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仁孝,只要他知道我活著,我定然不會是現在的樣子,妹妹,你真想這樣默默無為下去,不放手一搏。”
榮太妃一驚,想扶鄭貴人的手驟然停下,心裡微微震動,幫嗎?皇上的生母很有誘惑力的身份,想到曾經在宮中鄭貴人的手段,她不勝唏噓,鄭貴人能死裡逃生她的睿智慧弱到哪裡去,可值得她一搏嗎?
鄭貴人見她動搖,乘勝追擊:“太妃,皇上仁孝。”
榮太妃聞言驟然抬起頭,對,皇上仁孝,對自己的生母怎麼會沒有心思,何況事情如果曝光,她可以說念在鄭貴人思子心切沒想那麼多。
榮太妃想到這裡,下定決心般扶起她:“放心,我們是多年姐妹,我不幫你,誰能幫你。”
……
綠水青山的幽靜,小兒繞床的別緻,出門有嬌兒笑鬧關門有家夫忙碌,普通的夫人普通的生活。
硃砂已經搬出了祖殿,住在深山中搭建的竹屋內,風景優美空氣怡人是夏日避暑的好去處。
曲折拿著鏟子在院子裡挖土。
曲雲飛躺在吊床上指點兒子挖土的姿勢。
硃砂依在竹樓,看著下面悠閒的兩個人:“定了?”
徐君恩陪她站在一旁:“榮太妃已經鋪好門路,最近就會想辦法送鄭貴人進宮,榮太妃還算聰明,並沒有為鄭貴人安排容易接近皇上宮殿的事務,只是在不起眼的地方安排了進宮而已。”
硃砂聞言笑了:“她太著急,也是,看著這大千世界只有她是不公,她怎麼忍的下那口氣。”硃砂捏起盤子裡的葡萄。
徐君恩道:“也許我們多想了,或許鄭貴人只是想見見皇上,以鄭貴人的聰慧,她應該知道若認回兒子風險很大。”
硃砂掂著手裡的葡萄氣惱的向對她拋媚眼的曲雲飛丟去。
曲雲飛張嘴接住,拱手對娘子施禮:“多謝娘子恩賜,若是去皮就更好也。”
硃砂瞪他一眼,重新拿起一顆薄皮:“她現在或許沒有認皇上的意思,但是將來呢,如今鄭貴人只想接近皇上,等她接近了皇上就想改變皇上的想法,等她改變了皇上的想法就會想永遠留在兒子身邊,等她能永遠留在皇上身邊時,她又會覺的我的出現搶走了他兒子的注意力,我站在母親的位置擾了她利益,到那個時候她還能無動於衷?”
硃砂詭異的一笑,把剝好的葡萄放入一碟清亮的水中,看著樓下等著她餵食的曲雲飛,笑容越發燦爛。
徐君恩想提醒硃砂洗錯碟子了,但見硃砂笑的開心,不禁為樓下的兄弟捏了一把汗。
曲雲飛耐心的等著美人獻魅。
徐君恩不忍看。
硃砂笑容淡淡的對著樓下的男子灑下無限秋波,隨後扔出了牽引秋波的種子——葡萄。
葡萄剛入口,曲雲飛瞬間從吊床上跳起來,大吼大叫:“水!水!拿水來!”
徐君恩當沒聽見:“太后打算怎麼做?”
硃砂瞪樓下的人一眼,活該:“當然一步一步的做,不殺也能讓她體會下蝕骨的滋味。”
“太后如此肯定能成功?”
硃砂指指傻愣愣看著他爹的曲折:“如果有人跟我搶曲折,而曲折又向著他後媽,我會想宰人。”
“什麼是後媽?”
硃砂看徐君恩一眼,覺的不適合與腦子簡單的人解釋高深的問題:“京城還有什麼事?”
徐君恩剛想搖頭,突然道:“風如夢宣佈了她的死訊,看來是不想再回王府。”
硃砂嘆口氣:“也好,以她的脾氣不適合王府的生活。”
曲雲飛緩過神來向樓上衝來。
徐君恩扶起硃砂落下樓去:“還有一件事,二王府的郡夫人懷了身孕。”
“我知道。”
曲雲飛見狀,飛速般躍下與徐君恩打在一起。
硃砂瞥了他們一眼,拉著兒子走到一邊玩土。
“爹爹?……”
“你爹和你大伯做運動,你玩你的。”
曲折半信半疑。
徐君恩邊打邊對硃砂道:“雲從龍為了女兒坐穩正房的位置,買了添香樓的男妓給容秀潑汙水,只要同患難的糟糠之妻除了,他女兒再也沒了競爭對手。”
硃砂拿個小碗,給兒子表演扣土的奧秘:“容秀不是那樣的人。”
“但如果手段夠高明呢……曲雲飛!你真打……”
“誰讓你分心!你這個長舌婦只會說別人家,怎麼不說說你家,你兒子要成家也不見你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