心事,哪有功夫去計較這些,就算沒有想心事,想必她也是視而不見的,現在的她若去主動招惹藍,說不定還會發生什麼事呢!
很順利的,四人來到了廚房門口,廚房裡,沒有小狐想象中的雜亂,相反,這裡收拾得乾乾淨淨,蔬菜肉食單獨擺放著,那些異常珍貴的食物便用冰鎮著,廚房裡的人,荊條有序,整個廚房裡,像是一個藝術,由於離宮裡需要吃飯的人並不多,而能夠讓這些人重視服務的,貌似就只有小狐一個。
如今,大家見到小狐來,連忙放下手中的事物,向著小狐恭敬的一禮,同時也有著沒有表露的驚慌,想著,是不是自己做的膳食不和小狐的胃口,現在懲罰來了。
“藍兒,你想吃什麼,去看看吧,先說好,可不許挑那些珍貴的,不常見的,你孃親可不會做。”
“呵呵,孃親,你不管做什麼,在藍兒的心中,都是世間最美味的東西,同樣也是最珍貴的東西。”藍笑嘻嘻地抱著小狐的手臂,說著自己心底深處的話。
小狐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彈了一下藍的額頭,笑罵道:“貧嘴!”
藍摸了摸那被彈得一點也不痛的額頭,如同一隻美麗的蝴蝶在那裡輕輕點過,然後,看著那架子上擺著的各種各樣的蔬菜,其中,還有著數不盡的有著深厚靈氣的奇花異草,可藍對這些,早已不稀奇,在他那從小生活的地方,比這些珍貴的不知凡幾,沒有再瞧上第二眼,便移開了視線。
走著走著,又來到了肉食區,可看到那些一塊一塊,不知是何妖獸身上的肉,儘管看起來很滑嫩鮮美的樣子,但卻讓藍沒有一點的食慾。
“怎麼,藍兒,找不到喜歡吃的嗎?”小狐走到一副愁眉苦臉樣子的藍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