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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科斐趁大軍休息的空擋讚歎道:“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徐將軍沒少教你應敵的功夫,剛才那一招刀法很有老王爺當年的風采!不簡單不簡單!”

徐天放謙虛的垂下頭:“是爺爺教導有方。”

科斐聞言感興趣的看著他:“是徐老爺子親自教你的?”

徐天放點點頭,覺的沒什麼不妥,在京城爺爺輩分的長輩親自教導孫子的很多,曲太督也是曲老學士一手養大的。

科斐不禁多看了徐天放一眼,心眼果然好根基,難怪徐老王爺偏心,科斐不好意思的看徐太初一眼把面前的兔子腿扔天初碗裡:“吃,不對跟我客氣。”

“多謝科將軍。”

科斐‘含蓄’的垂下頭吃飯,心想有兩個優秀的兒子也不是好事?“呵呵,叫叔叔,都是一家人。”

徐天放無所謂的喊了一聲。

徐天初卻沒有,他喊叔叔似乎不妥,尤其是大哥在身邊,無形中就不敢逾越。

科斐再次‘含蓄’的笑笑,含糊的帶過:“吃,都吃。”

接下來的戰爭純粹是教導子孫的實戰課,新一代的將士被提到前面,真刀真槍的磨練他們的實戰!

待到年節結束的時候,夏國的已經拿下五座城池佔領雪域山脈。

……

硃砂心情不錯的靠在窗前看雪,長髮披散下來沒來得及梳理,她捧著熱茶看著白茫茫的雪色,深思著望著這片土地:這裡天寒地凍並不是物資繚繞的地方,這裡除了戰略意義恐怕沒什麼好處。

硃砂捧著杯子讓熱氣在手指間蔓延,她想日子應該快了,等孩子出生後,要著手談盟約的事宜,可派誰去呢?由誰從中做內應:“春江,你剛才說誰來了?”

春江俯身道:“回太后是陸大人。”

……

夏國的都城依然寒冬籠罩,緊張的氣氛終於因為邊疆的頻頻勝利有了稍稍的緩和,壓抑的空氣和連坐制的打壓,讓京城裡說書唱曲的統統關門歇業,靜悄悄的京城猶如冬天萬物的安寧都躲家裡不敢輕易出來。

年的氣氛並不熱鬧,象徵的走了下形勢皇上便帶著皇室成員祭天去了。

流年穿著新衣第一天辦公,聽說太后打了勝戰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下,深深的吸了口氣,覺的世界如此美好。

衛昌隆捧著積壓的文案經過,好笑的看眼自家大人,鬧道:“人至於嗎?不知道的以為大人便溺終於通暢了。”說著就要走。

流年苦笑的拽過好友,語重心長的訴苦:“你是不知道兄弟的難處,年我都沒過好,這些天快被莊客煩死了,自從金國的大軍到了邊境,你看莊客那眼神活像有人吞了他爹一樣,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麼是良臣將相,只有做到莊尚書的地步才算功德無量啊。”

衛昌隆深有同感的點點頭:“對,莊尚書堪稱表率,太后神機妙算,這次總算化險為夷,聽說皇上明日啟程去國寺敬香,祈禱太后早日歸來。”

流年莊重的點點頭:“皇上仁孝。”說完,突然小心的垂下頭不吐不快的道:“你說太后是不是不安好心,她都多大歲數了還親征?她把持朝政十年,好不容易把權利給了皇上又突然搞出個親征,不知道以為她想奪權呢?太后這件事辦的真不給皇上面子,簡直是越權了。”話壓他心裡太久了,不說會被憋死他。

衛昌隆聞言急忙看眼周圍,謹慎的警告道:“你小心點,要是被皇上聽去了,我們全部捲鋪蓋走人。”

流年卻不在意,他覺的他沒說錯:“你想,太后上臺時沒有過錯的曲繼盛都弄下去了,憑什麼皇上親政後不準把曲太督踹下去,我告訴你,這些事無論對錯,皇上就該把這些人扔下去,即便小一輩的人扶不上牆,但,管老一輩的人屁事,可你瞅瞅太后黨的氣焰,分明是不想放權,我要是曲典墨我也跟這群老不休的鬥。”

衛昌隆覺的流年越說越不靠譜,只能緩和氣氛:“大人,曲太督年紀不大呢?餘審法也正當壯年,你怎麼能說他們倚老賣老。”

流年想想還是覺的太后這事做的不地道,她當政時殺一儆百憑什麼皇上就得用她的人:“這點你不懂,不是說他們年紀老,是他們向著的人老了,如果你是皇上,你天天對著一群歌頌太后的人,你心裡舒坦嗎!要是我肯定不,看人臉色的事我都做不到更何況是九五之尊,皇上對上面那位不錯了,當兒子當到皇上這地步夠給上面面子了!”

衛昌隆驚訝的看眼流年,他不想活了,立即避重就輕的轉入輕鬆話題:“你敢說太后老?”

流年真心真