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秀是生死相共的夫妻情分,能說放下就放下嗎,將來畢竟還是得寵的,小姐還不毆死!不行要想個辦法。
容秀這些天卻沒什麼事,孩子一直很聽話,沒有任何不好的反映,她開始縫補小鞋子小手帕,安靜的期待起孩子的出生,就算用度上剋扣了也沒想過出去,怕出什麼意外也怕驚了孩子。
夏永威守著起色越來越好的雲兒。
容秀單獨的過著有盼頭的日子,王府裡呈現出生命即將新生的和平氛圍,兩房相處相安無事互不干涉。
可夏永威牽掛容秀,雖然分給了雲兒過多的時間,但心裡也在意前配懷的孩子,何況他和容秀有個可心的長依怎麼會不擔心孩子的母親。
夏永威趁雲兒睡了,悄悄的近了後房,沒少逗逗害羞宜澀的容秀,有時候興致好些也會像以前一樣幫容秀傳穿針引線,試著縫補幾下,每當這時,兩人相視而笑,似乎又回到那些年相濡以沫的日子。
夏永威突然從陣線中抬起頭,看著光亮中縫補的容秀,她不及雲兒美麗卻比雲兒更懂他想什麼,生活可以沒有錦緞的色彩但不能沒有容秀的平淡,夏永威突然伸出手,握住茫然的容秀:“秀秀,永不負你。”
容秀頓時臉紅,不自在的掙開郡爺的手:“相公說什麼呢,妾身好著呢……”
夏永威見她如此頓時爺顏大悅,伸出手把她擁入自己懷裡,耳鬢廝磨了好一陣子,幾乎把持不住了才鬆了手:“小東西……還是那麼會勾爺……”
容秀臉色通紅,儘管知道郡爺又用不雅的昏話羞人她還是受著,誰讓郡爺沒少在她面前說些不文雅的詞,漸漸的她也習慣。
雲兒聽說郡爺又去陪容秀,不止一次的趁她午休時兩人關在房裡親親我我,雲兒就氣的胃疼,疼的她吃不下睡不著,首次有種讓容秀滾的衝動!
雲兒再次瘦了下去,這次甚至牽動了胎氣,好幾次有了假性臨盆的徵兆,夏永威甚至因為雲兒驚動了太醫,太醫說需靜養不能有情緒波動,否則休矣。
夏永威不知雲兒好好的怎麼又這樣的,只怪雲兒嬌弱可能不適合有孕,為了不給雲兒負擔,夏永威對擔憂孩子好壞的雲兒道:“別緊張,若是承擔不了生產的痛苦,咱就不生了,等容秀的孩子出生,抱給你養。”
雲兒聽到這話險些瘋了,她怎麼不能生!她才不養別人的孩子!雲兒的身體越來越不好,太醫幾次三番警告他們,不能給夫人太大壓力,否則很容易出狀況。
奶孃記得團團轉,她知道結症在哪,可害郡爺的孩子茲事體大,她看自家小家實在在意,只能把斟酌了好幾天的信,秘密給了雲家老爺。
除掉容姨娘肚子裡的孩子!
很簡單的主意,更是容易的行動,容秀那裡沒有防備,甚至親近的下人都是雲兒安排去的人,若是雲家讓一個不得寵的姨娘沒了孩子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惜這張紙條落入了曲雲飛手裡,曲雲飛詭異的一笑,還沒等他下命令,外面大嗓門險些把他吼趴下,自從風如夢那個女人來串門,他就沒一天安生的,竟然教曲折弄什麼痛打負心漢!簡直豈有此理!若是硃砂護著他早已把那女人扔出去!
曲雲飛的命令扔了下去,趕緊堵上耳朵砸上窗戶,不讓外面尖銳的鋸木聲傳進來。
……
雲兒最近精神恍惚,實不實覺的有人要害她,有一天容秀從窗外走過,雲兒以為有人要害她,拿起桌上的花瓶直接砸了過去,砸傷了容秀擋花瓶的胳膊。
夏永威險些罵雲兒擅嫉!但見雲兒嬌弱認錯的樣子和她無辜惶恐的表情,想起她最近精神不好,草草的安慰幾句慌忙去看容秀。
雲兒回過神來,也要跟去。
王妃卻奇蹟般的在容秀的院子裡,確定孩子不會有事後鬆了一口氣,不管容秀好不好,她們一起哭過,雖然容秀上不得檯面可對人怎麼樣她們清楚,尤其是容秀有了孩子她不會盲目的維護雲兒,見雲兒焦慮的進來,本想嚴懲的心也柔了一分,但還是強硬道:“這些天容秀就不用去正屋請安了,好好養著,給長依生個弟弟。”
容秀誠惶誠恐的應著,見到雲妹妹過來,再三強調她沒事:“雲妹妹不用掛心,只是皮外傷,不礙事,妹妹身體要緊多休息才是。”
雲兒頓時覺的容秀再趕她走,眼淚委屈是流下來,見郡爺竟然不顧身份給容秀包紮,頓時歇斯低的大叫:“我不知道是你!我真不知道是你為什麼你不原諒我!我剛睡醒,以為……以為……”
夏永威詫異的看向眼神渙散的雲兒,容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