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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剛遇到卻是這種境遇,讓他怎麼和岳父談人家女兒的事,他都覺的沒臉。於是頭垂的更低。

曲典墨覺的很有意思,至少‘逆臣’認罪態度良好,餘展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嗎:“餘大——”

餘展不等曲典墨說話,驚堂木一拍直接怒道:“來人!大刑伺候!杖責五十、夾舌不言為止!”

威武的侍衛瞬間衝上去,長凳、板子、夾舌具一起向流年和衛昌隆衝去毫不拖泥帶水的把兩人抬到長凳上用刑,刺耳的嚎叫聲立即向響起,但瞬間變為低啞的哭泣,兩人的舌頭被夾板固定住為主人犯的錯承擔罪責。

雙重疼痛讓兩人瞬間昏了過去,侍衛利落的把人澆醒再一次用刑!

梁啟開看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想到女兒的話心疼的想讓餘展住手,但是看著餘展威嚴的望著下面,到口的話又縮了回去。

莊客心裡也難受,迫切的望著餘展希望他住手。

曲典墨靜靜的看著,等著餘展出招,人肯定要辦,事出在他們身上,他們還想不認嗎?

流年痛苦的縮卷著身體,水順著頭髮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疼的手指不斷捲曲。

流年再一次昏了過去,一桶冰水瞬間澆下,大刑繼續。

曲典墨放下茶杯突然道:“既然已經用刑,乾脆再加一百大板,如果流大人能熬過去小侄二話不說此事看在莊大人的面子上既往不咎,如果熬不過去,或許就是老天爺想收了流大人為太后和皇上清明政治鋪平道路,您說呢餘大人。”

莊客立即急了:“曲典墨你想幹什麼!如果流年出了事!太后不會放過你!”

流年急切的望著餘展,他不想死!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他是文官是臣子!死在這裡讓他情何以堪!

衛昌隆萎靡的趴在地上,眼神渙散的看著梁啟開,他對不起婉兒,對不起梁老爺的栽培。

梁啟開心疼的瞥開眼。

曲典墨好笑的看眼莊客:“莊大人何出此言,流年有錯當罰與太后何干。”

莊客剛打算開口。

餘展猛然拍響驚堂木,鎮定莊嚴的開口:“‘饞口令’封的是讒言!流年身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本官下令拔……”

梁婉突然衝進來,她看著面目全非的相公和衣不蔽體的流年,瞬間衝上去想解除相公身上的刑罰!眼淚也不期然的落下:“昌隆!昌隆!你不會有事不會有事的。”

侍衛快速攔下樑婉的舉動,把她擋在刑罰之外,審法寺審犯可以觀摩,但禁止私入。

莊客此時驚訝的看向梁婉,她……她……

梁啟開見狀本能的起身想扶女兒。

餘展突然按住他,高聲道:“堂下閒人休得喧譁!來人!拔舌——”

侍衛剛想上前。

梁婉突然撞開守衛撲向衛昌隆惡狠狠的瞪著餘展:“你——”

餘展快速道:“拖出去!立即給本官拖出去!”

梁婉掙扎的亂罵:“餘展!你不得好死!我梁婉對不住你我願一死償還!昌隆不欠你什麼!你憑什麼要治他與死地!餘展!你如果是個男人就放了他!有什麼恨衝我來!”

曲典墨的喝茶的手瞬間頓住!當侍衛快把梁婉拖出去的時候,曲典墨突然道:“住手,梁婉?我怎麼聽著這個名字這麼耳熟?梁丞相您有個女兒叫梁婉吧。”

餘展頓時看向梁婉,目光鄭鄭的看著她,威嚴堅定:“民夫!驚擾審法寺是重罪!你想清楚了!”

梁啟開聞言什麼都不敢答,冷汗涔涔往下淌,瞬間溼了衣背。

衛昌隆奄奄一息的望著他們,聽不清他們在吼什麼!他隱約看到梁婉來了,她似乎很生氣,她好像哭了,是為了自己嗎?衛昌隆露出一絲無力的微笑想向她爬去,卻一腳被侍衛踹了回來。

梁婉瘋了一般的掙脫侍衛衝過去抱住衛昌隆:“你沒事吧?你覺的怎麼樣?我在這裡,你放心只要我在這裡他們休想害死你!”說著憤怒的瞪著主位的餘展,他就那麼見不得她幸福嗎!他還要親手毀了她好不容易等來的人!這就是餘展對自己的愛嗎!不惜毀了什麼都不知道衛昌隆!

餘展不再看她,鎮定的轉向曲典墨,嘴角隱隱掛起哀傷:“原來衛夫人也叫梁婉?想不到竟然與丞相千金重名,不仔細看兩人還有幾分相像呢?可惜丞相早失愛女,本官也失去了愛妻,以後你不要再用這個名字了,免得犯了忌諱。”

莊客整個人傻了,她明明就是梁婉?餘展寵了十年的夫人,為了他的夫人他做的傻事不少?為什麼是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