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展倒杯茶:“他們可沒憐憫過你未過門的娘子,我查過了,喬思濃現在往南走了,她和苗帆沒什麼,你要不要……”
徐天初開口:“不用,離開了未嘗不是好事。餘大人,有件事我想問你?”
“說。”
“這事……是不是太后想為我做主?”暗語是,懿旨是假的。
餘展對他大笑,以長輩的慈愛看著晚輩的成長:“怎麼可能,太后的懿旨確實被耽擱了。”
徐天初聞言竟覺的鬆了一口氣,潛意識裡他不希望苗家的下場有太后的參與,太后不該為了他動怒,他不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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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意義
……
徐君恩端著碗,夾了幾次菜又放下,最後深吸口氣,不習慣的開口:“……你很用心。”說完低著頭趕緊吃飯。
曲雲飛趁著空閒抬起頭:“你想謝我?不客氣,你兒子就是我兒子,我不幫忙誰幫忙。”
硃砂為曲折夾口菜:“幫什麼忙?天初的婚事定了嗎?什麼時候的婚期?”
曲雲飛讓她吃飯,別人家的事管什麼管,徐天初也是別人家:“夏之條的婚事近了,你不回宮?”說完興趣不大的撥弄著菜,順手夾走了兒子碗裡的青菜。
硃砂看曲雲飛一眼,想著他是不願談宮裡的事,順著他的脾氣道:“皇上不是在宮裡,條兒生母也在,婚事我就不回去了。”
曲雲飛得意的看眼徐君恩。
徐君恩報以善意,心想,曲雲飛現在明顯小人得志,仗著太后寵他,要求越來越多。
曲折伸著腦袋,眼巴巴的看他爹吃什麼?
曲雲飛不讓他看,撥開他的頭對硃砂道:“鄭貴人是出不了宮了,夏之紫到底是對他娘好,也是,就算一輩子都沒見過自己的親孃,心裡始終是有那種認識的,兒子和母親怎麼也成不了仇家,就算沒養過,也是母子,你說是不是呀,曲折。”
徐君恩聞言扒飯的動作一頓,真狠!擺明了提醒太后,就算太后沒養育曲折,曲折也會認娘,此種心裡暗示不可不謂強大。
硃砂果然不舒服了一下,她養了夏之紫十二年,從小到大,從他天真的牽著自己的手傳遞著切切的嬌弱、從他半夜驚醒跪在靜心殿前不敢打擾自己安寢、從他藏著一塊糕點等了一個早朝、從他成家立業、從他……總之夏之紫都是她一手養大。
可以對不住曲折的說,她放在夏之紫身上的希望很多很多,夏之紫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相依為命的孩子,沒有曲雲飛、沒有陸司錯、甚至徐君恩都不行,動亂中、朝綱裡是夏之紫的信任和等待給了她繼續奮鬥的堅持。
可他是別人的孩子,有一天他的生母會不痛不癢的出現,輕易的勾動他的情緒,雖然硃砂不想承認,可若是換成曲折,若有人養育了曲折,她堅信曲折也會在十幾年後依然相信生母的意義。
曲雲飛吃著飯,看著硃砂越來越不願意動筷子,笑容清冷隨意,不痛不癢。
徐君恩瞪曲雲飛一眼。
曲雲飛聳肩,他只是實事求是,硃砂現在‘在對付於不對付鄭貴人之間徘徊’,他只是幫她做個決定,多貼心。
硃砂吃了一些,放下碗筷不再動,硃砂被曲雲飛話中無限延伸的意思驚醒。生母?她就是再自信夏之紫不會封個聖母太后,也該知道那個位置不管夏之紫封不封都光明正大的存在。
曲折攪著飯碗費力的看著硃砂,示意硃砂給他夾菜。
硃砂見狀,揉揉曲折亂糟糟的頭髮,笑的異常燦爛,她也有兒子,不稀罕跟鄭貴人搶:“君恩。”
徐君恩立即放下筷子跪下:“臣在。”
曲雲飛切之,迂腐。
硃砂喂著兒子,心狠的頭都未抬:“夏之條的婚事,你幫本宮發個賀信就行了,本宮覺的這裡清淨想多陪先帝幾天。”
“是,太后。”說完瞪向曲雲飛,這次他高興了,怎麼有人如此無良。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不單是硃砂的男人還是曲折的爹,為兒子爭取是當爹的本能。
曲雲飛今晚異常熱情,不停的唸叨,:“我要個女兒,要個女兒,要個女兒。”
硃砂趕緊讓他閉嘴:“小點聲,春江還沒睡。”
曲雲飛才不管,堵住她還要嘮叨的話,大義凜然的提醒:“我要個女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