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
夏之紫紋絲不動,他清楚現在的皇宮均以他為天下,只要他不開口就是太后一樣能關進天牢!
鄭太貴人被拉走後,夏之風老實的跪在一旁,懇請皇上開恩。
風太嬪也急忙跪下,沒了剛才的氣焰。
所有的人都清楚,皇上最近脾氣不好,如若連聖母太后都發落了她們也沒有好下場。
夏之紫冷冷的盯著風太嬪,共在皇宮生存了十多年他甚至沒記住角落裡還生存了這種人物,果然是欺軟怕硬,恐怕若是硃砂在,給風太嬪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跟硃砂叫板!
風太嬪被看的心裡發毛,頓時有種硃砂在上的錯覺:“皇上開恩,老身一時糊塗才衝撞了太后,皇上開恩,求皇上開恩。”
夏之風也趕緊為母親求情,並把太后先動手‘含蓄’的說了一遍,但也在皇上越來越冷的目光中怯怯的閉嘴:“求皇上開恩。”
夏之紫龍袖一掃,大義凌然的道:“風太嬪德行敦厚、虔誠佛法,朕特准許風太嬪入國庵常伴青燈為國祈福;風公主品行欠德,衝撞太后!禁足一年不得探視!所有參與鬧事的宮人交由懲務斯處置!”說完甩袖就走!看也不看跪著的人一眼!
夏之風心驚不已,母嬪她——“皇上!皇上——”
“閉嘴!再敢求情!一併同罰!”
榮安趕緊跟上,腦袋幾乎垂在地上,心想皇上果然得了太后的真傳,那氣勢百分百相似,心想,皇上還是在乎聖母太后的,此旨送出,必為聖母太后挽回幾分顏面,後宮勢必也尊太后幾分了。
夏之紫突然道:“那幾個宮人一個不留!”縱容主子動手,留之何用!
榮安大氣也不敢喘的急忙應下。
夏之紫回來的路上,走過常去靜心殿的岔路一步未停:“硃砂有本事一輩子別回來!”如果讓他逮到,他定讓她後悔對他做過的一切。
榮安小心的四下看一眼,小聲的提醒:“是太后,太后……”
哼!她不回來就是硃砂!她竟然敢離宮,就做好再也不是太后的準備!
……
風太嬪出家,讓聖母太后的聲譽得到一定的轉變,至少她還是太后,後宮之主。
夏之風關在母嬪常唸經的閣樓裡也不再出去,夏之風知道皇上把她軟禁後她的婚事是不會再提,皇上到底是念了幾分同在太后養育下的恩情,她也不敢再怨恨什麼。
……
可二王府則冷清些了,容秀跪在地上受了涼又惦念郡爺是不是信她?本就不好的身體更加虛弱,只能靠藥物安胎和靜養,人也急速瘦了下去。
夏之紫傳召了夏永威,質問他茶樓鬥毆是怎麼回事:“你和永治一個個不讓朕清淨!今天這事明天那事,宏德太后就是因為你二人的家室一直沒有給你們實缺!先把後宅處理乾淨了!否則閒缺你也別幹了!”
夏永威沒臉說容秀那點事,他雖然不甘可還沒想過休妻,萬一皇上知道了會不受他的控制,被皇上訓了一頓,渾渾噩噩的出來,他直接去了八巷口,從心裡他想證明容秀是對的。
風如夢堵在永康藥店逼著生蓮告訴她長豐沒事,才鬆了口氣,生蓮是長豐的大夫,是她求著太后得來的自己人,宮裡的人和外面的她都不相信,哼!這次看她不整死那些小崽子!
風如夢繞道八巷口看到夏永威在拉著人問什麼,那人搖搖頭,他又失望的去問別人。
風如夢退後一步,攔住被夏永威問的人,給了他幾枚銅板:“他問了你什麼?”
風如夢聽說後,冷哼一聲,什麼東西!容秀那種人如果值得懷疑,女人還不要死一大片,於是風如夢重新拉了一個人,給了他一錠銀子:“你去告訴那人,說她老婆跟十個男人睡了,孩子也不知道是誰的,之所以如此是她相公沒本事狼心狗肺、忘恩負義、床締無能、勾三搭四,他娘子恨不得再跟一百個男人嚐嚐銷魂的滋味,讓他跟死了的孩子一起去死去吧!”
“這……這……”太缺德了。
“讓你去就去!跟銀子有仇嗎!”風如夢看著那人向夏永威跑去,趕緊退出人群躲了起來,這種男人不要也罷,趕緊休了才是正理!
夏永威聽完那人的話頓時四下看去!誰在詆譭容秀!容秀斷斷不會說出那樣的話!夏永威心裡一驚,猛然察覺出有人再陷害容秀?可為什麼要陷害她?孩子?夏永威想到雲兒柔柔弱弱的臉,幾乎不敢相信,不可能,不可能。
夏永威覺的頭都炸了,到底誰是幕後黑手,雲兒跟他兩年夫妻不是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